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知道了会不敢与我来往。”
费弘笑了:“放心,我守口如瓶。”
“嗯,拜托了。”小怜伸手在费弘肩上一拍,帮他疏通经脉,消除了内力冲击的瘫痪效应。随后转过头来:“白帮主,宝藏何在?”
白鹏向司徒静看去,司徒静则看费弘,费弘见状起身带路:“请随我来。”
路上司徒静贴近白鹏低声问道:“你真要把宝藏给那个妖女?”
“什么妖女?真难听,小怜人很好的。”
到了小孤峰尽头,费弘寻到一个位置,手向下指,让大伙到他身边跟着探头看。只见距离山顶三十丈左右有个洞口,瀑布正是从洞中奔涌而出,坠入百丈之下的神仙潭。由于洞口前方还有个小平台,从山下看不到山洞的存在,又由于一些凸出岩石的遮挡,只有从峰顶费弘所站的位置俯视才能发现。
“你进去过吗?怎知里面是宝藏?”
“我只是想这瀑布不会无中生有,必有山洞存在,所以来山顶,来回变换位置,终于看到了。坠绳子下去,见洞口里面不远处插着一柄剑,必有前人曾经来过,是不是宝藏我可不知道,想进去时玄武会的人出手了,我还手杀了几人,剩下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原来如此!说不定只是某个前辈闭关修炼的地方,未必有宝藏。”白鹏听了有些失望。
小怜则跃跃yù试:“就算没宝藏,也一定好玩。咱们一起下去!”
“只咱们两个吗?”白鹏听了,不由自主地幻想出一些香艳场面来。
“嗯,这些人里,我只信任你一个,你也相信我不会杀了你独吞宝藏吧?”小怜圆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白鹏。
“我当然相信你!”白鹏笑着,回身招呼众人准备绳索和火炬。又让司徒静也将血手帮人马收兵回城,否则到了埋锅造饭的时辰就有些麻烦,因为大军并未携带粮草。
白鹏和小怜沿着绳索先后坠到山腰小平台,探头一瞧,洞口很小,只容一人匍匐进入,里面看起来倒是宽敞,光线所及处果然有一柄剑插在石头地面上,剑身已经锈蚀,看来年头不短了。而清澈的泉水如同小河,从洞穴深处奔腾而出,经两人脚下冲向空中,化作飞扬的瀑布。
白鹏点燃了火炬,当先入洞,虽然他从小怕黑怕鬼,在美人面前却不能丢面子,于是一咬牙走在前面探路。小怜将白鹏的脸sè看在眼里,笑嘻嘻的跟在后面,刚刚进入黑暗处,忽然在白鹏腰间一捅,吓得他大叫起来。
小怜笑得花枝乱颤,白鹏脸sè难看,抬起一根手指:“嘘你听!”
小怜静下来细听一阵,果然有些异样的动静。远方黑暗中,隐约传来些仿佛指甲在石头上搔爬的声音。小怜的脸sè也有些变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鬼这个字你不要再说,我告诉你,世上真有鬼的,我前不久刚见过!”白鹏说着话,鼻子不断抽动,“什么气味?”
“有腥味,还有点腐臭。里面肯定不会太平,白帮主前头探路要小心了。”
白鹏入洞之前想的都是与衣衫不整的小怜独处时的香艳,如今魂都吓没了,自然也没了半点邪念,只将火炬尽量向前伸,多照亮些未知的区域。
“你看,这是什么!”小怜突然将手伸到白鹏眼前,又吓得他向后一跳,随后定定神,将火把凑近细看,她手上只托着一小截朽烂的破布而已。
“小怜,你是存心吓唬我,一块破布,何需那样惊慌的语气!”
“这块布是我从那柄锈剑上取下来的,前辈将它系在剑上,总有什么意义吧?布?剑?不见?前辈不想见我们?”
白鹏摇摇头:“你想得太多了,前辈就算还在,布都烂成这样了,他自己......”说道这里,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小怜笑嘻嘻地挽住他手臂:“这就是你自己吓自己了,与我无关。”
两人刚前走了一步,小怜又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白鹏被她吓了几次,终于有些习惯了,没有将火炬丢到水里去。
小怜哼哼唧唧地坐到了水边高处,抬起她没穿鞋的左脚,从脚板上摘下一粒什么东西。白鹏凑近细看,原来是一块小小的脊骨,不知属于什么小动物,上面凸出的骨片刺伤了小怜的脚底,流出一些鲜血。
白鹏连忙将火炬靠在墙上,伸手捧起泉水来帮小怜清洗伤口,随后将嘴凑到伤口上吮吸。
“啊!不要!多脏!”小怜挣扎着想把脚撤走,却被白鹏牢牢抱住,又多吮吸了几口才放开,说道:“谁知道那骨头上有没有什么致命的脏东西,吸出来才保险。”
小怜不说话了,眼中出现一些朦胧泪光,伸手在白鹏肩头轻抚。白鹏却没看她,仍盯着那只脚,这脚比一般女子大,但是想想小怜身材也比一般女子高得多,心里也就释然了,何况她脚的形状极其柔美,脚趾也纤细白嫩,与她修长挺拔的腿搭配得正好。看着看着,白鹏忍不住低头那脚趾上一亲。小怜轻笑:“别这样,痒!咱们得快点,火把燃尽了看你怎么办!”
白鹏叹道:“这样光着可不行,谁知道洞里地面上还有什么凶险!”说完从自己身上扯下大块衣料,叠了叠,细细包裹在小怜的脚上。
小怜看着白鹏忙碌,叹道:“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过!”
白鹏假装随意问道:“你有过很多男人吗?”
“我……只是见到过很多男人。”小怜看着表情有些释然的白鹏,犹豫片刻,又道,“但我也有过一个男人。”
白鹏心里一痛:“你跟他……你跟他……亲密吗?”
“你也不必拐弯抹角,我老实回答,跟他上过床,很多很多次。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他武功很高,霸气纵横,做事说一不二,容不得别人反对。不知怎地,我就迷上了他,喜欢在他面前做一个乖乖的小羊羔,事事顺从,用心照顾他。可是他从来不这样体贴我,而且……他也不肯娶我。”小怜说着就有些哽咽,“我都十八了,过年就要十九了。”
白鹏不说话了,只忙着手上的活计。
“你怎么不说话?”
“我妒忌!不想说话!”白鹏将小怜的脚包裹妥当,用力打了结,坐直身体,却不看她。
“你嫌弃我了?”
白鹏摇头。
小怜幽幽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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