蚣、蚂蚁、蜥蜴等等,都是有毒的东西,他能够恢复过来实在是一个奇迹。
当然,也归功于耆老炼制的丹药。
如果是正常人,经历过这趟子事情之后是断然不肯再前往那个地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毛戏水的心里总是系着一个疙瘩,如果不把那树中的绿毛僵尸除掉的话,肯定会发生什么大事。
他把这件事跟耆老说了一下,耆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对于僵尸的说法,他还是非常赞同的,因为据他说,他年轻时候也遇到过僵尸之类的脏东西。
“等过几天你身体完全康复了,带我过去看看。”耆老说道,“那种东西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三天后,毛戏水的身体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耆老的行动意识非常强,知道毛戏水的身体好了之后,他一大把年纪的居然比年轻人还要有干劲,准备齐全之后就让毛戏水带他去那棵老槐树的所在地。
毛戏水自然没有异议,如果耆老不去,他都打算一个人放火去烧了尸体,有耆老chūn喜的加入自然求之不得。
“想不到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去对付僵尸。”耆老跃跃yù试地说道。
一旁的chūn喜笑了笑,背着一大堆工具,抱着他那把单筒猎枪目视前方。毛戏水跟秦奋两人跟在后面。秦奋有些畏手畏脚,不过他虽然心里害怕,但也绝不是那种胆小怕事之徒。
凭着记忆,毛戏水跟秦奋把耆老师徒带到了那棵老槐树这里。期间毛戏水问他那巴村列祖列宗的坟地在哪里,他说他也不知道,这让毛戏水几乎无言以对。
怪不得他肯收回之前的话愿意教我们本事,原来只不过是想让我们碰碰运气而已。其实他心里早就已经想好要收下我们了。毛戏水心想。
“那尸体就在这棵树中间。”来到目的地,毛戏水对耆老说道,四周光秃秃一片,只有一棵老槐树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实在是非常好找。
耆老点了点头,看了chūn喜一眼,chūn喜会意,放下背上的工具和手里的猎枪,走到老槐树面前。
“小心点啊,老槐树下面有磷火瓢虫。”毛戏水出言提醒。
chūn喜点了点头,兴许是因为白天的缘故,那些磷火瓢虫并没有飞出来伤人,chūn喜顺利的来到老槐树下,然后原地下蹲,猛地向上一跃,一只手抓住老槐树的树枝,然后整个人再一荡,就跳到了树冠上面。
“师父,里面确实有一个洞,还有许多虫子。”chūn喜喊道。
“看到了。”耆老摇了摇头。
“啊?师父您都没上来,怎么看到的?”chūn喜露出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表情。
“还用得着上去吗?这树上不是有一个洞吗?”耆老说完,毛戏水才想起来,这个洞是他掉进树心之后,为了逃脱而用脚踢破的。
chūn喜从树上跳下来之后,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透过树洞,四人朝里面看去,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绿毛僵尸,虫子倒是有一大堆,密密麻麻的栖息在树中,让人看了不禁头皮发毛。反应最大的当然是毛戏水了,因为当时天黑看不清楚,这时看到这幅情景,不禁联想到自己当时身处虫堆之中,整个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四周寸草不生,泥土泥泞cháo湿,周围又这么yīn冷,还吸引了这么多毒虫,我看这棵树有古怪。”耆老对几人说。
毛戏水点了点头:“我怀疑很有可能是聚yīn之地。”
耆老看了毛戏水一眼,若有所思地说道:“倒忘了你有一个jīng通这方面的爷爷了。”
毛戏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次来的时候确实是有一具长着绿毛的尸体,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也有可能是挺尸了。”耆老说道。
他这番话出口,毛戏水感觉背部吹过一阵yīn冷的风。
“难不成已经养成了?”毛戏水猜测道。
“不管那些,先把这里烧了。”耆老吩咐道。
毛戏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便跟秦奋两人整了一把火扔进了树心里面。
受到烟熏,里面那些昆虫开始相继爬了出来,像是一群无头苍蝇一般四下逃窜。
可奇怪的是过了很久,大树都没有烧起来。待等到里面的毒虫跑得差不多了,毛戏水小心翼翼地把头探进树心。
只见里面的虫子虽然还有一些,但却不像刚才那么多了,与此同时,毛戏水看到树的内壁竟然贴着一张黄sè的符纸。
这张符纸上面画的符非常奇怪,毛戏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拿给耆老chūn喜他们看,他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毛戏水又仔细地观摩了一阵,倒觉得有些像是凝瘴符。
所谓凝瘴符,就是一种能够把怨气聚集的符咒。
这时候只听秦奋说道:“刚才一把火扔进去,里面这么多毒虫都能当柴烧了,可这火却压根没烧起来,真奇了怪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奋的这番话引起了毛戏水的深思。
眼下这种情况,科学的解释是,在没有充足的氧气和助燃物,又没有达到燃点的情况下,火是不可能烧起来的,而在茅山当中却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如果达到以上三个条件,火还是烧不起来的话,那么就是周围的yīn气过重导致。
而yīn气过重怎么办?用阳气来调和。
正当众人都没辙的时候,毕竟毛戏水从小受过这方面知识的熏陶,于是想到了两个办法。其中一个方法是画一张阳符,但是他不知道怎么画,于是只能用第二个方法,用血来助燃。
可是现在哪里去找血呢?用己方四个人的血肯定不行,那得多疼啊?没办法,他只得出了个馊主意。
“耆老,村长家好像养了只公鸡,我爷爷说公鸡的血是除了人血之外阳气最重的,要不我们把它杀了取血?”
耆老考虑了一下,摇头道:“不行,我们村子就这一只鸡,全村人都指望着它早上打鸣呢,要是杀了它,村民还不得跟我们拼命啊?”
毛戏水有些伤脑筋了,心想难道真要自残啊?看了看秦奋,突然灵机一动,说:“小秦,你尿急不?”
秦奋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眼神当中露出些jǐng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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