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家伙有这么强?
无论有没有,他换下拍卖师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这场拍卖会的压轴大戏即将上演,所以才要换他这个被着重培养的预备干部出场,以示重视。
“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能与诸位相聚在这个美好夜晚。”莱茵说,“有人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有人说这是最糟的时代,但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时代好坏与否,能都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那就是穿越者,想来诸位应该都听说过‘七圣君临’,穿越者对这个计划信心十足,并为之投入了巨大财力物力,付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代价,如果这是个赌桌,他们已经押上了全部筹码,准备进行一场决战!”
“但我们无所畏惧,我们信仰不同,我们走到这里并不是为了正义,但谁也无法否认这是一项正义的事业。我与诸位一样,并不相信所谓的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如果我们获得最终与最伟大的胜利,那不会是因为宿命,而是因为我们持续不断的创造与努力。下面,请允许我向诸位介绍学院的最新战利品——”
他顿了顿,环顾四周,在拍卖桌上轻轻一按,地面无声无息地裂开隙缝,一块巨大蓝水晶在他背后缓缓升起。
“一位被擒获的圣王!”
乔伊·黑塔利亚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每个人都有不同答案。
在母亲眼里,我无疑是个孝顺、聪明、识大体,虽然有些顽劣但无伤大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儿子。
在父亲眼里,则要加上“希望死前能够看到这一天”这个定语。
在凯瑟琳眼里,我必然罪不可赦,是一切邪恶与罪孽的化身,活该先被五马分尸再被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最后把灰做成豆腐拿去喂猪!
狄芙妮嘛,大概会觉得我好sè如命但还没完全被下半身控制,言语刻薄但并非毫无底线,占着有些小聪明到处卖弄迟早有一天会搬起石头将自己砸成肉酱。
我自己呢?在我自己看来,乔伊·黑塔利亚是个怎么样的人?
说实话,这是个难题。
我喜欢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这一点必须首先得到承认,但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应该为这件事感到羞愧——如果我不喜欢女人,那才应该感到羞愧。
除此之外,真的很难下个准确定义。
我道德感淡漠,这是从母亲那里继承到的优良品质,除了与自己有关的外,其余人事物死也好活也罢,统统关我屁事,但如果谁敢抢我的东西,我必然杀他全家。就算现在杀不了,以后也要杀。
什么是我重视的东西?
我讨厌惺惺作态的温情,什么家族的荣耀根本就是垃圾,个人的名誉也无所谓,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何必要让别人开心,至于那些七姑八婆的一大筐亲戚,理都懒的理。
老妈和老头子无疑是我重视的人,家里几个看着我长大的仆人也算是。托尼嘛,虽然这家伙从小和我就不对路,胆小懦弱整天哭哭啼啼的只会告我的黑状,天生就是个魔法师的材料却因为一些可笑的理由不肯去学,但无论如何,他也算是我半个弟弟,这份名单里有他的名字。
所以我现在非常愤怒,非常非常愤怒。
因为在那块蓝水晶里,托尼静静躺着,沉睡不醒。
托尼已经死了,这一点我很清楚,杀死他的不是我,而是那个该死的穿越者,托尼不是虔信者,死后灵魂前往死神的国度而非那位神祇的神国报道,就算神祇降下神恩,也不可能将他复活。既然不能复生,那么留着这具躯壳也没有太大意义,不如捐献给科研机构造福人类,若托尼地下有知,想来也会欣然允诺,爬起来在合同上按手印。
——我们将他交给月影城,是希望他们能够从中找到对付穿越者的办法,而不是让他们把托尼当成一件商品去拍卖!
霎那间我明白了格拉菲特为什么对我会接受他的要求如此笃定,明白了为什么他根本就没说究竟要我拍下哪件货品,因为他知道当我看见托尼的脸,就会立即明白一切,这个巫妖不仅是个神经病,还是个变态!
想要跟我玩游戏?奉陪到底!笑在最后才是笑的最好,就算你是巫妖我也要让你哭出结膜炎来!
“你的脸sè看起来就象被吵醒的阿丝忒瑞娜。”
瓦伦斯凑了过来,一脸关切,“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不是。”我回过神来,“阿丝忒瑞娜是谁?”
“一头喜欢睡觉和多管闲事的黄铜龙,起床气超大,很可怕的。”
“是吗。”我随口说,定了定神,“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托尼的价格已经飙升到了两百万深水金币。
费伦是个多极世界,各方势力盘踞,彼此关系复杂,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战争,按理说在这样的局势下,统一货币完全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如果不统一货币,交易起来的确有些麻烦。大概是在一百多年前,数十家教会在费伦第一大城深水城定下契约,在各自统管领域内使用同一种货币,即深水币。慢慢的,在贸易需求的推动下,几乎所有的势力都逐步加入到了深水币体系中,每年的货币供应量由一个dúlì于深水议会之外的机构决定,这个机构几乎囊括了大陆上所有势力的代表,尽可能地做到平衡。
两百万深水币几乎已经可以买下一座中等规模的城市了。
“两百五十万。”
黄袍少女举牌,冷冷地说。
“成交价估计在四百万金币左右。”瓦伦斯分析,“城市的潜力有尽头,但一位保存完好的圣王却蕴含着无限的可能,萨弗拉斯那个家伙的预言还是很靠谱的,所有人都想知道穿越者的王为什么能够强到那个地步,即便是将他们当成普通穿越者来研究,对空间以及灵魂魔法也是大有裨益的。”
“三百万。”
楼下有人出价。
“三百二十万。”黄袍少女立即压过。
“四百万。”身穿浴袍的男人没有举牌,而是举了举高脚杯。
“四百五十万。”黄袍少女毫不迟疑。
“五百万。”笼罩在黑sè斗篷里的神秘男人瞬间便将瓦伦斯的估价远远抛在了后面。
“六百万。”黄袍少女冷如刀剑齐飞。
“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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