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收来,寻些丹药……”
“无妨,”那老者看着焦急的安东,又看了看涂天。“你已经踏天一转了吧。”那老者想了想,一下豁然开朗。
“你先去出去,”转身对着那裴姓男子说道“叫你们带的震林鼓带来了么?带过来。”
那裴姓男子恭敬称是,转身离去。
“哎,哎,哎。这大祭司可难为死我了。”那老者看着安东,慈眉目善的,哪里还有一副严肃的样子。“这你是朋友吧,小家伙。”
“对,”安东不住点头。“求大人给涂天哥一次机会。”说着又要跪下。
“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轻易跪下。”那老者一抬手,又扶起安东。“我给他启天便是了。”而后那老者哆嗦了一下,要是大祭司知道他跪下的话,恐怕完蛋了……还有这应该就是那第二件麻烦事了。
那安东一听,顿时乐了起来,涂天也是眉头舒展开来。
“前辈,震林鼓带来了,随时可以启程离去。”门外传来那裴姓男子的声音。
“震林鼓留下,你们在外等着。”说着一挥手,便把那鼓招屋内,那是一小鼓,不过手掌大,那老者向前甩出,那小鼓见风就长,最后轰的一声,落在地上。
“涂天是吧,此鼓,全力击打,若能使其发出声响,便可。”说完又盘膝坐下。
涂天正站在鼓前,扎出马步。安东被老者招在身后,涂天深吸一口气,捏紧拳头。转身把全身重量压在拳头上,向前打去。拳头碰在鼓面上,却没有传出一丝声响。但涂天却被反震,向后倒去。嗓子一甜,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那老者看了看涂天,想了想,此子无法打响此鼓,说明其丝毫不懂运行玄气,但却被反震出鲜血,应该是踏天一转了,不过玄气不纯,想必是常在山林里游玩,玄气入体,强健了身子罢了。
不过正好符合!“别打了,过来。”
说着那老者又一翻掌,取出那祭刺。若我所料不错,此子应该没有什么资质,终身止步踏天三转,无法踏入第四转。说着拿起涂天的手,拿着祭刺,向其左手食指刺去。
那老者一手拿着祭刺,而那祭刺,此刻竟在涂天的皮肤上,下方尖端,丝毫不能刺入。那老者一顿,他分明已经用玄气下压,但那祭刺却分明自己在抵抗,还在颤抖着。这怎么可能!那老者一愣,仿佛见了什么完全不合常理之事,这……
这祭刺,不愿,还是不敢刺入?那老者也是冷汗流下,此子。到底……
那祭刺颤抖中掉在地上,那老者也不说话,另一只手一抬,向前一划,便在涂天手指指尖划出一条口子,鲜血落下。
涂天咬着牙,没说话,那老者又是一愣,而后看着涂天的血,的确有玄气,不过斑驳不纯,且魂气也极为稀少,如此稀少的灵魂之气,就算是意志jīng神强大,也是不会有什么成就的。说着把血汇聚成一个小球,又拉起祭刺。将血球送过去。
那祭刺一下颤抖得更剧烈起来,一个劲的往后缩,不去接触那血球,那老者也是倒吸一口冷气,这祭刺,是在恐惧。那老者眼神一厉,一股撼山的气势冲天而起,一身黑袍头发无风自动,一手拿着祭刺,另一只手指尖血球,两者在老者几乎全力的气势下接近,最后终于碰到一起。
尽管只有一丝血碰到那祭刺尖端,那祭刺停止了颤栗。几息过后,竟然,碎开,化为飞灰,从飞灰里又有黑气冲出,化作一头生单角的鬼,向着涂天开始磕头,还指着身后的老者,而后慢慢变得透明,最后化为一溜烟,跑入那老者腰间的袋子里。
那老者冷汗已经打湿了衣服。安东在其身后很是着急,看着涂天,他分明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那老者也是一脸严肃。
“前辈,我可以修炼么?”那涂天看着眼前的老者,也很焦急。
“不行。”那老者定了定神,“你虽说有玄气入体,可是没有资质,速度很是缓慢。且无法驾驭玄气,即便是你成天于自然之中吐纳,也会止步于踏天三转。”那老者叹息一声,,大祭司啊,我招你惹你了……你这不是送我上悬崖么……
“且你魂气也几乎没有,也不可能夺身,修炼是绝不可能的。”
安东一听,一愣。而涂天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做声,最后竟惨笑起来,笑得一口逆血喷出,昏了过去。
安东咬着牙,那老者扶着他,但他身子还是不稳,看着倒下的涂天,一个字也说不出。
那老者还是心神未定,突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古木,将他带到我这里来。”
“师父,是你吗,你在哪里,弟子不孝,求师父一见。”那黑袍老者顿时一下激动起来,向着四周传音道……
在另一方,这是一座宫殿,辉煌大气,而在其内一见屋子里,这里有一个水潭,水潭没有一丝波纹,而在这水潭之前,有一人,正向前方跪着,五体投地,不知道已经跪了多久。地面已经裂开,还混杂着丝丝暗淡和新的血斑。
“恳请宽恕,我愿一人独受罪责。”
而在水潭上方,有一只眼,此眼盯着前方那人,最终缓缓闭上。消散于空气之中。
“恳请宽恕,我无意冒犯,愿一人独受罪责。”那人还是久久不敢起身。口中始终喃喃,嘴唇已经干裂,没有了血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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