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对于你的问题,结论很简单,你根本就不喜欢那个女子,你只是把她当成夺权的筹码。”
醉尘子浑身颤抖,死死的盯着勿邪。从怀中一把掏出白手帕,指着它道:“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勿邪淡淡道:“天天对着某个东西借酒浇愁,不一定是思念,也可以是愧疚。”
勿邪接过那个手帕,看了两眼。
这张白手帕上残留着浓重的酒味,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洗过,上面更是有些肮脏。又旧又皱,十分恶心。
“况且,你若是真的喜欢她,何至于把她留在世间的惟一信物拿来擦嘴?这么多年过去了,连洗都懒得洗一次。”
勿邪淡淡的摇着头。
醉尘子听到这里。反而冷静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勿邪,就这样看了很久很久,忽然间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讥讽。
“是,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冷血,我残暴,我势利,可那又如何?我靠着自己的双手爬到今天的高度,我自食其力,有何不敢承认?我甚至骄傲,自豪!”
他放声大笑,极尽癫狂。
“其他人的命,我不在乎,其他人的生死,关我何事!我只要能爬到最高峰,就算所有人都因此丧生又算得了什么?”
“我就是这样狂傲,你们这些可怜虫还不是要来苦苦的求我,只为了一件什么该死的法宝!甚至耗费巨大的心力来调查我的背景,进行推测。”
他看向勿邪,笑道:“恭喜你,你猜对了,你猜准了!”
“我就是叛徒,炼器宗之所以被灭,就是我一手策划的,我就是要得到那件宝物,我小小的施展了几个手段,那个女人就不可自拔的爱上我,爱得死去活来!”
“只可惜那个老头死都不答应,要把她许配给其他人,要让其他人掌管炼器宗,要让其他人得到那件宝物!”
“我不甘啊,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处心积虑的计划泡汤?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唾手可得的宝物失去!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让我难堪的人,继续看我的笑话?”
“我不能!我绝对不能!”
“所以,我要他们死!全部都死!死得干干净净!”
“我找到了炼器宗的死对头,利用自己在炼器宗的地位,把炼器宗的信息出卖出去,并且暗中破坏炼器宗的守护大阵。”
“我成功了,我解决了一切!”
“他们真的来进攻了,宗主那老头也去拼命了,宝物没人把守,我打算偷到手后悄悄离开。”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那个死老头居然留了后手,一堆人埋伏我,把我打得半死,我命悬一线。”
“结果你知道出现了谁?出现了谁?”
醉尘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疯狂得流出,也不知是悲伤,还是自嘲。
“那个该死的女人出现了!”
“她拿着剑,绝望的看着我,像是在看一条狗,冷漠,伤心,痛苦,她的眼神很复杂,我当时以为她要杀了我。”
“可是,她却把其他人杀了,一个不剩!”
“然后,她对我说,她早就看出了我的计划,并且,她还帮我做了掩护,让我得以破坏大阵。她希望这只是我的一个报复念头,过两天就会停止。”
“可惜她错了,她看错我了。”
“当时,我不知为何,我觉得自己好傻,好蠢,好愧疚。我想补偿她,想带她离开那个该死的地方。”
“可是她也好蠢,她说,父亲死了,门派灭了,她还留在世上干什么?”
“她看了一眼那个宝物。又看着我,对我露出了一个微笑,说,你想要宝物,你得到了,祝你能够开心,一辈子幸福。”
“然后,她就在我眼前自杀了。”
醉尘子流着眼泪,伏在栏杆上。整张脸贴在手臂上放声大哭。
“你说她怎么就这么混帐,居然祝我下辈子幸福!她这句话简直毁了我的一生,我现在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你知道有多难受吗?就像是千万只毒蛇来咬,每一口都又狠又辣,咬得我遍体鳞伤。”
“我时常望着她送我的手帕想,如果回到过去,我会怎么做?我会怎么做?我会从一开始就不加入炼器宗。远远的躲开她吗?还是发展出另外一个结果?”
“可是,我回不去了!”
他哭得很伤心。很痛苦,压抑在心底多年的内疚,一经撩拨,就如潮水般爆发出来,势不可挡。
勿邪感慨的看着他,道:“看来我还是低估你了。你不仅是个叛徒,还是个浑球。”
醉尘子听了这话,猛的转过身来,红肿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勿邪,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是个浑球!你为了让我帮你炼器。竟然故意让我难受,你又算什么?”
勿邪无辜的摊开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想不到你有这么深的秘密,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真实情况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一个浑球,如果我知道,保证不找你帮忙炼器!”
醉尘子红着双眼道:“你要我帮你炼器之事,永远没希望了!”
勿邪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头,笑道:“花几万灵石听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我觉得很值,怎么敢奢望你能再帮我炼器?
醉尘子别过头去,忍着心中的难受,艰难的控制眼泪的泛滥。
勿邪还拿着白手帕,他微摇着头看了一眼,从怀中拿出那个红色肚兜,递给醉尘子,道:“借给你擦擦眼泪,要知道你可是公众人物,不能把妆弄花。”
醉尘子哪听得出这是玩笑,恶狠狠的瞪了勿邪一眼,一把把肚兜摔倒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勿邪笑道:“不用这么谢我。”
醉尘子抽抽噎噎的道:“谢你什么?”
勿邪道:“或许是谢我让你把多年的秘密说出来,心情好受一点,帮助你解开心结。”
醉尘子疑惑的道:“什么?”
勿邪微笑着把白手帕递了过去,道:“不要拿它来擦眼泪,烧了它,当作一个转折。”
醉尘子又问道:“什么?”
“没什么。“勿邪笑而不语,转身离开。
……
这件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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