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玛吉纳成为‘近卫第一勇士’,你堕落‘天灾第一刺客’,均是意想之中的,你们各自肩负自己的使命,今天,艾泽拉斯世界幸存了下来,你和玛吉纳都是英雄。”“混蛋!你混蛋!”茉崔蒂痛骂面前的暗夜jīng灵老者,“你太残忍了,随随便便决定了别人的命运!”“对不起,孩子。在达纳苏斯,我为促成玛吉纳与米拉娜,阻止了你们之间的交往...毕竟谁也不知道,你们是兄妹...”
“兄妹...原来玛吉纳,竟是我的哥哥。”她终于服输了。呵,Mortred,宿命。暗夜jīng灵族中,有血缘的近亲结合,往往会生出瞎子。兄妹,父女。终于知道,为什么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拉近与玛吉纳的距离,为什么巫妖王会焦灼,法里奥会从容,到头来,她不过是父亲手中的棋子罢了。“孩子,我想我欠你很多,今天会将之前的东西偿还的。”拄着法杖的先知走近,摸着冰封王座的扶手,“没有了它们主宰的统御,无休无尽的天灾会对这个世界形成更大的威胁。必须维持其控制。永远得有一个巫妖王存在。”茉崔蒂麻木地听着。“你做的够多了,孩子。这冰冷的头盔还是让我戴上吧,让我来承受这残酷的命运。回到达纳苏斯,玛吉纳和许多人在等着你,去做jīng灵族的领袖吧。”
“够了!”茉崔蒂呵斥着阻止了他,“你总自以为是地做着看似伟大的事,别人都愿意么?呵呵,我可不会把无私的事都给你,成就你的伟岸!”“茉崔蒂...”“那冰冷的王座...”她低头,沉默了许久许久。“还是留给我吧。”刺客的双手托住那吸过无数猎物之血的支配头盔,将它从头上慢慢取下来,轻轻一甩,仿佛泼洒下大片洁白的梨花。不知什么时候,茉崔蒂的头发已完全蜕变成银丝,寻觅不到连一根紫sè或蓝sè的。洁白的雪,透明的冰封王座,全白的头发。
风中飞扬着纯白的发丝,就像飞扬着的雪一样。她跪在地上,亲吻了一下阿尔萨斯的额头,然后,取出巫妖王统御之盔,拾起那支被诅咒的神剑,剑柄与茉崔蒂的手心刚一接触,黯淡的霜之哀伤立刻恢复了饥饿的寒气。她一手持剑,头盔捧在胸口,慢慢地走向冰封王座,身后飞扬起片片梨花,那冰冷的王座就在眼前了,她踌躇地凝望着,许久不愿登上去。“下来吧,女儿...这重担是如此的艰巨,它必须由我来肩负,因为再也没有其他人。”老先知粗重的喘息声回响在耳边,她心一横,闭着眼向前走两步,登上了冰封王座。“jīng灵族不能没了你,父亲。”
法里奥哽咽了。“孩子,你做了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单单凭这一件,你的名字足以载入史册...”“不。”她的眼睛遐想着,将目光投向远方,嘴角勾起淡淡的浅笑,“还有很多,比这更有意义的人和事。”崔希丝、亚巴顿、茉崔蒂、卡尔、恐怖利刃,这五个名字紧紧联系在一起,在那些他们都还一无所有的年头,五位英雄踏上了冒险之路,凶悍的兽人、强大的燃烧军团、更有数不清的危险与机遇,他们一起战斗,一起笑过,他们相互了解着对方,他们在战争中的配合天衣无缝,燃烧的战火从无尽之海的神庙,飞跃卡兹莫丹的峰顶,掠过诺森德的雪原。
王座上的刺客瞭望前方,她的思绪早已飞离了寒冰王冠。纷飞的大雪,终将掩埋曾经发生在诺森德的遗迹战争,刺客的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那段珍贵的记忆,埋藏在茉崔蒂脑海的最深处,以至于许多年之后的梦里,仍然回放着当年的战斗场面...茉崔蒂,你可曾还记得,那些rì子,那些朋友...你可曾还记得,那些故事,那些感动?
那枚头盔,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茉崔蒂不舍地看这世界最后一眼,就在那时,漫天飞舞的纸片洒下,那是一幅幅画作,有人类的油画,也有jīng灵擅长的彩sè描绘,洁白的纸片雪花般飘下来,经过茉崔蒂的眼前,她静静欣赏,有玛吉纳恶搞她的拙劣作品,有亚巴顿为她肖像的jīng致临摹,还有那幅古船里的画作,阿尔萨斯幻想着未来女儿的模样...最后那幅画悠悠落下,乌鸦群飞的麦田,画面处处流露着紧张和不详的预兆,一幅奇怪但与她相关的的画作,她想起了很久以前那件怪事。
茉崔蒂还是近卫军团下级哨兵的时候,一次,她指挥着联军北伐洛丹伦,某天清晨,在一个亡灵军团准备屠杀的小镇,她率领jīng灵姐妹拼死争夺,直到傍晚,才将不死族从赶出去。接近一整天激烈的战争,几乎把小镇上的一切房屋都毁了,战火纷飞的街头,几乎没有什么人烟,巡视的茉崔蒂,竟发现一位乞讨的画家,他没有逃,耳朵流着血,衣服破得不成样子,在那历经劫难、荒无人烟的小镇,用各种炽烈的sè彩,旁若无人作着油画。茉崔蒂想施舍金币给他,担心他拒绝,于是走上前轻轻问道:“给我画幅肖像么,我付您报酬的。”“站那。”那个怪画家指着不远处,一片金黄的麦田。
茉崔蒂站在那片金黄sè海洋中间,微风亲吻着她的脸颊,拉长的夕阳将她的肌肤染成小麦sè,几辆零碎的战车倒在麦田间,稻香和火药味相互搀杂着,她不好意思地拢了拢鬓角吹乱的杂发。“好了。”茉崔蒂结果那幅油画,心里有点失望,怪画家把自己画成了稻草人,jīng灵难以理解人类的表现主义艺术。那幅画后来在战争中遗失了,现在,冰冷王座上的幻影刺客重新审视着这幅画。麦田金黄的sè彩,跳跃着疯狂的舞蹈,奔放而令人目眩,想要跳出世俗的束缚。黑暗yīn郁的天空,死死压住金黄的麦田,不安,激奋,颤动。
当茉崔蒂看到第一株向rì葵时,她对身边的仙德尔莎说:“我是以向rì葵的姿态活着,而不是以束缚的姿态活着。”灿如黄金的麦田之上,一群乌鸦飞过。画静静地飘落在茉崔蒂脚下,她依旧看着,雪打湿了鲜艳的油墨。当她,第一眼被那金灿灿的麦田吸引时,是否注意到了麦田之上,预示死亡迹象、令人不寒而栗的乌鸦?暴风雪吹走掩埋了那幅画,茉崔蒂双手捧起头盔,慢慢戴上,她的眼睛紧闭着,舍不得睁开。正如那片麦田上的守望者般守望艾泽拉斯,她是那株无奈的稻草人,渴望接受阳光沐浴,却又无法忍受乌鸦的啄食。
暴风雪很快就掩埋了阿尔萨斯的尸体。法里奥徘徊着,他实在不忍让女儿孤身留在诺森德。“回去吧,父亲。”茉崔蒂的眼睛没有睁开,却有两行湿湿的印记流过头盔。“就这样,一切都结束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的感觉。巫妖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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