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在新火正门后边的,可是大日本国里在四九城的总管事?!”
轻轻点了点头,疤爷沉吟着应道:“这事儿倒是听过一耳朵!”
伸手在桌子上轻轻一拍,南沐恩很有几分得意地笑着应道:“那官面上的段爷也得给新火正门几分面子,这事儿您也该是门儿清?还有街面上走着的赛秦琼赛爷,这会儿也在帮衬着新火正门忙乎,估摸着这也瞒不过疤爷您的耳朵?”
打眼瞧着疤爷皱眉沉思的模样,南沐恩不失时机地抓过了放在自己身边的酒壶,替疤爷斟满了一杯酒:“这双龙对赌的场面,洋人、官家、黑道上的人物都在替新火正门使劲,您说这场面,还有谁能当真跟他们打下来这擂台?您再琢磨琢磨,就这要早半年交了订钱才能吃上席面的八小锅,我们爷们怎么就这么巧,刚好就在这日子口儿能坐在这儿?那还不是四九城里了不得的大户让出来的席面?”
放下手中酒壶,南沐恩伸出三个指头捏起了自己面前的小酒杯,轻轻在疤爷面前放着的酒杯上一碰:“疤爷,您甭瞅着我南沐恩在四九城里还能装个人模样四处溜达,可在这事儿上头,我也不过就是个跑腿卖嘴的人物!旁的闲话甭说,这事儿您要是能应下来,那日后四九城中街面上走着的人物里,肯定就得有您疤爷一个字号,说不准这城南牛马市的场面,也就归了包堆儿放进了疤爷您的口袋里!可要是疤爷您觉着为难喝过这杯酒,疤爷您抬腿就走,咱们买卖不成交情在!日后四九城里头见了面儿,官面私下里的交道,怕是还得常来寻疤爷说道说道!”
抬眼瞧着南沐恩脸上那带着几分阴狠意味的笑容,再低头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那八根小黄鱼和一包药面儿,疤爷狠狠一巴掌抓起了那八条小黄鱼和那包药面儿:“南爷,您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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