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胸口一上一下的喘息着,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夏宇,道:“牙尖利嘴,就算你口灿莲花,也绝然想不到,这些士兵乃是我家的家丁,不是朝廷的士卒。”
“家丁身穿铠甲,手持利锐,原来是擅自招养私兵,莫非要拥兵自重?”夏宇瞪大了眼睛,满脸错愕。
“不是,不是...”薛杰冷汗流的像河水,差点又要倒下去,要不是一个士兵眼疾手快的将之搀扶,恐怕又要出糗了。“那些铠甲和利锐,是我父亲是从兵营拿来的,不是拥兵自重。”
“哦?我好像听说,一地的府尹只管一地的政务,无权动用军资,要是动用了的话,那可是名副其实的谋逆大罪,原来府尹大人也牵涉其中。”夏宇说着,满脸同情的瞄了薛杰一样,喟叹了一声,拍着薛杰的肩膀,“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小杰啊,这不全是你的错。”
薛杰的脸sè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早已是青中带紫,紫中带白,被夏宇这一拍,双脚顿时一颤,身子一软,就瘫在地上,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本是一个草包,虽说肚子里有点墨水,但xìng子除了懦弱胆小就是高傲自大,完全是个纨绔子弟,没事的时候,嚣张猖狂凌强示弱,有事了,除了害怕就没有一点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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