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rì后自己回旋的余地大上了许多。
在韩非看来,沮授数言,堪称起死回生。
“少主,万不可如此!”沮授稍是一愣,忙不迭向旁闪去,口中连连道:“授这也是尽做属下的本分之事,又安敢受少主如此大礼?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在先生眼中,此是本分之事,可在非之眼中,先生之言,无疑于活命之言。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报,活命之恩,非又安能不谢?”韩非轻轻地摇了摇头,面向沮授,又拜了下去。
韩非执意如此,他又是武人,沮授就算是想拦,也拦不下,无奈下,也只好生生受了韩非这一礼。
两人落座后,沮授不禁叹息了一声:“只可惜…….哎!”
“先生何故长叹?又可惜什么?”见沮授满面的忧虑之sè,韩非不解的问道。
“授之所叹,冀州从此危矣!”
“父亲不是已经……”韩非有些莫名,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眼前一亮,刚刚平静下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连忙道:“先生所指的,莫非是公孙瓒?”
“少主果然想到了。”沮授看向韩非的目光满是欣赏,点了点头,道:“以刘伯安柔弱之脾xìng,又岂能拦下公孙瓒虎狼之军?主公所言,却是大谬也!恐怕,不久之后,幽州将尽落于公孙瓒之手,而主公所倚仗的,也将不复存焉。”
“这……”
不用想,韩非也知道,沮授所说的,很快就会变成现实,历史上,公孙瓒可不就是迅速的夺取了幽州,然后与袁绍联盟,共取冀州。刚才之所以没想起来,实在是制衡了袁绍而兴奋,险险地忘了这茬儿。
不过,韩非此犯虽是心乱,但不片刻就平静了下来,断声说道:“先生勿虑,如今父亲他多少有了jǐng醒,袁绍纵是不死心,想有所作为,也是万难。纵是如先生所言,届时,公孙瓒也是孤军来犯,正所谓,兵来将挡,如今他公孙瓒已失了一算计,我冀州兵广粮足,却也未必就怕了他。”
韩非之所以说的这般肯定,是因为他知道,公孙纵横天下,不将人放在眼中,所倚仗的,无非就是他的白马义从,欺负没有骑兵的冀州军罢了,没有了白马义从,孰胜孰败,还真就未可知。
他更是知道,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虽然jīng锐,但也不是无敌,还有着完克于它的先登死士……等等,先登死士?
麴义?!
该死,我怎么就将这家伙给忘记了!
“但愿吧……”
虽然韩非说的很是豪迈,但沮授看上去,还不是很乐观。
这时,帐帘突然被挑开,张郃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面sè有些复杂的禀道:“少主,营外来了三人,yù拜见少主。”
“哦?”韩非可不记得,在这里自己还有什么熟人,略是疑惑的问道:“儁乂,可知是何人yù见我?”
“公孙瓒麾下,刘备三兄弟。”张郃点点头,回道。
韩非一愣,他终于明白张郃为什么会面sè复杂了,原来是这三人!
只是,这三人来做什么?
“砰!”
沮授突地一击桌案,恨声骂道:“好一个公孙瓒,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害我冀州之心,当真不死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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