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穿越者控制,我们就必须杀死他,这是老师的指示,也是神谕。”
父亲震惊了,我也震惊了
莱茵口中称的神,只可能有一位,在十三公国,人们不被允许提及他的名字,只能用“神”或“那位神”代称,而莱茵的老师格拉菲特,则是公国一位令人尊敬与敬畏的师——如果不是最尊敬与最敬畏的话。
桀桀桀,想不到竟然会有如此出人意料的转折啊,这必然是我乐善好施,每天都扶老太太过马路的结果。
“穿越者究竟是什么?”父亲问。
“我也说不太清楚,但老师曾告诉我穿越者是最邪恶可怕的敌人,比巧言善辩的魔鬼以及看到什么就摧毁什么的恶魔还要邪恶可怕,他们不仅会危及我们的生命,还会危及整个位面甚至是多元宇宙的安全。”
父亲的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但是,仅凭一些猜测,还无法确认托尼就是穿越者吧。”
“是的。”莱茵说,“所以我们要先将他带去月影城,让老师检查一下他的灵魂状态。”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真是大大出乎我的预料,甚至令我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即有人在背后默默操纵着整件事,我只是枚被操控的棋子而已……这也太顺利了一点吧,我一说他是穿越者,立即就有人跳出来高喊穿越者必须死的口号,我平时还一直抱怨性生活不够协调呢,怎么就没有人自告奋勇躺下来帮我解决一下?
话虽如此,如此大好局势,是断然不能错过的,于是我从马熊肩膀后探出头,和言相劝:“放心去吧,女朋友交给我好了。”
为了表达诚意,我又做了个叉叉叉的手势。
托尼的眼神无比阴冷,大概是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满满恶意。
“不用了,我只有一个问题。”他说,嗓音低沉,就象是换了个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哦,这就已经承认了?我还没玩够啊。
“你还记得五天前的那个晚上么?”我提醒,“我请你喝吉姆酒,你请我吃一种叫做火锅的东西,我们玩的很开心,坐着马车出了城,那是个美好的夜晚。”
“你说那天是你的生日。”托尼若有所悟,“应该是骗我的,对吧。”
“答对了。记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托尼回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躺在床上,你在游泳池里睡着了,身边还躺着个赤身的女人,为此你被父亲罚了一个月……”
“不是‘赤身的女人’,是赤身的阿斯莫。”我纠正。
“是阿斯……什么?”托尼骇然失声,“阿斯莫?”
咦?你们为什么都用如此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认识一个喜欢把自己脱干净的女人难道不是一件很自然很正常就象每天都要喝水放屁一样理所当然顺理成章的事情么?
好吧。
首先,阿斯莫不是人,而是一种拥有天界血统的生物,简单点说,就是天使一类的东西与人杂交后随机赠送的物品,虽然不如神子那么罕见,但也算的上是一级保护动物。
其次,她并不喜欢把自己脱干净,那天早上是我帮她脱的。
最后,我之所以会认识她,一点都不正常自然,而且以后还会更加不正常和不自然,不过这是以后的故事了。
“你怎么会认识阿斯莫?”
“这一点都不重要。”我说,“重要的是在对象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她拥有洞察对方秘密的能力。”
天界生物多少都有些稀奇古怪的特长,从她继承的能力来看,她的祖先在天界多少有点地位,至少是个中层管理人员,不过能力是随着血统的浓密而变化的,当对象清醒时,这个能力就完全发挥不了作用。
“所以你把我灌醉了。”托尼终于明白了过来,“然后这个阿斯莫得到了我的秘密。但是……”
但你妹啊,好心回答你一个问题,还真当老子是搞慈善的了不成?
“喂,交给你了,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了吧。”我懒得再理他,扭头对莱茵做了个抹喉手势,“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有心理障碍,不能对同类下手什么的吧。”
“没有。他不是我的同类,而是占据了同类身体的魔鬼,就象躲在壳里的寄居蟹。”莱茵口气淡然。
我冲他竖起大拇指,这个时候还能如此娴熟的使用修辞手法,果然是个变态,正所谓术业有专攻,不同的事情要交给不同的人做,象我这样聪明伶俐又高贵上等,动动嘴皮做做策划才是正道,打打杀杀这么低等又下品的事情就交给变态好了。
但天不遂人愿,我还没来得及收回大拇指,便看见莱茵跪在了地上。
我靠!这就已经给跪了?也太快了点吧!
顶住啊变态!你行的,你要是就这么跪了连你那张义勇绝伦舍我其谁的主角脸都对不起啊!
我伸出颤抖的手,努力想要把他托起来。
咦,托?
这才发现,莱茵只是跪着,我却已经躺平了,放眼望去,大厅里只剩托尼一个人还站着。
怎,怎么回事?对了,刚才天好象突然黑了一下,是发生日食了么?为什么我浑身没有力气,就像是瞬间连续来了三发冰火九重天外加五发毒龙钻最后被个有兽人血统的大妞一屁股坐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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