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对我们来说太不利了,很明显对方有狙击手,只要我们一探头,肯定和刘建的下场一样。
这时队长王建国对我打手语让我和躲在我前面不远处的黄勇偷偷的潜到上面去,他和其他的队友做掩护。可是我们刚刚移动不到两米,“滋!……”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吓得我直骂娘,然后赶紧喊卧倒,接着就是“嘭!”的一声,一颗手榴弹就在我前面不远处爆炸,接着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我的脑袋上,我努力的抬起头,却发现是一条被炸烂的大腿,而刚才还在我前面的黄勇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大坑。
这个手榴弹彻底打乱了我们的阵脚,我的心中也开始愤怒起来,还没见到敌人的样子就已经牺牲了两名战友了,于是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对着其他的队友打了个手势就靠着石头开始对着对着对面进行火力压制,而狙击手吴俊杰和刘明也乘机迅速找了一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开始反击。
刘明刚找到一个好的位置就点掉了对面的一个狙击手,不过还没等我们高兴,对面竟然扔出了了十多颗手榴弹过来,其中两颗被吴俊杰和刘明凌空打爆,其余的全部在我们身边爆炸,随着一阵连续的爆炸声,我直接被炸的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了,我是在一处岩架的裂缝里被挖出来的。原来部队发现我们一直没有消息传回去,根据我们身上的跟踪器找到了我们,由于那些手榴弹威力太大造成了雪崩,把我们都活埋在里面了。
悲哀的是其他的队友没有我这么幸运,他们被挖出来的时候已经都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而队长王建国被找到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抱着那个黑匣子。看着面前躺着的八具尸体,其中有一个还是拼凑起来的,我第一次流下了泪水,看着远处珠峰反shè回来的光晕,我感觉是那么的孤独和无助,我开始恨自己,为什么只有我自己活了下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真正感觉到原来活着真的比死了还痛苦。而部队里我唯一的好友小沫则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我们在那个山谷里找了七天,连那个倔强姑娘的尸体都没有找到,她应该是被永远的沉睡在了那个冰雪世界里。
“想什么呢?我们到了。”阿七推了推陷入回忆的我。
我抬头一看,“马车”已经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前,这是一个典型的rì本民居,宽大的木质屋顶向左右延伸,有点像我们们现在还能在一些偏远农村里看到的老式土瓦房,不过屋顶要高出很多,而且他们的墙面都是木头做的。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大门两侧的两个白sè的灯笼,要知道在中国,这可是不吉利的象征,而在rì本这则是他们新年的一种习俗。
对于我们的到来,惠美的父母显得十分的热情,而且对于阿七和我都会rì语他们感到十分的惊讶。惠美还有一个哥哥,叫做井上优作,不过现在正在美国留学,所以我们是暂时见不到他了。惠美的爷爷nǎinǎi去世的比较早,但是她的曾祖父却还健在,虽然如今已经九十岁了,但是依然很jīng神,说起话来一点都不结巴,他还和我们说他参加过二战,不过对于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避讳。
晚饭很丰盛,惠美的母亲做了四道rì本菜,而阿七也用从国内带过来的特产做了两道中国菜,这让惠美的母亲不断的夸阿七,看得出她对阿七很满意,看样子这门亲事是定了下来。
在吃饭的过程中,惠美的曾祖父知道阿七是学考古的而且还是W省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之后显得特别的激动。饭后他把我们叫到一起,说是有一个秘密藏在心中很多年了,如今既然自己的曾孙也选择了中国的丈夫,那么他也应该把这个秘密讲出来。看他说的那么郑重,我们也都在他旁边认真的听了起来。
老人说得很慢,有点像我小时候听隔壁的那个老nǎinǎi讲故事一样。虽然他不是一个专业的说书的,但是我却完全融入了他的故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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