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吗?”叶钧尴尬的挠了挠头,解释道:“刚才我也跟爸解释了,这次回来是因为没有外务的干扰,当时是决定回江陵的,不过还是决定在南唐跟外公一块过个中秋节,难得一家人团团圆圆。”
“你这么想就好。”董素宁把叶钧拉到角落里,叮嘱道:“多跟冰冰处处,人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见你几次人,虽说你工作忙这一点我们也知道,不过,人家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还替你照顾我们,这一点,你可不能忘。”
“妈,放心,我知道的。”叶钧点头。
等回到客厅后,王莉笑道:“小钧啊,刚才我们商量了一下,明天去我家里面吃饭,一起去,尝尝阿姨的手艺。”
这时候,叶钧察觉到董素宁朝他投来的一个眼神,顿时尴尬道:“怕是以后不能这么称呼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得管阿姨叫丈母娘了,所以,提前适应一下,也好一些,别到时候尴尬。”
“小钧?你说什么?”甭说王莉,就连白华辰跟叶扬升,都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倒是董素宁难得的笑了起来,至于白冰,早就羞红着脸,将脑袋埋到董素宁怀里面,一脸的羞涩。
“我是说,得提前叫您妈了。”叶钧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妈,请喝茶。”
说完,叶钧还真就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杯茶来,白华辰见王莉愣在那里,不由催促道:“还傻愣着干什么,小钧敬茶了,这可得喝,这是女婿敬你的。”
“爸,您也有。”叶钧笑道:“不过得让妈先接这茶。”
“还傻愣着干什么,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听到没有,小钧这孩子,要敬咱们茶了。”白华辰老脸难得的兴奋了一下。
“老白,我没听错吧?”王莉一副很难以形容的兴奋之色,忽然,她站起来,大笑道:“对,女婿敬咱们茶了,得喝,得喝。”
王莉一副猴急的样子,说是接,但这架势跟抢没什么区别,不过没能得逞,叶钧把茶一收,在众人诧异跟不解的目光下,轻轻对着茶水吹气,好一会,才平静道:“妈,茶太热,得凉了再喝,我知道您高兴,但也不能因为高兴,而伤了身子。”
“好,好,乖,妈高兴呀。”王莉忽然红了眼,她努力克制着,但眼角的泪痕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她也好,白华辰也好,等着叶钧喊爸喊妈,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
尤其是知道叶钧私底下跟好几个女孩子保持着亲密的关系,他们曾怒过,曾恼过,曾后悔过,但最后为了女儿的幸福着想,为了不让女儿伤心,再加上他们相信叶钧不是始乱终弃的性子,所以,他们一直装出副不在意的样子。
可是,一天不订婚,他们两老就一天不安心,尤其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冰的青春也在慢慢流逝,而叶钧的优秀也是一天天与日俱增,他们总是在晚上杞人忧天。
现在好了,叶钧一声爸,一声妈,还这么细心,让他们彻底的放下心来。
董文太看着这一幕,自始自终都挂着温和的笑意,他乐于看到这种家和万事兴的一幕,更乐意去见证儿孙满堂的那种老来幸福。
因为叶钧忽然喊出口的爸妈,屋子的气氛顿时差异性更大了,白冰只是偶尔傻笑,更多的时候是安静的将脑袋埋在董素宁的大腿上,至于王莉,则是兴奋的开始聊起什么时候办订婚宴,到时候该请谁。
当然,叶钧则笑言一切交给王莉张罗,他到时候绝对会准时出现在该站的地方上。
几乎聊到深夜两点,王莉才在白华辰左一时又一时的眼神下,恋恋不舍的告辞离开。当然,叶扬升跟董素宁自然紧随其后。
直到这时候,屋子才恢复宁静,小璃、小氺早就睡了,秦淮淮也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被吃了顿宵夜结束工作的陈胜斌给带走了,董文太只是朝叶钧跟白冰眨眨眼后,就一副老来宽慰的样子笑呵呵回房。
“老婆大人,你说,咱们今天是在家里住,还是到外面?”叶钧手不老实的搂着白冰的腰肢。
“先回答我,刚才你是真心管我爸妈叫那个的吗?”白冰白了眼叶钧。
“叫哪个?”叶钧一副装糊涂的样子,还竖起耳朵。
“哼!坏死了,不理你了。”白冰轻轻推开叶钧,然后逃也似的往楼上跑。
原本,叶钧是以为白冰打算暗示他,今晚就在家里面过,可谁想,他刚刚把门关上,就瞧见白冰端着个袋子,一副诧异的样子,“你还真打算在家里过了?那好,你谁哥的房间吧。”
“我还以为你上楼,是打算在家里住了。”叶钧一脸的坏笑,“哥的房间我睡不惯,那咱们还是到外面过吧,放心,门没锁,我只是做做样子。”
“信你才怪。”白冰白了眼叶钧,今夜,是她最激动也最幸福的一夜,因为叶钧答应跟她订婚,这无疑对于她,甚至对于一个女人,都是一件值得珍藏一辈子的记忆。
这一夜,在酒店开房的两人,可谓肆无忌惮,而白冰也在卯足劲的迎合同样兴奋得不行的叶钧,两人你来我往,一副较劲的样子,可这种赤身的男女激战,总会因为某一方的不支而宣告结束。
当然,败下阵的自然是白冰,尽管身体素质过人,可叶钧的身体更是怪胎中的怪胎,更何况做这种事,强势的一般都是男人,白冰败阵,自然不奇怪。
看着带着一脸满足微笑入睡的白冰,叶钧心灵总算得到了彻底的洗礼,他一瞬间忽然有所明悟,那种感觉遍及他的全身,让他仿佛沐浴在阳光下一样温暖。
驭气大成!
感受到身体的温度呈缓慢上升,那种沐浴在阳光下的感觉越来越浓郁,叶钧情不自禁哼了哼,似乎很享受,他知道,‘气’项第二脉天赋奇经八脉留下的算不上后遗症的缺陷,终于彻底没了。
由心入道,卸去了掩埋在心底最大却最隐秘的束缚后,他知道自己就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一般,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似乎拥有了凤凰涅槃般的神奇力量。
可这种力量到底源于何处,又该如何的挖掘,他依然想不明白,而且,此刻他也没心情去想,因为他正含情脉脉的看着枕边的这个女人,这个无论容颜还是身材,又或者脾性都无缺陷的女人。
他深情的搂着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能够以更舒服的姿势酣睡,即便这样他会因为一夜不能翻动身子而导致血液循环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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