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芳姐的情况并没有多少好转,依旧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这不免让众人非常担忧。
一大早,毛戏水跟秦奋便被村民叫醒,因为要去十里坡迎接那位据说神通广大的伊满。
秦奋一脸的不乐意,他这人就好睡懒觉,你要不让他睡,他肯定得抱怨。不过没办法,除却上了年纪腿脚不便的村长之外,全体村民都放下手中的工作去迎接,他也不能搞特殊,正所谓入乡随俗嘛。
十里坡,顾名思义,就是距离那把村差不多有十里路的一个山坡。据说伊满就是生活在山坡下面的一个山洞里。至于那个山洞,虽然知道下落,但是谁也不敢进去。因为曾经有人误闯了伊满的住处,竟被活活扒了皮挂在山洞外点天灯,以示jǐng戒。
那人被自然风干的样子,想想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总而言之,伊满是一个心狠手辣,会用法术的怪人,要不是因为百才的状况实在是不能拖,村长只能狠心做出这个决定——请伊满出山。
十里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坐车的话估计几十分钟就可以到了,但是那巴村这边并没有交通工具,有的,也只是一头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的老羊和一头老水牛,根本不能驮人载物。
没办法,众人只能在天还没亮之前早早起床,动身前往十里坡。
这次出来,村里把那头水牛也给带了出来,秦奋比较调皮,一路上哭爹喊娘地说累,毛戏水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一位村民的话却打消了他的念头。
只听那位村民说道:“这头水牛是让伊满乘坐的,你可千万不能坐上去,不然让他知道了后果绝对不堪设想。说不定会砍了你的腿。”
毛戏水从那位村民的话里听出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难道那位伊满真的这样惨无人道?
跟着众村民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走路,众人终于来到了十里坡。
刚到这里,毛戏水便感觉身上冷飕飕的,让他觉得奇怪的是,现在虽然渐渐入冬,但是广西的气候还是一样的暖和,不可能一下就这么冷了呀?而且四周也没有吹白毛风。
“伊满大师在吗?伊满大师在吗?我们村子有人中了邪,希望您能去看看。”一位村民站在十里坡上喊道,但是四周却是无人应答。
毛戏水跟秦奋刚开始比较好奇,不过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周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就觉得比较无聊,于是他推了秦奋一把,说:“喂,有没有胆量去找找那个伊满的山洞?”
“切,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一个人吗?就算再狠毒,还能怎么招?”
毛戏水跟秦奋两个人想到一块去了,便说:“那就这样了,谁先找到那个伊满,晚饭就分一半给赢的那个。”
“谁怕谁,就这么定了。”秦奋咽了口口水,那时候的他们,一顿饭基本上很少有吃饱时候。
毛戏水跟秦奋说完,趁村民们不注意准备开溜。
只是这事说来就巧,刚走了没几步,就被借故走开的田二注和周大胆两人逮了个正常。两人看到毛戏水跟秦奋似乎有什么节目,便非常感兴趣地问:“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带上兄弟我们啊。”
毛戏水、秦奋跟田二注他们虽然年龄上有不少差距,不过嘛臭味相投,基本上是以兄弟相称,便对他们说:“老哥你这话说的,我就是跟秦奋打了个赌,要是谁先找到那伊满的老巢,晚饭的一半就归谁。怎么样,两位要不要一起玩?”
毛戏水说完,秦奋沉吟了一会,摇头道:“算了,你们不能参加,你们肯定是知道伊满的老巢的,跟你们赌不划算,还是我跟老毛两人玩吧。”
说罢,秦奋朝毛戏水一努嘴,那意思就是说准备行动。
“等等,你们要去找伊满的老巢?不是兄弟我不提醒你们,使不得啊。”
毛戏水听田二注这话里有意思,而且看他脸上表情也不像是开玩笑,便说道:“谢谢老哥提醒,我们有分寸。那伊满人是歹毒了一点,不过嘛,也总归是人,是吧?既然是人,又有什么好怕的?”
“哎,具体情况你们或许不了解,平时我们吃喝玩乐游手好闲,偶尔耍耍无赖都没事,但是伊满绝对是我们惹不起的。”田二注的表情有些难堪。
“我说二哥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平时天王老子都不怕的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秦奋在一旁煽风点火道,“是兄弟就不说两家话,那伊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田二注往四周看了看,显得非常谨慎,毛戏水看到他额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那伊满是……”
“啊——”田二注的话刚说到一半,毛戏水跟秦奋也正全神贯注地听着,谁想不远处的村民传来一声极其凄惨的叫声。
“怎么了?”毛戏水、秦奋、田二注和周大胆皆发出疑惑,田二注跟周大胆好像知道一点情况,脸上的汗珠流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那边好像出事了,去看看。”
来到出事的地方,只见一个男村民痛苦的倒在地上,脸上长出一个个脓包,有的脓包因为太胀开始破裂,流出恶心的液体。
“大哥,徐叔怎么了?”田二注对身旁同样露出骇然神sè的田大力问道。
田大力咽了口口水,把嘴巴凑到自己弟弟耳畔小声说了一些话,具体是什么毛戏水没有听清楚,便问二注:“你哥说了什么?”
田二注如释重负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谢天谢地,捡回一条命啊。要是刚才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估计比徐叔好不到哪里去。”
“你快说啊,到底怎么了?扯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秦奋有点儿不耐烦了。
“好好好,我说,徐叔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就变成这样子了。”说罢,田二注指了指地上。
“那伊满不会这么邪门吧?”秦奋有点心有余悸地说道,“也有可能跟那什么伊满根本没有关系,只是误打误撞而已。”
毛戏水此刻没有理会他们的交谈,而是蹲下身子看了看,当然不是看那口痰,他还没有那么无聊。他主要是看到了地上铺着的一层黑泥。
“地上为什么要铺一层黑泥呢?”毛戏水心里疑惑,环顾四周,发现只要是黑泥铺设的地方尽皆寸草不生,而其他地方虽然也土木不兴,但怎么说还是有一两株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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