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寒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己爷爷的时候,薛应飞却是像想起了什么,沉思了片刻后道,“寒儿,你能不能描述下那个黑衣人的整体样貌和身材?”
身材薛寒自然是能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但相貌他可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他没见过黑衣人长什么样,不过怀疑这黑衣人很可能就是那干瘦老者的他在犹豫片刻之后便道是干脆把那干瘦老者的相貌大概描述了下。
“你确认是他?”薛应飞不禁非常惊讶道,的确,人很干瘦,而且实力又强,年龄又没多大差别,除了当年那个人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是的。”看着自己爷爷如此惊讶,薛寒更是觉得这个干瘦老者就是那个黑衣人。
“这么多年不见,这家伙突然出现在楚西镇肯定是为了复仇而来,抢劫我们家族货物的人十有仈jiǔ就是他。”薛应飞沉声道。
“是谁啊?”薛于峰和薛寒不禁异口同声问道。
“那个人是我当年的仇人……”抬头叹了一口气之后薛应飞便是把那干瘦老者的来历给说了出来。
经过薛应飞的描述,薛寒才知道这干瘦老者姓徐名列,原来是跟薛应飞拜把兄弟并且一起在上闯荡的,不过后来却是因为喜欢上薛应飞的老婆便暗中设下圈套想把薛应飞打落悬崖,哪里知道在薛应飞即将被算计的那一刻,薛应飞的老婆却是鬼使神差的出现,并且揭破了徐列的诡计,两人合计攻击徐列,徐列最终不敌并被打落山崖。
薛应飞原本以为徐列必定会身亡,哪里知道过了那么多年之后徐列不但还没有死,反而回来想暗中算计并复仇。
“爷爷,如果那人就是你的仇人,那如果大伯和他接触的话,这些药里恐怕就下就有某种毒药了。”薛寒不禁提醒道。
本来薛应飞是不想怀疑自己儿子的,不过想起那黑衣人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仇人徐列,薛应飞却也是谨慎起来。
听薛寒这一提醒,他便盘坐在石床上运转劲气探查其体内的情况来。
薛寒和薛于峰两人当下便是静坐在薛应飞旁边,守护起薛应飞来。
才过了几分钟,薛应飞原本微黑的脸sè却是变得越来越黑起来,随后,豆大的汗珠便是从他的脸上滚落下来,而从他的脸sè来看,他似乎隐隐在忍受着体内的某种痛苦。
薛寒和薛于峰两人不禁对望了一眼,觉得薛应飞很可能是被算计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并没有什么办法,也只能坐看薛应飞忍受着体内的痛苦了。
希望爷爷没事吧,薛寒在心中祈祷着。
如果自己爷爷有事,而那干瘦老者又突然杀过来的话,那事情可就有些不妙了,薛寒脑中猛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他赶紧把自己这样的担心告诉薛于峰,薛于峰一听也是着急起来,毕竟这石屋在后山,族中很少有人经过这里,一旦那实力强悍的徐列杀过来的话,而且薛常林又里应外合的话,那事情可是非常棘手。
当下薛于峰不敢怠慢,而是吩咐薛寒守好薛应飞,随后便是行出石屋找帮手去了。
十分钟之后,薛应飞的脸不断扭曲着,仿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紧接着他张口一吐,一口黑sè血箭猛然从嘴巴肿喷shè出来,“唰”的一声喷到石室的地板之上。
而后,那被血箭渗透的地板居然冒出丝丝白出,薛寒拿眼仔细一看,原本用无比坚硬的花岗石铺就的地板竟然是被腐蚀掉了一大块。
“这个毒也太厉害了吧?”薛寒不禁脱口而出,当下赶紧又道,“爷爷你没事吧?
虽然薛应飞似乎已经把毒逼出来,但这毒的强悍却是让他担心不已。
薛应飞并没有回答薛寒的话,稍微回血的脸上却是显露出了无比失望的神sè,“这个逆子!”
从刚才的探查他已经发现,毒xìng根本就是出自那刚被薛常林送来的药液中。
摇了摇头之后他才转脸对薛寒道,“寒儿,不碍事,这毒虽然毒xìng剧烈,但由于发现及时,所以现在虽然还没完全被爷爷我排掉,但所剩也不多,难以对爷爷我的身体造成多大的影响。”
“那就好。”薛寒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想起什么的他却是担心道,“不过这毒是排除了,但是你原先的那些yīn毒呢?”
现在的情况不能不让薛寒担心,毕竟这些去除yīn毒的药可是药准备好长时间的,而现在的这些药既然已经被污染,那一时间就难以配置这样的药了,这样一来,yīn毒很可能就会积发了。
薛应飞却是笑了笑道,“寒儿,这个你不用担心,爷爷岂能不留一些后手呢。”
薛寒不禁喜道,“爷爷还有后手呀。”
“嗯。”薛应飞点了点头道,然后却是从石床上站了起来,紧接着按下石床旁的一个机关,只见厚重的石床居然缓缓移开。
薛寒好奇地往里一看,一个jīng美的药盒便是映入他的眼帘。
“这是?”薛寒好奇道。
“这是寒化丹,虽然不能解除我身上的yīn毒,但却能暂时抑制这yīn毒一段时间,不过可惜的是这寒化丹价格昂贵,而且还是有价无市。”说道这,薛应飞不仅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随后却是脸sè严肃道,“不过,这寒化丹要想起作用的话却是需要十分钟,而这一段时间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就只能靠寒儿你了。”
“这个没问题,而且于峰叔也是出去找帮手了呢,爷爷你放心。”薛寒当即点了点头。
知道时间紧迫,那干瘦老者很可能就会杀过来,所以薛应飞也不再多说什么,而是仰头就把从盒子里拿出来的寒化丹吞入腹中。
随后他又是坐在石床上打坐起来。
虽然自己爷爷正在炼化寒化丹,而且薛于峰也赶不来那么快,但想起上面还有刀师伯,薛寒紧张的心不由稍微放松了那么一点。
“糟糕,万一大伯直接拿手令进来,那刀师伯根本就不设防的啊。”想起刀师伯的智力问题,薛寒不禁在心中惊叫起来,“不行,我得去跟刀师伯说一声。”
不过想想刀师伯除了手令根本就不听其他人的话,薛寒又是郁闷起来。
“咦,刀师伯不是还听爷爷的话吗?”想到这一点,薛寒眼睛却是亮了起来。
当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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