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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话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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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恶灵开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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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葬实是无奈之举,作为亲人肯定是想送最后一程,不到万不得已不会采取这种方式,只是说这些似乎已经没用了,现在唯一能肯定就是这死者是非正常死亡,怨气和戾气都颇重。

    这红漆棺材显然是用来避邪的,要知道但凡枉死之人由于怨气很大,处理不好容易走尸和诈尸,所以棺材外面涂了红漆,而如果猜的不错里面应该是涂了一层黑漆。

    其实现在看到的棺材也并非真的棺材,不过是纸扎铺的的产物,同死者的衣物一起烧了去,有点类似“衣冠冢”的意味。

    所谓衣冠冢是说古代很多士兵战死沙场找不到尸首,因此只能将死者生前的衣物葬入墓中,以示纪念。

    而鬼葬前,焚烧的不仅仅是死者生前常用的衣物,还要烧一些死者的头发,以及死者遗体出殡前,为其净身而减掉的指甲。据说人有部分灵魂都在发丝和指甲之中,这样一来,鬼葬的时候,借力还魂的纸人儿便能抬着盛有死者灵魂的棺材去往墓地。

    身边的冷风穿堂而过,在这条狭仄的小巷奏起呜咽之声,如女子低声啜泣、哀婉悲鸣。

    若是早知道会摊上这档子事情,就算冒着被未来老丈人责骂的危险,刘忠也不会强烈要求这个时候送小米回家。

    他还记得nǎinǎi曾经说过:这档子事情很邪门,鬼葬、鬼葬,小鬼送葬,若你撞见了,证明真的是时运不济、阳气太弱,轻则发烧脑热大病一场,重则三魂七魄不再完整,被这死者的怨灵生生摄了去。

    小米紧紧握住刘忠的手,掐得他生疼,看来是紧张到了极点,偏偏那双大眼睛却倔强地一直睁着,生怕错过了一星半点,只是她的身子却更冷了,有如死透了的尸体,没有一丝热气……

    刘忠非常担心却又不能出声询问和提醒,唯恐会惊到那棺中的恶灵。

    抬头之间,丧葬队已经到了跟前,两人几乎是屏息凝气、不敢呼吸,只期望这队鬼赶紧过去,切莫生出些枝节来。

    有时候偏偏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是期望不来的事情,越是会发生。

    鬼葬队在刘忠、小米面前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他们耸动着肩膀,丧尸一样吸着鼻子四处嗅着,似乎闻到了人气,那种垂涎yù滴的模样,看来是闻到了“夜宵”的气味。

    “呜”又是一阵冷风如述如泣,催人魂动、惹人心惊……

    借力还魂的纸扎人似乎捕捉到了刘忠、小米的方位,朝着他们所站的地方用力地嗅着,其中一只还人xìng化地做了个扣鼻屎的动作,而后又接着嗅了起来。

    刘忠动了,他捂住了小米的嘴巴,他能感受到怀里的小米不住地颤抖着,冷汗已经湿了她的衣服,如果不捂住她的嘴,她一定会大叫出来,此时此刻她对恐惧的承载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万一这个时候惊了它们,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纸扎人身上的衣物被风吹得呜呜作响,古老而又悠扬的送葬曲依然在耳边响着,倒是那些杠夫一只、两只……越来越多地涌向了小米那边,其中一只借力还魂的纸人,已经将那张画上去的鼻子凑到了小米的脖间,那种新鲜的、温热的血液似乎在召唤着它。

    小米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出,淌到了刘忠的手上,冰冰的、凉凉的、带着些许钻心的疼痛,交往这么久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让小米如此恐惧,第一次让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泪,刘忠的心在滴血,可是,现在除了沉默,他什么都做不到。

    “啾”棺材内传来一声怪响,棺材盖被应声掀开,却似乎同棺材之间绑了条看不见的线,就那么挂靠在棺材侧面没有掉下来,与此同时,挈乐戛然而止,仿佛无形之中,有人倒数了三、二、一所有丧葬乐手在同一个音符,一同停了下来。

    时间和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下来,你很想拨动分针,让它快一点、再快一点,将这一段遭遇“快进”过去,可是那种漫长却在取笑你的无知和懦弱。

    被掀开的棺材,十多秒过去了都没有任何异动,仿佛只是那阵风不经意地吹开了棺材盖,可是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也没有那么多的“不经意”。

    事实证明:人在害怕的时候确实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但凡这个时候千万不要默数自己的心跳,因为一旦你突然发现你的心脏漏跳一拍,那么你的心脏将永远不会再重新跳动!恶灵只要对上了你的“频率”,那么……

    死灰般的沉寂后,只听得耳边“呼!”地一声,一只惨白的、挂着些许血迹的手耷拉在了棺材板上。看上去是那么的惨白而又没有生气,仿佛只一眼,就能感受到那只手的寒气,隐隐的,散发着腐烂的臭味。

    刘忠小心翼翼地用另一只手蒙上了小米的眼睛,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莫说小米,恐怕也会超出自己的极限。

    棺材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一些听不清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棺材里面蠕动着,里面的东西碰撞棺材板发出的声响仿佛在撩拨着人的心弦,把你逼到抓狂的边缘。

    窸窸窣窣的声响持续了几秒后,只听“嗖!”地一声又什么东西坐了起来,刘忠定睛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寿衣、脑袋扁平、脑浆四溢、血肉模糊的“人”爬了出来。

    那是张什么样的脸啊!仿佛被重物挤压过一般,已经不成形状,就好像一个鼓啷啷的棉花袋子挤压后,爆裂开来,很多地方露出白花花的棉花。

    白sè的脑浆混着鲜红的血,呈现出一团令人作呕的粉sè,五官扭曲一团,时不时一些地方还掉出一些血肉和人皮。

    杠夫寻着小米和刘忠的气味,一路将棺材抬到了他们跟前,这种突兀地、近距离的特写,让刘忠有些承受不住。

    侥是刘忠心智过人、心xìng好,遇到这种情况,换做其他人早就吓得闻风丧胆、屁股尿流了,他却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和思考。

    头七遇到的,都呈现的是死者死时的状态,看它这副模样,刘忠料定身前他是被车撞死的,而且死的很惨,人直接倒下后,车轮直接轧了过去。这整张脸,应该说它的整个头部在生前是承受了整部车的重量,才会变得扁平且扭曲变形。

    想到这里,刘忠不由得记起大概四五天前,小巷尽头的那条马路上发生过一起车祸,那后时候他正好下班,小巷的出口处和尽头处各自有一条马路,跟这条小巷的巷路形成一个“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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