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情况,张瑞还是觉得应该尊敬点,虽然自己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崇祯的儿子还是兄弟,但是面对一个家族百年时间一直救死扶伤的这份执着上张瑞的这一声“世伯”也是欧阳洪可以接受的。
听到张瑞说自己是个孤儿,欧阳洪也一脸心疼的说道:“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贤侄不必介怀,现在兵荒马乱的,中原大地的孤儿和冤魂实在是不少啊!”
“是啊,不过,这些也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对,不提,我们应该更向往美好的未来和生活。贤侄……”
“世伯,你看我都叫您‘世伯’了,你‘贤侄、贤侄’的叫是不是也改变下我们的称呼我们亲近点?”
欧阳洪实在想不到自己送给张瑞的话现在被张瑞反驳了回来,而且还是这么的快,自己现在可没有什么后路可退,也就只能接受张瑞的这一声调侃,
欧阳洪一脸诡计得意的模样说道:“不知贤侄多大?可有表字?”
“在下17岁,表字的话是在下填鸭所做,并不算数,在下张瑞,字承风。”
“承风?成风??”
“是传承的承。”
“承风!我yù承风追去又恐穷楼玉宇,好名字。”
“呵呵……世伯严重了,这可是小侄一时兴起所做,算不得数、算不得数啊。”
“怎么能不算?贤侄才高八斗,可是无数才子和状元仰望之地,为何贤侄不去报考仕途、报效朝廷?这样才能安邦定国啊。”欧阳洪一脸的可惜,在明朝,仕者的地位可是很高的。
“这……呵呵!“张瑞并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欧阳洪思索了一阵,似也明白了什么,不再提起这事了,因为现在官场上的东西可不是混混就好了的,有才之能不一定能进如仕途甚至高达庙堂之上,但是有材的人可至少也能混进仕途,这就是大明朝,这就是大明朝的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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