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由缰跳着脚过去,把鞋子穿好,然后回身对着老书生说道:“老先生,可惜了您的好酒了,都进臭鞋的嘴里了!”
一击之后,老书生正在得意地喝酒。听了马由缰“美酒都进臭鞋嘴里”这话,当时就脸sè一僵,停住了动作,不再往嘴里送酒了。可是心里却在暗笑,有趣的臭小子,竟然到处给老夫挖坑!然后盖上酒葫芦,不再喝酒。笑眯眯地看着马由缰,似乎在等着什么。
马由缰穿上鞋子,刚走了两步,就大吃一惊:原来,他发现鞋底已经被酒滴打漏了。这怎么可能?他停住脚步,一脸惊疑,看着二楼凭栏的老者。神秘的老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老书生挑动着花白眉毛,说道:“小酒鬼,老夫问你个谜语:什么叫‘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什么……什么知不知的?”马由缰正在吃惊,哪有心思猜谜语?
“哈哈,是鞋底漏了!”老书生说完,就猫玩耗子似的盯着马由缰,一股无形的压力,再一次逼迫而来。
“我不是老书生的对手!”马由缰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用同样的目光回敬老书生。心里暗自猜测,老书生到底是谁,会不会是钟道石派来的?或者是黄幡道的人?马由缰觉得都有可能。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老书生怕有趣的小友被自己吓坏了,最先打破僵局,“小酒鬼,老夫给你一天的时间,让你逃命。下次再见面的时候,老夫对你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让自己逃命,难道老书生真的是在跟自己玩猫鼠游戏?太变态了吧!马由缰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种情况,能脱身就脱身,强笑道:“哈哈,既然如此,就后会有期了。下次见面,我请老先生喝酒!”说完退出天井,来到大堂和孟由平一起出了客栈,朝着黄幡道的方向,继续西行。
老书生几个飘身,来到高处站定,望着两道远去的身影,捻着胡子哈哈大笑,“这个臭小子,真有点意思!”同时也在琢磨,下一次见面时,该怎么捉弄这位有趣的小友……
孟由平在外面听到了大师兄和老书生的对话,知道老书生是个硬茬子,路上也不再唠叨。因此,马由缰的耳根清静了许多。
到了第三天,马由缰和师弟已经走出去将近一万里,来到一座小镇外。
孟由平看着这座小城说道:“大师兄,老书生说给咱们一天,可是三天过去了,这回我们可以喘口气了吧?”
“应该可以了吧?”马由缰不是十分自信的说道。其实从昨天开始,马由缰总觉得,暗中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可是不管怎么试探,也不见有人出来,于是只能安慰是自己太神经质了。
可是当二人来到城中,远远地看到街道上那个书画摊时,不由一个头两个大。
只见风动旗幡处,书画摊里端坐着的,正是老书生!
“妈呀,他竟然追上来了?!”孟由平惊道,心里暗自埋怨大师兄,你惹得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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