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的古sè古香的房间内,一张超大的水床上躺着一位贵气俊美的十四五岁少年,虽然是大白天,此刻他却睡得正香。
‘砰砰砰’,轻重一致的敲门声响起,等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没有声音召唤,这敲门声又持续起来。
“真烦人,谁啊!”
“小少爷,老太爷让您去正厅。”
“爷爷?”不爽的喃喃着,黄天不得不起身整理梳洗,“知道了,马上去。”
拖着脚步姗姗来迟,还没进厅,只听见一声严厉的呵斥,“你还知道起来,今天是什么rì子你忘了么!”
“我去军队有什么用啊,还不够给他们添麻烦的。大哥不是想去么,那就让他去好了!”黄天打着呵气,一脸的没jīng神。
黄氏族长看着眼前不求上进的嫡孙怒火中烧,本以为自己的这个天才孙子能让家族更进一步,却没想到骨子里竟是个天真的家伙!
自从三年前骏齐夫妻俩在那场叛乱中死亡,这小子就开始浪费才华,碌碌无为,还学起了一些自命清高的腐儒,开始视权势为粪土,为了‘和睦’一步一步把位置拱手让人!
哼,兄友弟恭?名利浮云?简直是不明所以,不知所谓!等以后他明白自己真正放弃了的是什么,恐怕哭都来不及!
唉,以前真的是太宠他了……
在政坛上叱咤多年的黄氏族长在这一瞬间仿佛老了十来岁,他定定的看着一脸无所所谓的嫡孙,坐着最后的努力,“那黄氏集团呢?”
闻言,一旁的庶孙老二急切的看向祖父,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咽下。在这个家中,除了黄天,是没有人敢在黄粱文这个一家之主面前提意见的。
“看把二哥给急的,二哥既然喜欢,就给二哥好了。”一声噗嗤的嘲笑声传来,言语间皆是不屑。
被提到的黄仁满脸通红,虽然不敢反驳,但嫉恨的心更重了。
一旁的一家之主黄粱文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回答,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就这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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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灿烂的的宛如宫廷般的城堡内,一次名流贵族间的盛大宴会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
古堡里jīng致的水晶吊灯闪着璀璨的光芒,大厅两侧摆满了各国jīng致的料理,十几位训练有素的侍从穿梭在其中,为客人献上最周到的服务。
宴会的一角,几位身着华美礼服的名门小姐正轻啜美酒,小声谈论着。
“今天是黄敏小姐的成年礼,听说待会儿还要公布其与查理斯大公子的订婚一事!”
“哦?亚洲黄氏真的要和美洲的伊顿家族联姻了?上一次五大家族间的正式联姻应该在两百年前吧,还是因为那次席卷全球的金融危机……”说到最后,语气低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谁不说呢?”另一位天之骄女颇有些敷衍的接着,这样的事是轮不到她来管的,自有家族的掌权者来cāo心,她只要当好她的名门闺秀,和这些同样出身大家的小姐们打好关系,适时听候家族的安排就可以了。
“啊,看!大公子和二公子出来了!”忽然会场一阵sāo动,中心宴台上出现了两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
左边的面容严肃冷峻,全身上下散发着军人的刚毅气质;右边的俊俏风流,左顾右盼之际流露出几分商贾的jīng明之气,正是黄氏的两位新生代掌权人——黄狄和黄仁。
“黄氏这两位公子,一掌权一掌钱,皆是人中之龙,不知那位置最终会落入谁手?”一位贵女随口言道。
周围几人闻言皆是一笑,没有接话。在黄家的地盘,这种敏感的话题自然是不好接口的。
那位贵女也自知失言,连忙转移话题道。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黄氏的四公子呢!”
“人家黄氏正八景嫡子,岂是我们随意能见到的?”晃了晃鲜红的酒杯,另一位眯起眼睛说道,不过言语间却可以看出她对这个嫡子颇不以为然。
一位贵女打开金毛羽扇,遮住了玲珑琼鼻和jīng致的樱唇,只露出一双妩媚的凤眼,微微挑起。
“据闻这位嫡公子将要和琼斯家的安琪儿小姐共结连理,贝蒂可有此事?”
大洋洲的琼斯家族是和亚洲黄氏、美洲伊顿并列的五大家族之一,剩下两大家族分别是欧洲的亚历山大和非洲的拉姆西斯。这五大家族牢牢占据了地球权利巅峰——通天塔的四分之三位席。
被问到的贝蒂也是琼斯家族的一员,不过她只是旁支的女子,和嫡系嫡女安琪儿那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但饶是如此,一些本家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
拿起侍女递给的丝帕轻轻的拭了拭唇角,贝蒂不紧不慢的言道:“你从哪听说的?根本没这回事,不过……家主也确实想让安琪儿小姐多和其他家族嫡系走动就是了。”
在场的都是人jīng,哪有不明白其中之意的?琼斯家族确实有意和其他四大家族联姻,但黄氏嫡子黄天恐怕是没有入其眼中了。
也是!这黄氏嫡子虽为正统继承人,但其不学无术和毫无作为已经是圈子里共知的了,想来其他家族也不愿意把筹码加在这样一个‘废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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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原本蔚蓝的天空迅速变红,仿佛血一般的颜sè充满了不祥,脚下的大地开始震动,波动越来越大,就连号称地球防御最强的通天塔也开始左右摇摆!尖锐的鸣笛声在耳边响起,这是通天塔发出的最高灾难指示,即使声音那么大他还是能听见风中传来的哭喊以及绝望中的怒吼……
一个月前,五大家族以及一些中型家族开始陆陆续续的抵达通天塔,黄天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从来往人员那匆忙的脚步和忧虑的脸庞也能感到周围弥漫的紧张氛围——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了!
黄氏的族长,他的爷爷只叮嘱他不要离开通天塔,然后就带着黄狄和黄仁一去不返,这一个月来他都没见过他们的身影,就连黄敏也仿佛人间蒸发。派出打探消息的人全都无功而返,心中的不祥感越来越重,他也开始坐立不安甚至焦虑,直到今天——
“黄生,还没联系到爷爷么?”黄天望着旁边的大个子壮汉,着急的问道。这个黄生是黄氏支系一脉的嫡子,在黄天小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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