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大惊,惊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我猛一脚把踏板踩到了底,同时后拉cāo纵杆,点燃背部喷口,驱动机甲飞快的向后退却,下一刻,一排火线飞扫而来把我刚才站立的位置劈出了一排大洞。
无线电里传来了款爷惊恐地哀嚎,他的动作慢了半拍,机体的整个下肢都被扫断了,瘫在那里动弹不得。
“妈的,航空机甲?开玩喜啊,不是说邦联军没有机甲吗?”
铁牛一边驱使机体架起埋设在机械臂内的YakB型多管机枪对空扫shè,一边破口大骂起来其他各级也纷纷对空张开火力交叉扫sh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台不明机体在火网中高速穿梭,灵活的动作让我们这些地面上的机体望尘莫及。
我一把拉过观瞄系统对空搜索,因为工艺逊sè,光学瞄准镜的清晰度不高甚至有些浑浊,但是好在那天天气不错,我终于捕捉到了对方的机影:大约十九米高的身躯,披挂着和【雅克】截然不同的平直装甲板,构造很jīng细,头部呈一个略微不规则的三角体结构,“眼睛”则是和【雅克】相对一般的墨绿sè防风镜构造,身上的武器并不如【雅克】多,但是安装地非常jīng巧几乎全部都安置在背部大型背包状的模块系统内,几乎和机身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虽然没有刷任何标识,但是这台机型的隶属简直是昭然若揭。
“去他的邦联军机甲,这玩意儿分明是同盟军的【加兰德】啊!”
我大叫了起来。
因为工艺因素,航空机甲的装备数量本来就不大没有实现全面换装的要求,至于新型的【加兰德】数量更少,总共不到100台,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就在这瞬间,两台机体突然点燃背部和脚步喷口,在半空中一个利落的姿态调节,变拉升为俯冲,一前一后猛杀下来,手中的30mm装甲机枪不断喷shè出威慑xìng的火舌,在我们周围炸开点点火光,破片土石四散飞溅,瞬间让我们阵脚大乱,大家都忙于躲避,自然忽略了战友的位置,一时间好几台机甲直接撞在一起。
“别慌,火力组织起来,这个距离上它没办法jīng确shè击!”
胡队长一边狂吼着指挥战斗,一边用坦克上的30mm机关炮为我们分担压力。
我站的位置很不妙,被一群乱撞的【莫辛3】挡得严严实实,只好按照教案教授的,驱动机体在烟火中疯狂跑位,以图在它们完成俯冲前抢占侧翼或者后方两个攻击位置。
突然,我发现僚机的轨道有些奇怪,马上感觉到不妙。
“队长快撤,它是冲你来的!”
话音未落,后方的【加兰德】猛地以一个能让所有战斗机解体的幅度拉起机体,同时发shè了安装在脚部位置的火箭发shè器,一连四枚火箭弹直杀向T-59BM。
这两个王八蛋老早发现这是指挥车了,一开始就是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
T-59BM一下开出了掩体让过第一枚,然后又一个几乎是直角的转弯让过了第二枚,很快又干脆地闪开了再空中不安分地滑来滑去的第三枚,不愧是坦克部队的老牌车长。就在我们要大声叫好的时候,第四没火箭弹以一个诡异地弧度滑进坦克周视镜的死角,在后方爆炸,坦克当即就瘫痪了。
是70mm制导火箭弹。
相比粗暴的条约军,同盟军更擅长使用高效率的jīng确攻击武器。
来不及懊恼了,长机以一个锋利的角度让过大半防空火力直扑下来,我们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它打开的发shè盖。
“你妹啊!”
铁牛和疯子两个不要命地家伙驱动机体以半跪姿态,架起四挺机枪,迎着【加兰德】猛烈扫shè,连同火箭弹之类能shè的东西一起打了出去。
shè弹在【加兰德】厚重的上装甲上无奈地绽放开一片片火花——航空机甲的设计目的就是要“能扛下所有轻型防空炮火的打击”,从这个概念说,任何40mm以下口径的枪炮都无法洞穿这家伙的一身重甲。
教练机甲的火力很糟糕,就最典型的主武器来说,12.7mm多管加特林虽然在陆战中堪称顶尖级大杀器,但是在航空战中,威力弱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对上长距离shè击好手的话连自卫都不够。
至少有个干扰也好,这也是我们当时最无奈的想法。
“沙沙沙”
长机连shè出四枚导弹,其中就有我的份。
看着枚冒白烟的雪茄直shè向自己的大脸,这种心理压力对初上战场的人不是一般的大。我顶着关掉几乎吓死人的自动告jǐng器的冲动,咬着牙下压cāo纵杆驱动机甲,点燃背部喷口高高跃起,一跃避开导弹袭来的轨道……等等,好像没那么容易。
“嗡”
本来以为就要擦过去的导弹突然以大角度爬升,拖着冒烟的“尾巴”直击机体而来!
喂,这玩意儿的制导系统也太智能了吧!
如果是空心装药战斗部的话,只怕一瞬间我就会被金属shè流烧得连渣也不剩一点。危急之下,我的手脚骤然爆发出了强烈的活力,一把把脚底和背部喷口全部用上,强行驱动机甲以一个估计闻所未闻的姿态变轨。
如果平时稳挂,但是这个地形的话我还有机会!
“轰”
天旋地转,机甲像个脱靶的炮弹一样一头钻进了雪堆里,挡风舱盖整个破裂,软钢制造的外壳大片的撕裂破碎,我像核桃仁一样在驾驶舱里上窜下跳,脑袋也被磕开了个口子,过大的G力几乎压爆我的脑血管,眼睛剧痛,简直惨不忍睹,但是保住了小命就算不错,如果是一般泥地的话,估计我已经陪着去世的爷爷喝了好几通茶了。
还不等我从剧痛中喘过气来,无线电里的响起大家伙的一片哀嚎,显然前面几位弟兄几乎都中招了,我们当时受的训练只有cāo作和shè击,并没有针对jīng确制导武器的规避作训,现在这个缺陷让我们大吃苦头。
现在后悔也没用,该干的事还是要干。
我下意识地把手搭在右cāo纵杆的shè击按键上,但是想了想还是又挪开了。
因为除了壮胆鸟用都没有。
一边驱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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