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平说道:“如果你们要请教我泡妞的窍门,我倒是有大把的窍门教给你们!”
“但是说到,练习枪法,只有苦练这一途径!”张一平说道,“当然胡营长发明的‘憋气’对于练习枪法是有一定的帮助的,但是这个‘憋气’太过抽象了,太过玄幻了,一般人很难理解。”
“而我们平时训练采用的呼吸之法则简单明了,按照要求勤加训练,让这种呼吸之法成为习惯,就能够达到训练目标,所以,如果不理解的人,没有必要去练习‘憋气’这么深奥的内功。”
一些练习的官兵也围了上来,见张一平这么一说,脸上未免有一些失望,张一平看眼中,只得尽量用可以说得明白的词语来解释,“我们在水中练习‘憋气’,其实跟我们平时的呼吸之法相同,只不过气体只在肺部、气管、鼻腔之间循环。但是要控制这种体内的气体循环,需要加上意念力。
可以这样说:在肺部、气管、鼻腔之间,气体本来没有循环,而是意念觉得气体在循环。又或者说是因为肺部、气管、鼻腔之间的气体在循环,从而牵动了人的意念力。又或者是说,这两者相互作用,相附相成。”
“你们明白吗?”
见众人脸上一片迷惘,张一平只好说道:“你们自己回去慢慢地理解吧。”
驱散了围观的官兵,胡从甫就问道:“团座,你真的也练成了‘憋气’?我怎么没有见你在水中憋气?”
张一平嘲笑道:“所谓的‘憋气’,其实不过是一种强制的手段而已,通过这种强制的方式,让人体会到意念力,甚至产生意念力。当意念与呼吸结合在一起的时候,这就是所谓的内功了。只要你明白它的道理,根本不用整天把自己憋在水里,这样很容易让自己的大脑缺氧,从而变成白痴或者植物人。”
胡从甫摇摇头,不解地说道:“什么叫做意念力,我还是不懂。”
张一平开始也不懂,不过自从胡从甫发明了‘憋气’之后,他才领悟的,现在他的体内已经有了所谓的内功了。
其实,张一平通过了《枪王系统》的全部训练科目,呼吸之法已经养成了习惯,已经有了内功的底子,经过‘憋气’的启发,很快就融会贯通,练成了所谓的内功。
张一平拍拍胡从甫的肩膀,说道:“没关系,慢慢体会吧,以你的天资,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到时你就融会贯通,一通百通了。”
胡从甫道:“那当然,像我这样天资聪颖的人,除了团座,这天底下就数我最能融会贯通了!”
“等我们三营个个都练成内功,个个都成为神枪手、高级神枪手。到时候纵横天下,看谁还敢动我们!”胡从甫大吹大擂道。
胡从甫这个人粗俗又自大自恋,不过看在他发明了‘憋气’,给自己启发,让自己练成了内功的份上,张一平决定不再嘲讽他,就让他自大这一回。
“好好努力吧!”张一平鼓励了一下翻天虎,“我非常希望我们每一位兄弟都练成内功,个个都成为枪神,到时候,这法国的、德国的、英国人、什么什么国的女人还不任我们泡,任我们睡!”
胡从甫道:“不错,到时我翻天虎也要换一换口味,不再要人家的寡妇,要一个正宗的白种黄花女尝尝。”…,
从三营的营地走出来,张一平就嘀咕道:“这翻天虎,又粗俗又自恋,也只有那些很久没见过男人的寡妇才会看上他,亏他还想换口味,搞人家的黄花女,连我都不敢想,他可真敢想呀!”
范大围接口道:“是呀,黄花女哪里轮到我们?按我说,寡妇正好,不用钱,也不用负责任。一天换一个也行。”
张一平又骂道:“范大围,你就不能给自己提一点要求吗?黄花女又怎么样?只要碰到,上了再说。”
范大围连连说是,又说要上也让团座先上,咱们当小兵的有寡妇就满足了。
张一平去到四营、五营,将‘枪手’的考核内容以及‘中级枪手’的训练内容发放下去,然后又在新兵训练营巡视了一遍,回到指挥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分了。
弗罗拉已经在指挥部等了很久了,不过张一平还没有时间,跟弗罗拉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又处理了一些军务,天黑之后才请弗罗拉一起吃晚餐。
弗罗拉心急如焚,但是张一平却不紧不慢,不停地灌酒,一顿饭吃过了一个多钟头,弗罗拉也被灌得差不多醉了。
吃过晚餐,来到客厅里,两人坐在舒服的沙发上,张一平又给弗罗拉倒上一杯酒,弗罗拉接过小小地咛了一口,醉眼迷离地说道:“张先生,你是准备灌醉我吧,这可不是绅士的所为哦。”
按照张一平在绅士训练班的那个经常爆粗口的导师说,绅士就是一个表面文明正派,里面肮脏野蛮的混蛋。另外绅士也是一个口是心非谎话连篇的人。
“那能呢,亲爱的弗罗拉,我是一个真正的绅士,一个真正的绅士一定会舍命陪君子,特别是像你这样漂亮有教养的小姐,能够陪你喝酒,实在是我的荣幸!”
弗罗拉道:“亲爱的张,你弄错了吧?这不是我要喝酒,而是你非要我喝不可的呀!”
张一平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弗罗拉!重要的是,这是好酒,而你也需要喝上一酒解一解愁。另外还需要朋友的关怀!”张一平又给弗罗拉倒上了一杯酒,眼光深情地望着弗罗拉。
弗罗拉被说动了,她的确需要喝一杯醉一醉,的确需要一个朋友说说心里话,就像眼前的这个帅气迷人的中国人一样。
于是弗罗拉就醉了。其实她很早就想灌醉自己,让自己放纵一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在刚才吃晚餐的过程中,张一平已经从弗罗拉的口中知道了她现在的情况。
弗罗拉家是镇上的富户,有工厂有农场有酒庄,但是战争到来之后,她的父兄死于战场,母亲不久也病死,她不得不接管了家族的生意。
连年战争的持续,国内经济恶化,再加上国内群众性的反战革命运动、罢工、反战骚动等运动。她的农庄、酒庄倒闭了,只剩下一个被服厂可以接一些军队的订单而勉强生存下去。
可是如今这个被服厂被张一平的军队占据了,如果不能够及时恢复生产,将军队的订单完成,她的被服厂就只有倒闭,那她的家族产业就真正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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