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对他严加堤防。
可能是看到伊满走了,躲在自个家里的村民纷纷跑了进来,围着几人一个劲问长问短。
书记问毛戏水等人:“事情解决了吗?”
这种情况之下,往往就到了秦奋发挥的时候了,只听他接话道:“解决了,刚才那惊险的一幕,不在现场实在是不好描绘,所以我也就懒得说了,总之,在我的带领下,大家可算是安然无恙顺利度过难关啊……”
毛戏水在一旁听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说交友不慎啊。
正当大伙你一句我一句问开了的时候,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惊叫:“百才呢?我的百才怎么变成稻草人了?”
毛戏水心里也是一惊,从刚才开始百才就已经不见了,他起先还以为是村民们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把百才藏起来了,可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伊满搞的鬼。
“去追伊满。”毛戏水对秦奋一使眼sè,chūn喜也非常的有默契,三人刚走到门口,这时从房间里面响起一个人的呻吟声,众人转过头去,发现灰头土脸的百才从床底下钻了出来,表情非常的无辜。
“我这是怎么了?大叔大婶儿,你们怎么都在我家?”没有什么比这一幕更让人舒心的了。毛戏水、秦奋和chūn喜三人笑了笑,重新回屋子里慰问了一下百才,发现他没事这才安心。
看来百才是被伊满中途掉包了,不然鸡冠蛇的灵身如果上了百才的身,那么事情恐怕不会这么顺利。
这个伊满道行不浅。毛戏水心想。
百才的事情已然解决,王芳姐于第二天也醒了过来,正所谓双喜临门,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值得让人开怀?只是她的身体依旧非常虚弱,毛戏水跟秦奋便肩负起了照顾她的工作。
事后,毛戏水问了百才一些事情,毕竟对于他被蛇仙上身的事情毛戏水非常在意。据百才所说是看到了一只野猪,于是追着野猪不知不觉来到了天葬岗,在天葬岗上闻到了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村长嘴里描述的怪物与鸡冠蛇有着天壤之别,所以毛戏水判断天葬岗上还有一些不得了的东西生存着。
在这边经历了这么多怪异的事情,毛戏水心里的信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爷爷说得一切都是有据可循的。
科学虽然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但迷信为什么能够从古代流传到现在?这一点确实值得深思。
毛戏水开始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从爷爷的教诲,俗话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就是这个道理了。
几天后,他跟秦奋在距离村子不远的树荫下放牛。
“老毛,你爷爷死后有没有留下什么‘遗产’给你?”秦奋打趣地问。
“都被抄完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毛戏水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浑身懒洋洋地说。
“哎,真他娘的可惜,早知道我们来这儿会碰上这种事情,当初就应该好好听听你爷爷的教诲,悔不当初啊。”秦奋摇了摇头,继而话锋一转,“对了,我说老毛,你爷爷就没有教过你一招半式?什么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啥的?”
毛戏水想了想,说:“复杂的我都忘了,简单的倒是有几招,什么破解鬼打墙的方法啦,遇到那些妖怪情急之下咬破舌尖啊,还有……”
毛戏水突然想到了爷爷临走时留下的那本发黄发旧的书籍,印象当中,这本书貌似被藏在了地板的夹层当中,要不是因为这个夹层,恐怕连这唯一的一本书都会被抄走。
想起这本书籍,毛戏水一下来了兴趣,对秦奋说道:“我爷爷给我留了一本书。”
“在哪呢?”秦奋疾呼道。
“搁家里忘记带出来了。”毛戏水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惋惜之sè。
“要不你偷偷地回去一趟?”秦奋贼眉鼠眼地说。
“你认识路吗?”毛戏水没好气地道。广西跟běijīng的距离几乎可以说是天南地北,而且山路崎岖,一路上七绕八拐早就忘记来时的路了。
“不认识。”秦奋摇了摇头,“老毛啊,现在想想,你爷爷当时在咱们老běijīng小屯子里,还真是个活神仙一样的人物,只可惜英年早逝啊。”秦奋一副壮士割腕痛惜之情,那表情实在是有够夸张的。
最后毛戏水看不下去了,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说:“其实那书我以前看过,里面的内容颇杂,就像是大杂烩。上面记载了一些民间的妖魔鬼怪、离奇事迹以及一些破解的方法和爷爷年轻时的经历笔记,甚至连挖祖坟,断龙脉,发死人财这些事情都有略微的记载。”
“哦。”秦奋起先并没有在意,不过细细一想,说道,“挖坟?这不是耆老的拿手绝活吗?你爷爷的书里怎么也会记载这个?”
毛戏水摇了摇头:“你难道没看到白天他跟chūn喜对付人胄时候的场景吗?或许这事,咱们得向耆老请教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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