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汗流浃背,八天没洗了……”
“走!”白鹏不容她反抗,一把抱起,“帐篷在哪?”
谢飞烟叹了口气,指了指格外宽大的中军帐。
进入帐中,白鹏意念一动,桌上的蜡烛就自行燃亮。从他领悟了火之掌控以后,“火折子”这种东西是再也不需要了。
谢飞烟对此却没表现出惊讶,脸sè茫然。白鹏将她往毯子上一放,伏在她身上,亲了亲脸颊和脖颈,果然汗味扑鼻,甚至是馊味。就算她美若天仙,白鹏也没法再自欺欺人认为这是香气了,何况此刻的她,连平rì丽sè的三成都不剩。
“说,你变成这样,真正原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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