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势压得当场昏厥,眼见掌心就要落下之时,忽然一点金光打在三虚道人的手上。
只见唐僧猛然睁开双眼道:“你是何方道友,怎知我躲在这里?”
三虚盯着他看了许久,击掌笑道:“好,果然如师尊所言。玄奘道友也出来。”
“你到底是谁?!”三藏体内的禅心本心同时惊问。
要知道,本心陈玄奘自脱离唐僧本体以来,不过短短一两年,这件事也只有王松和那九尾狐知道。那三虚能一口说出陈玄奘的名字,只有两种可能!
“莫非娘子被害了!”想到这里,陈玄奘厉目问道:“你把我娘子怎地!”
三虚退后半步说道:“道友息怒,你的来历,并非从外人口中的知,而是从我家师父口中。”
“所以你不必担心陈念君的安慰。”
越听越心惊,玄奘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娘子的名字,你师父到底是何人?”
“这个你们无须多问。”
三虚敛袖笑道:“我也不绕圈子。本来你们今rì该有一次水灾,此后便是杀身之祸。”
“我师父念你等修行不易,才让我前来张冠李戴,就你们一命。”
“杀身之祸?”菩提子跳出道:“不可能!如来之算计,是借此光大佛门,增加佛教气运,怎么会……”
三虚打断道:“道兄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金蝉子,而是你们。你们有杀身之祸!”
玄奘、菩提各自一惊,同声道:“还请道友指点!”
三虚含笑点头,正准备开口时忽然有所感应,一番敛袖整衣后对着洞门里道:“王道友有礼”
“这位道友有礼!”礼毕,王松见三藏果然在此,连忙上前道:“圣僧可曾受伤?”
陈玄奘含笑迎上:“叫兄长挂念。想不到分别一年,玄奘又与兄长相见了。”
“你!”王松停顿了片刻,转头对三虚道:“道友此次前来,可是因为六耳猕猴?”
“你怎么知道?”三虚神sè略显意外,点头道:“不错,贫道前来正是告知三位道兄,小心六耳此贼。那如来已经知道玄奘菩提的存在,暗中叫他前来试探。”
“若是一个不慎,你二人便要死在荒山野岭,从此大道莫谈了!”
陈玄奘不知六耳底细,自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菩提子和王松就不一样。他们一听,便猜到如来的计策。
只闻菩提子眯眼道:“好啊,想不到那多宝如此狠辣!我无篡位之心,他却有杀人之意!丝毫不念昔rì传道之恩!”
“传道之恩?听闻释迦摩尼在菩提树下悟道,原来是他。”王松思量片刻后明悟道:“原来道友就是菩提树。你为何不在灵山清修?”
“清修?”菩提子敛起杀意笑道:“菩提已无树,不得不借金蝉脱壳。”
“原来如此。”王松见他不愿多说,便转问起三虚关于六耳的事情。
其实并非菩提子不愿多说,他所有的无奈都在这一句话中,说多了并无意义。
至于有何故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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