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无力的样子,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息。
潘策走回来,问道:“你没事了?”
贱奴有气无力的说道:“这会不难受了,就是没一点劲。”
如此反复多次,不论潘策如何调整药丸中各种药物的用量,但贱奴表现出来的都是一种几乎失去控制的疯狂和痛苦,但痛苦过后,似乎又不受任何影响。潘策心想,贱奴不会导引真气的方法,只是受些痛苦,但药效一过也不见有什么危险,自己学了韩非远的内功心法,懂得导引真气之法,何不试服一颗,看看这药丸的功效究竟如何。
既然知道服用后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心里也就不怎么害怕,最多也像贱奴那样受一番痛苦,但他毕竟谨慎,将药丸分成两半,只将半粒药丸用温水送下。
不多时,腹中升起一股炽热之气,并越聚越多,潘策暗自调息,引导真气至尾闾,腰肾间生出一股淡淡的清凉之气,潘策知道这是体内的真yīn之气,立即屏息凝神,导引yīn阳真气沿河车向上,直冲夹脊双关,汇于泥丸宫。
yīn阳真气相汇,却是阳气旺盛而yīn气不足,潘策只觉得头疼yù裂,口干舌燥,似乎置身于火炉之中,连忙导引真气沿任脉还至丹田,但那炽热之气却未曾衰减多少,兀自在丹田中激荡,潘策只得在依法让真气在体内循环,如此真气在体内运行数周,药效渐失,这才渡过难关。
此一番周折,潘策只觉得全身衣服被汗水浸湿,额头冒出丝丝热气,心中砰砰乱跳,慌乱的很,不禁长出口气,心想,幸亏只是半粒药丸,否则这一次纵然不死,经脉也必然受损。
虽然知道这神仙草是至阳之物,一入丹田必将激发体内阳气,但却不知他体内的真yīn之气太弱,无法与之相汇,因此才会如此凶险。
韩非远早已过了盛年,体内阳气衰减,服药之后有助于他积聚阳气,缓解病痛。
至于贱奴,却是歪打正着,女子属yīn,原本就阳气不足yīn气旺盛,借助药效增强她体内的阳气,与体内的yīn气汇合,因此对于贱奴而言,这药丸不禁无害,反而大大的有益。至于她初次服用药丸时的痛苦,不过是她不懂得运行真气之法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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