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备好最烈的酒等你。”这是秋朔野寿终后,乌蒙第一次大笑。
楚天阔也很欣慰,把话头往另一边转:“只是不知,老前辈留在瀑布后的那道刀痕,你准备如何处理?莫不是凿了出来带走?”
乌蒙笑道:“这不胡闹,这个刀痕就留在这里,我带着原来那段枯枝就好了。如陆惊麟前辈那般,把武学遗作留在一处,总会有有缘人看到的,我只要偶尔回来看看参悟一番就可以了。”
楚天阔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只是这刀痕在水后面,如何看到?”
乌蒙乐了,说:“怎么看不到,只要在瀑布上面用木头石子拦住,或者暂时改道,这面石壁就露出来了。只是,我想师父把刀痕刻入瀑布后面,一定有他的深意,也许他就是不想让我看,想让我一寸一寸地去用手摸索出来,他老人家不是说,我们看到的都是心智描绘的吗,可能用手摸索反而更真切都说不定。”
楚天阔拜服,抬头看已到山谷之外,遂向乌蒙作揖告辞,乌蒙也没有再送,说:“我们漠北见。”
楚天阔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头朝山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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