()我焦急的喊着众人快跑,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向这边跑过来。良子跑过来之后我便拉着她使劲的往外跑,副官那时已经在山洞口准备好炸药了,还有四个士兵也在洞口等着,正是在洞口执勤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彭!”的一声,那些匆忙堵上的古董被撞开了,接着就是一大群绿sè的怪物蜂拥而出,而那些刚反应过来的人正好跑到了地宫口,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变成一堆白骨。
副官见状立马就点燃了炸药的引信,但是引信只有八秒的时间,按照目前的距离只有我和良子才能成功逃脱,其他人恐怕都要被埋。不过为了求生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不炸塌山洞,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活,跑到洞口时我瞥了一眼放在旁边的炸药,此时炸药的引信大概还有三秒的时间,这让我安心不少。
不过就在这时,一声闷哼在我耳边响起,之后就感觉背后一热。我心中一惊,回头只见良子依旧保持着奔跑的姿态,不过她的胸口已经出现了一个血红的窟窿,而且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她看着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透露着极度的恐惧。此时一只怪物正趴在她的身后对着我张开大嘴“嗤!”的叫了一声,我刚想举枪将这个可恶的怪物打烂,却觉得身后被人一拉,接着一声巨响,我只觉得一股巨力袭来,便整个人飞了出去。
等我落到地上的时候,距离山洞已经是十米开外了,好在山洞外都是野草和稀泥,我并没有受伤。此时天上依旧下着瓢泼大雨,我和副官都没有说话,只是傻傻的看着已经被炸塌的山体,我们整个工兵团二百多人的部队就剩下我和副官还有四个士兵了。
然而事情似乎没有结束,就在我还在为良子和整个部队的消亡有些茫然的时候,身边竟然又响起了“嗤……!”的叫声。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可是刚才我们已经把他们堵在山洞里了,怎么还有,我连忙让大家jǐng戒。
最后我们把目光都落在旁边的一颗矮树上,我发现这个怪物身上还有几处弹孔,似乎就是我和副官刚到地面时开枪打退的两只怪物的其中一只,那么刚才杀良子的就是另外一只了,我说良子身后有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只有她被袭击,原来是这两只怪物来报仇了。
我想到此处举起手枪对着怪物就shè,那怪物倒是反应挺快,看到我一动,它立马就失去了踪影,然后就是身边一身惨叫,一个士兵已经倒下了,可是还来不及我们转身开枪,那怪物又不见了,接着又是一阵惨叫。顷刻间已经有两个士兵倒下,这让我开始有些恐惧,不过那怪物似乎很有智慧,它并不攻击我和副官,似乎在故意折磨我们,接下来又是两声惨叫,剩下的两名士兵也倒下了,在雨中伴随着一阵阵的青烟变成了两具白骨。
“嗤……嗤……嗤……!”那怪物又叫了起来,似乎真的是在故意嘲弄我们,我和副官只好背对背jǐng惕的看着四周。
突然我觉得左手一阵麻痒,接着听见一声巨吼,是副官的声音。
原来是身后的副官被袭击,不过这一次那怪物似乎没有找准方向,并没有掏出副官的心脏,只是将副官的小腹抓穿正顺带将我的左手抓破。乘此机会副官反手将它给抓住了,我也愤怒的将我手枪里所有的子弹都打在了这个怪物的身上,直到它再也不能动弹。
而此时副官已经被腐蚀了一大半,我的左手也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在消失,我连忙将自己的左手斩断,匆匆止住血之后,又来到怪物的身边将它砍成了肉沫。
至此整个部队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当时想过去死,不过总得有人来给他们收尸吧,。好在山里不缺乏草药,我找了些三七将自己的血止住,然后就照着记忆的路线下山了,好在自己命大,三天后我竟然活着走出了神龙架。不过当我出去的时候迎接我的已经不是rì本士兵,而是中国士兵。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已经战败了,想给他们收尸都不行。由于是秘密任务,所以很少有人知道我们这一团的去向,再加上得到战败的消息时我的上级又自杀殉国了,我的这支部队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抹去了。
三个月后我被当做战俘送回了rì本,由于美国人的监护政策,使得当时rì本国内都十分的消极。出于各种考虑我也并没有向军部汇报那件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就这么一直的埋在我的心底直到今天。”
老人讲完故事后,屋子里突然变得寂静了起来,谁也没有说话,仿佛都还沉浸在那个故事里面。
那些稀奇古怪的鬼怪之说我从小也听了不少,当然我都只是把他们当做故事来听,并不相信那回事。然而这个老人的故事虽然显得太过离奇,但是我的直觉却告诉我这是真的,我实在是找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临时来编出这么长的一个故事来骗我们。
“还有一件事情,也许对你们中国人很有帮助。”惠美的曾祖父忽然打破了寂静。
“哦?什么事情呢?”我和阿七同时问道。
“běijīng人头骨,你们应该知道吧。”
老人只是轻轻的一句,但是听在我和阿七的耳朵里仿佛是一阵惊雷,如果有心率测试仪的话,我想我们的当时的心跳都应该有100以上了。běijīng人头骨,恐怕是任何炎黄子孙都迫切想找到的国宝。阿七到底是文物工作者,连忙站起身来激动的说道:“您知道běijīng人头骨的下落?”
“呵呵,年轻人,不要那么激动。我的确知道它的下落,因为它就在我的手上。”这老头真是语不惊死人不休。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和阿七都有些不知所措,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我们此时的心情,那就是凌乱。
我心想这老头什么意思呢,他说běijīng人头骨就在他手上,难道看到自己曾孙要嫁人了,然后用běijīng人头骨做嫁妆,如果真的是,这恐怕是历史上最贵重的嫁妆了。但是这老头不会是忽悠我们的吧,他哪里来的běijīng人头骨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忽然听到身旁的阿七传来急促的呼吸声,转过头看去,只见这家伙面sècháo红,呼吸急促,不会是要发心脏病吧。我心说难道所有的文物工作者都有这毛病,一听说宝贵的文物就像见到了光着身子的美女似的。我赶忙推了推他,不然这家伙待会真的喷血了,恐怕是一麻烦事。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