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现场的女宾不少,但是这位却特别吸引我们注意力。
因为她穿的是军官礼服,而且是我们再熟悉不过的共和样式,简洁干练中透出一股清澈的美感。这位本身看上去也非常眼熟,只是我们大脑拙计的厉害,一时都没有想起来。
“机电1班,公历083年。”
少女像大公司常做的拟人AI一样,温文有礼地微笑着提示道,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靠,是你!”
我和大头几乎同时鬼叫起来,惹得周围一片贵妇丢来鄙夷的视线。
虽然xìng格爱好阅历以及以后的人生道路都不尽相同,但是在所有教导团成员一生中都有两张面孔始终无法忘记,一张是老猫挂着墨镜对我们yín笑的大脸,还有就是他身边水灵灵的美少女副官,像六分熟柑橘一样酸甜的笑脸。前者让我们无数次咬牙切齿,后者让我们无数次泪流满面,看着自己的右手黯然神伤。
“是好久不见…….那个谁来着?”
“总参谋部内务一科,唐月中尉。”
美少女副官微笑着自我介绍道,我和大头感觉自己都像被灌了一桶糖jīng水一样,都快甜晕过去了,人也很不争气地软下来,厚着脸皮和她搭起话来。
唐月的年纪看上去和我们相当,但是谈吐和待人接物上明显比我们高出很多,能够回答的问题总是能给我最圆满地答复,不能回答的问题就非常圆滑地切出去,比如我们一直拐弯抹角地想打听老猫这混蛋的下落。
“对了,难得碰到一起,有没有兴趣一起跳个舞。”
“当然可以。”
大头马上叫起来,我本来也想凑个热闹,但是一想到酒店底层那些危险的瓶瓶罐罐就没了心情,忍着郁闷说大头你上吧我支持你。
“陈中士不来吗?”
唐月奇怪地问道。
“啊啊,我不怎么会跳而已,先让大头上吧,这家伙当年迎新会上跳得可好了。”
我胡乱推辞道,其实我当然是在扯淡,大头的乐感相当糟糕,大一迎新晚会上曾经出现过一曲中了,大家偃旗息鼓,就这哥们还在使劲跳的笑话。
“好样的,够哥们。”
大头喜滋滋地用胳膊肘捣了捣我,我想了想,拉住了这个有点得意忘形的家伙。
“对了,别告诉伊蒂丝。”
大头挺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还是点头同意了。
目送两人走进舞池,我松了口气,果断抬腿往门外走,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必须要抓紧。
突然,我的眼角余光扫视到甘特罗夫凑过去和他老爹咕哝了几句,上将大人马上绷起面孔连连点头,然后那号就双手插在口袋里,一摇一晃地走出去,走得恰好是正对门口的一条斜线,如果不出意外大概十几步内就要和我撞上了!
真是烦什么来什么,给脸不要脸,哥上学期的一枪之仇还没报呐。我在心里把这货直系亲属全问候了一遍,伸手按住了口袋里的折刀,随时准备给这不长眼的家伙来个好看。
我们两个排开人群,像是走比快卡位一样大步向门口走去。
十八米,十七米…….
我感觉自己的额头上开始微微渗汗,一场恶斗似乎无可避免。
八米,七米,六米,停!
突然在离我几步远的位置停住了,准确来说是停在了一个安安静静坐在那里的女孩面前。
我这才注意到这一块的气氛有些奇怪,那个女孩子身边都是外貌达到优秀值以上,气质举止优良的年轻男xìng。虽然人种出生都不相同,但是他们都只做一件事:走到女孩面前,弯腰,伸手,说话然后…….被拒。可以这帮人毫不气馁,一次失败,马上在一边像超市排队一样静静地站着,再重复一遍上述流程。
我不由长叹一声,要是当年机电般的苦主们有这种屹立也不会被老猫忽悠上道了。
可是等等……这货看起来怎么也有点眼熟,今天碰到的熟人太多了吧,喂!
我路过时顺便观望了一眼。
现在正轮到斯拉夫上场,不能不说这家伙挺拔的身材,再配上高鼻梁蓝眼睛这些主流元素,还真有点酷男的意思,可是女孩还不等他说完就非常有礼貌和坚决地摇头拒绝了。但是这家伙的脸皮和意志比机甲装甲板还坚固十倍以上,搭着张脸像围着鸡笼转的黄鼠狼一样不停地叠叠不修,几乎把脸凑到女孩的脸上了。
周围的年轻人都对这种死缠烂打的无礼行为露出厌恶的神sè,但是斯拉夫一点也不在乎,继续自己的表演。
女孩显然没见过这架势,美丽的面孔上立刻出现了慌乱地神sè,甩着一头柔顺的褐sè长发到处乱瞄,像是快要溺死的人在找自己的救命稻草。
不过在这一瞬间看清她的脸后,我就头疼地垂下脑袋,准备后撤,尼玛,今天熟人实在太多了,要是全在我眼前一个个挂了,我后半辈子估计睡觉都要梦见他们从电视机里爬出来掐我脖子。
可是女孩的秀美的眼睛牢牢锁定在了我这个方向,我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一阵茉莉花淡淡的方向渗入我的嗅觉神经,女孩已经提着尺寸夸张地裙子一路小跑到我面前,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一串轻快的“咯噔咯噔”声。
“哈,原来你在这里啊,一起跳支舞怎么样。”
女孩,或者说,曾经在女寝室和食堂有两面之缘的叫做亚捷琳娜的同学,仰起头看着我甜甜地微笑。
我当即石化。
瞬间,从全场shè来无数诧异羡慕嫉妒仇的视线,我明显感觉有两道特别犀利,不用说它们的主人分别属于高傲冰冷的斯拉夫少女,还有心眼比针尖再小一点的斯拉夫,我缩在这些目光的中间,刺得我像被动感光波扫shè的小怪兽一样痛不yù生。
“那个…..还是算了吧,我有急事。”
我结结巴巴地拒绝道,我感觉很多视线瞬间转职成为杀气。
“呐呐,第二曲刚开始了,走吧。”
“我艹,你好好听我说话啊混蛋!”
我怪叫起来,但是包括眼前的天然呆在内没人听见我说什么,因为他们都已经退开自觉让出了一片空地。
曲子从演奏台上响起,是旧世纪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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