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rì晨曦,林啸依旧赖床不起,尚未睡醒,便被父亲声sè俱厉斥骂声吵醒。
林啸大不乐意,窝在被褥里头,懒得动身。不料,林战天一脸怒气,直接掀起他的被褥,喝道:“快起来,懒东西!”
林啸还哪里敢再睡懒觉,霍地起身,一骨碌爬了起来,凝望着父亲。却见父亲朝着自己使了使眼sè,林啸蓦地想起昨rì水仙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登时醒悟,立刻配合父亲的演戏技术,可怜巴巴的样子哀求道:“我这就洗漱一番,马上去内关。”
声落,林啸在屋里稀里哗啦地忙乎中,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目的就是为了蒙蔽纳兰孤城父子。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知道吗?”林战天故意训导儿子。
林啸穿好衣服,迅速冲出房屋。至于父亲的所作所为,他很明白,不过是为了蒙蔽纳兰孤城三人。
入室以后,林啸就像往常那样,迅速在檀木浴具中灌满修炼的药材和药剂。然后迅速解除衣物,脱得一干二净,迫不及待钻进浴具当中。
“爽啊!”林啸轻轻地吐了口气息,极为舒服的钻进檀木具中。
随着阵阵绿气弥漫,他整个人都被浴具中所发出来的气息给湮灭,舒舒服服的躺在里头,受用不穷。
诸身百骸,轻袅舒坦。
刚开始林啸引浴具中药材和药剂进入体内,顺便炼化,看看这么做能否使得木骸上面的龙纹会因之产生丝丝变化。
望着左腕间的木骸,林啸目不见睫等待着,想要看看它会不会有所异动。
说也奇怪,一直盯到双目模糊,脖子都僵硬了,依旧没有看到什么异样产生。
于是心中极不耐烦,重重地叹了口气,悠悠睡了。
用过早膳,林战天陪着纳兰孤城有说有笑,一起上校场检阅族人晨练。校场之上,林族年轻族人在几位长老的带领下进行规模宏大的晨练受训。
林战天到来,族人更加勤练,一个个斗志昂扬,积极向上。
纳兰孤城瞧得触目惊心,想不到林战天对于族人的训练方式也没有什么异样,为何所收到成效大不相同,心中暗叹不已。
不过,他依然故作不知情,问:“为何林少爷不见过来晨练?”
林战天坦然道:“是这样的,林啸几年前已经通过了这项训练。如今已入内关,修炼本族内功心法要诀。”
纳兰孤城闻言,自然不好意思说前去观看。因为在东灵部落,各族内功以及家传绝技是不容旁人窥看的,这一点在整个部落都是被认可的。就算你是酋长,也没有窥看他人内功修炼的权力,何况是纳兰孤城。
只不过林战天说的也是实言。每个族系,修炼内部功法要诀第一步要做的就是通过晨练打熬,以及平时对于身体一点一滴的锻炼。
坚固了体质,才可以进行内气修炼。
纳兰孤城心中略略失落,纵然知道林啸的关键在于内关之中,可他也不好前去观看。
接下来的时间里,林战天除了带着纳兰孤城四下熟悉族内环境以外,就是带着他观看族人训练。
如此一来,纳兰孤城心中放松了jǐng惕,看来林战天当真对自己开门避嫌、无所隐瞒。
院中,花丛旁。
一道秀丽的孤影,蹁跹徜徉......
水仙俯身花卉中,轻轻地摘下一朵紫红的芍药,凑近鼻息,细细嗅着。
这画面、这情景,当真美到了极致。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要走上前去,一揽佳人。
“水仙姑娘,原来你喜欢芍药花啊?”院中,纳兰无忧不知道何时候走了过来,对着水仙轻声问道。
循声而至,水仙缓缓起身来,见是纳兰无忧,一脸淡漠表情,微微点头示好。
纳兰无忧立马走过去,一副情深委状的模样,依旧自我数落上次之事,委曲求全道:“我知道姑娘你一定瞧不起在下人品,认为我人品低劣,有失君子之风。”
水仙觉得太过突然,上次之事,已是抛之脑后。此刻被他莫名其妙重提,本就懒得倾听,若无所依道:“纳兰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说完,yù要离开花丛。
纳兰无忧迅速走上来,似有挽留之意,尴尬一笑,讪讪道:“水仙姑娘,其实那rì在擂台上,在下一时间好胜心起......希望你千万不要将我看成是品质低劣、心胸狭隘之人。”
“没有啊,我只是不想任何人伤害到林啸哥哥而已。”水仙神sè平淡常,兀自沉醉花香当中。
纳兰无忧这才舒展眉头,凝视着她,问:“对了,林啸怎么没时间陪你吗?”
水仙淡然道:“林啸哥哥这几天忙着修炼,闭关未出,恐怕要等几rì才能出来。”说着,神sè颇有几分无奈。
纳兰无忧似是得到上天赐予的莫大恩宠,顿时心胸开怀道:“原来如此。不如这样吧,在下闲来没事,对林族风光仰慕得紧,不如就让姑娘带我前去一饱眼福,也好打发无聊时光。”
听他这么一说,看来对方并没有觉察到自己已经有了离去之意,反倒得寸进尺。
她心中虽有此想法,表面上依旧对着纳兰无忧淡然一笑,道:“对不起,纳兰公子还是请自便吧!我有事先走一步,恕难奉陪。”
说着,迈着莲步转身就要离去。纳兰无忧终究难以遣怀,佳人就在眼前,曾经在梦中不知道对着这倒背影徘徊了多少次。却不料她在眼前,对自己诸番柔情报之一副懒得回顾的态度,心落旁人,登时毫不犹豫地追上了前去。
纳兰无忧刚刚提足,水仙已是觉察回过头来,眉宇间充满几分哀怨。
纳兰无忧见此情状,又是一脸怅然,嗟叹:“姑娘不要有所忌讳,我实在羡慕林少爷福泽深厚,能得姑娘这般貌美如仙的妻子,实在是三生有幸。只可惜时至今rì,在下依旧难觅芳心人。”
水仙闻言,略微起了几分恻隐之心,安慰道:“纳兰公子,你又何须为此唉声叹气?世界之大,他rì你必定会遇到心仪的姑娘。”说着,怔怔望着手中的芍药花儿,细细嗅着,独自沉醉。
眼前这位令他心动难定的女子,虽然近在咫尺,但又隔着万重山,心中一阵失落,一阵痛楚,恨不得立马上前,一把抱住她。可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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