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人恐怖的脸上。
安娜只好又来找张一平,一见面就说道:“先生,我怀疑当初听你的话,让赫伯特从昂热过来组建设民兵是不是错了?”
“我们的民兵并没有作战经验,让他们进攻普瓦捷,这绝对是一个错误,现在他们正在大量地死亡,他们流的血已经流满了克兰河,让河水也变成红色的了。”…,
张一平一眼就能够看出安娜的来意,无非是想来借兵!
这也太过分了,你们法国人怕死,难道中国人就不怕死了吗?你们法国人死了可怜,难道我们中国人就不可怜就是应该的吗?
“安娜,你们的民兵攻打的对象是一些法国警察、守备部队,他们的实力并不强大。我们外籍兵团要对付的是英队,他们才是守卫普瓦捷的主要军事力量。”张一平说道,
“何况,我们中队和外籍兵团要照顾法国人民的感情,我们不能向法国人开枪,尽管他们是反动的伪政府军队。”
事实上,死在中国人手中的法国士兵绝对不算少了,但是张一平却时时把这句话挂在嘴边,说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个法国人,但是真正到了要伤害的时候却干净利索从不手软从不犹豫。
不过,这话听在法国人的耳朵中,心里还是非常受用的,这包括漂亮的驯马女郎安娜。
“先生,长官,他们伤亡太大了,请你帮帮我们…”安娜求道。
“这是社会变革必须付出的代价,是分娩之前的阵痛…”张一平的话就像赫伯特刚才说的一模一样,连激昂的神情也几乎一模一样,真不知道是张一平在模仿赫伯特,还是赫伯特在模仿张一平。
这时,从张一平的住所里走出两个漂亮的女子,白的一个是戏剧明星卡米尔,黑的一个是她的经纪人卢西亚。
安娜一见就说道:“先生,听你刚才所说的话,你应该也是一个坚定的社会党党员,可是你为什么跟卡米尔这样资产阶级代表搞在一起呢?”
“我们没有搞在一起,安娜,卡米尔她们晌午我告别的,她们要离开这里去波尔多…”张一平向卡米尔和卢西亚挥了挥手。
卡米尔虽然是一个法国著名的歌剧明星,相当于后世有影视明星。但是在这样的乱世之中,她的地位并没有人们想像中那么尊崇,在张一平面前,她跟着一般的法国妓女没有什么区别。她的代价只是几天的牛奶面包,还有张一平允许她们出城的放行条。
本来打算多留她几天的,但是张一平接下来有重要的军事行动,只好提前把她们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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