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灵妙
“才不是什么妖术,大惊小怪!”李云生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不由得一惊,想起李易说过的话,不禁有点着急:自己才刚入门,术法还不太灵,献什么宝?要是惹了什么麻烦就糟了。
他挠头傻傻一笑:“平常你没试过身子抽搐,手不能动,手不能抬吗?那只麻雀不过是气血阻滞,我给它揉几下就没事啦,真是少见多怪。”
“是吗,麻雀也会抽筋?”宝三不太相信,又说:“不对啊,刚才我进院子的时候,就看见你对着那只麻雀指手画脚的,就像妙玄观的道士一样。”
“哪有这么玄乎,我要有那些道士半成本领,哼,你这个小子还敢偷吃我的饭菜?以前还敢那样地欺负我?”李云生说。
“……也对。”宝三尴尬一笑。
李云生摆手不耐烦地说:“好了,别说有的没的了,送了饭菜就赶紧走,老爷可是不曾跟你说过,不能和我接触太多?”
宝三连忙说道:“对,我这便走。”取过早上送来的饭盒,忙不迭地就要离开院子。
李云生看着宝三跌跌撞撞地离去,狠狠地朝他方向吐了口唾沫:“呸,一说乔三就害怕成那样子,倒好像我是鬼一样,真是龟孙子,窝囊废!就算是以前,我被打的时候可是哼都没哼一声。”
看着宝三离开的身影,李云生暗生捉弄的想法,对着他催动口诀:“定!”
不想错有错着,这次的“定身咒”生效了,宝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右脚抬了起来。
李云生暗暗一喜,随之又解了术法,宝三忽然被定住,本来就吓了一惊,这会右脚一空,摔了一跤,“哎哟”一声,来了个五体投地,。
为免宝三生疑,李云生早就躲进房里,正可耻地掩嘴大笑,憋着声音好不难受。
过了一会,他才忍住了笑,转念一想:“刚才那麻雀这么久才中‘定身咒’,这会宝三这么容易就中了,这是什么缘由?是我的灵力使用不当?看来我这灵力还不能准确地运用啊。”李云生回想起刚才的事,又在脑里揣摩了一会,“会不会跟形态大小有关?但是,人的形态可比麻雀大多了。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呢?”
其实,灵力的运用与控制无所谓形态的大小,只要掌握其中诀窍,“定身咒”能适用于任何可动的生命。麻雀之所以隔了一段时间才被定住,一是因为李云生灵力不足,二是因为灵力控制不灵敏。这也是后来在李易的指导下,李云生才领会到的。
闲话少说,过后几天李云生均在勤奋练功,在李易的悉心指导下,虽说不是进步神速,但也基本掌握到一些诀窍,初窥其中奥秘。
这一天,天刚蒙亮,李云生一个人到院子里“入神”,此时正是甘露凝汇,阳气初发之时,他只觉身体轻浮,七窍松弛,其中滋味美不可言,感觉舒畅极了,就像脱光了衣服在深不见底的湖里游泳,又像坐在一叶扁舟之上随着水流缓缓飘动,又觉得自己好像一片树叶从树顶zìyóu落下。一切都这么自然,每一处肌肤,每一个气孔,每一处穴位,都像吸满水的海绵一样,充满着力量,随时可以挤出灵力来。
随着太阳渐渐升起,李云生的身体渐渐发热,周围的灵气就像个袋子一样将他包围住,凝聚而不密集,散乱而不逃逸。
卯时刚过,李云生睁开双眼,只感觉自己的胸腔又盈聚了不少灵力,满足地笑了一笑:“以前我还不知道,这修道之事真真是一件美事,我上辈子也是一个学道之人吧?上辈子没学够,这辈子再来一次。”
李云生正要起身回去吃早点,这时从院外跑进来一个人。
这时,李云生已有一点点修为,七窍已比以前更为灵敏,学会了听声辨器,在那人还没进院子之前,就已听出这人是宝三。
果不其然,只见宝三匆匆走了过来,喊道:“李哥,小姐正在找你呢,快去吧。”
李云生不以为意,说:“那丫头找我又干嘛呢?没什么事我可不去。”现在他对修仙炼道可以说已经到了入迷的境界,实在不想有人来打扰,更何况是乔婧这个大小姐,准不会有什么好事。
宝三抱怨说:“李哥,你可别这样,你也知道大小姐的脾气,她说你答应过要陪她去放纸鸢的呢,要是真不去,不光我受苦,你也有麻烦啊。”
李云生想了起来:“三天居然这么快就过去了,要是她不叫人来找我,我还真忘了这件事。”
“好啦,我吃过早点,换身衣裳就去。”李云生刚要转身回去,又问:“对了,乔三……乔老爷他还没回来么?”
宝三摇头说:“没有,这几天都没回来,不知去了哪里。”
李云生暗想:“难不成是怕了阿叔,躲了出去?呵呵,真是个胆小鬼。”
“你可要快点啊,不然大小姐又要骂人了。”宝三叮嘱说,说完就快步离开院子。
李云生回到自己的房里,想起那天乔婧异常的举动,虽然心情已经没有那天那样激动心惊,却仍有点疑惑:难道她对我改观了?还是,那天她只是没有力气,索xìng把身子靠在我身上?但她还搂着我的腰……或者是我想多了吧,根本就没什么理由,她是个大小姐,要做什么事都不需要理由,就算有,也不需要对我这个曾经的下人解释。
吃过早点,李云生洗了个澡,知道换好衣服,已经接连有三个人来催了,李云生心里嘀咕:以前就老和你一起玩,现在等一等也不行么,我就要让你多等一会。
李云生慢腾腾地走出院子,迎面又碰上了宝三。
宝三一脸苦瓜样,抱怨说:“我的李大爷啊,你可快点啊,大小姐都要打人了。别磨磨蹭蹭了,走吧。”
李云生轻笑说:“这不走着吗?打人了?我看看,伤你哪了?脸上没伤啊。”
宝三见李云生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哭丧着脸又是作揖,又是哀求的,几乎要跪下来了,看来的确是被骂惨了。
李云生见他这样,心里不由得哀叹一声,自己以前何尝不是这样子呢?明明过去干着一些苦差事,过着惨不人道的生活,但一过去了,就好了疮口忘了疤,好像就高人一等了,真是可笑。
李云生也不跟宝三多说了,穿过院子,来到前院,看见乔婧正站在大门口处,鼓着嘴巴,气巴巴地瞪着面前一个弯腰屈膝的下人。李云生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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