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鹏闻言,笑容散去,代之以一脸的羞愧。然后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你去福利院给我编造假身份,为什么如此顺利?院长不怕招来麻烦?”
    党文静笑道:“这有什么麻烦?说不定,你真是那家福利院出身的,只是自己失忆给忘了。”
    “不可能!”白鹏大摇其头,“我四个月前才从地底下爬出来,那天下大雨,我印象很深。身上衣服都朽烂了,身边的宝剑也是锈迹斑斑,剑鞘一碰就成了灰,我估计自己已经给埋了几百年!”
    “好可怕!僵尸先生!”党文静捂住了嘴,一脸伪装的惊恐。
    “怕了就乖乖听话!”白鹏咧嘴而笑,露出满口白牙,“先让我咬你一口!”
    说完,他便向党文静胸口埋头下去,嘴张得虽大,落口却很温柔,轻含慢咬,舌尖在两齿间的娇嫩之物上快速撩拨。
    党文静嘴角带着甜蜜而无奈的笑容,轻轻叹息一声,将白鹏脑袋抱住,低头在他额角轻吻。
    而这一刻的向阳红福利院里,老院长已经向莫沙介绍完了福利院的历史,以及“白永朋”在福利院中的生活轨迹。
    “向阳红”的前身是西洋教会的孤儿院,建国后才改为福利院,归民政局管辖。老院长自己还是个年轻姑娘的时候就在这里工作,转眼已经五十多年。
    “白永朋”大约二十年前入院,自幼聪明顽皮,老师们对他印象都很深。五年前他读完初中离开,后来一直没有音讯,直到最近才回到福利院开证明,办户口和身份证。
    “他初中在哪个学校读的?”莫沙一边背着手走向办公室西侧墙壁,打量满墙的照片,一边继续追问。
    “我们福利院有老师,从小学到初中的课程都有,反正孩子也不多,能照顾得好。”宋院长当年也是孤儿,跟着西洋教会的修女长大,举手投足颇有欧洲贵族范,气度雍容,说话不紧不慢。
    背着手看照片的莫沙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集中到一幅老照片,照片已经有些褪sè,画面中宋院长坐在藤椅上,看起来比现在年轻不少,身旁站着少年版“白永朋”,脸上笑容果然顽皮。
    莫沙拿出那张“白永朋”身份证照片对比,果然没错,就是他!
    老院长从沙发上站起,呵呵笑着走来:“对了,这张照片就是跟他拍的,这孩子长得清秀可人,老师们都喜欢他。”
    莫沙默然不语,又一一端详其余照片,不久后又在一幅儿童合影上看到了年纪更小的“白永朋”。
    事到如今,莫沙就算不愿意相信,也不得不信了,白永朋毫无疑问就是在“向阳红”长大的孤儿。
    他低头沉思片刻,忽然拧身跃步,手掌如刀般横砍宋院长脖颈。
    八级战皇的掌刀气势惊人,肉掌生生发出利刃般的尖锐风声,就算是一棵大树也能齐刷刷削断。然而宋院长却毫无反应,直到莫沙的掌刀硬生生刹车,停在了她颈侧几厘米处,老太太过了几秒钟才“啊”地惊呼一声,颤巍巍退了几步。
    莫沙一笑:“对不起,跟你开个玩笑。”说完径直去墙上摘了院长和“白永朋”的合影相框,快步离去。
    他走出福利院,上了一辆越野车,吩咐副座上的手下:“找个刺杀系的战王,嗯,就是邱百翼,夜里来给福利院所有的电话和房间装窃听器,你们轮流值班给我死死盯住,白永朋如果出现,立刻通知我!”
    “是!”
    越野车启动开走时,莫沙才将目光从手中的旧照片移开,扭头看向福利院:“这地方,肯定有名堂!”
    “你在搞什么名堂?”这一刻,沧源地产副总经理办公室里,党文静忍不住高喊起来,白鹏刚刚推开大堆公文,将她压在了桌面上。她的表情看起来已经真的生气,“说好一月一次,刚刚你已经做过了!”
    白鹏看起来也很严肃:“我得让你明白,咱俩谁说了算!”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挺,再次贯穿了党文静。这初为妇人的女子,依旧是被强行扩张的紧迫感,但有了前一次的基础,远比刚才更顺滑,可党文静却皱起眉头,将脸扭向一侧,一行泪水缓缓流下。
    “怎么哭了?疼吗?”白鹏有点紧张,停住动作询问。
    “被强|暴的感觉,我不喜欢!”党文静闭上眼睛,更多泪水不断滚落。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想强迫,我还以为你……”白鹏神sè黯然,缓缓退出战场。
    然而党文静却勉强一笑,双腿盘住他臀后向回收拢,又将他送了进去:“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是你的女人,这件事实改变不了。”她望着白鹏,叹了口气,“工作上我都听你的。至于这种事,你要我听你的也可以,娶我为妻,以后不许再碰别的女人,你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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