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围力量。当然不能再派上战场!
而汉军这边,甘州第一军团是纯步兵师,只有侦查斥候骑兵临时组成的骑兵部,在下午的战斗中,他们发挥出色。阻断和拦截了无数次月氏骑兵的侵扰、穿插,但自身也损失严重。几乎个个带伤。无力再战。
所以现在不论是汉军还是月氏军。双方都是步兵在纠缠。
捐毐军团的营盘已经被攻下六座,连营十三里的捐毐军团现在只有不足七里,营盘还剩十七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后勤营盘放的比较靠中后部位,并没有被第一时间端掉,所以武器和粮草还能支撑的上。
唯一可虑的是。一个下午的激战,月氏阵亡人数高达八千!其中最大的损失是突袭汉军抛石机营地的那一支骑兵,没有一人回来!四千人被汉军围攻后全部处死!尸体被汉军抬到月氏固守的营盘前充当掩体或者填埋沟壑的踏脚石!月氏的伤兵也非常多,十七个营盘中。每个营盘里都有超过一千名伤兵,其中重伤的不下七百,也就是七千人左右!
单单一个下午而已,月氏捐毐军团的战损就高达一万五千人,三万五的军队拼了将近三分之一。这已经是冷兵器时代军队所能承受的最高限额,若是逼近两万大关,月氏士兵势必崩溃!
这么说起来,其实伊犁军团的损失比捐毐军团少多了。因为是击溃战,汉军又没有骑兵进行追击掩杀,所以伊犁军团的战损不会超过五千人。只是溃败之军,兵胆已散,想再聚起来再战怕是要花费不少时间。
“殿下,突围吧?!再这么打下去,捐毐军团就打没了。”一个参谋苦着脸对覃偲说道。
覃偲坐在帅案后面,上身,肩胛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正在汩汩往外冒血,同时背部和下腹部还有箭矢创口,一名医官正在忙头大汗地给他包扎。
覃偲嘴里咬着棉布条,忍痛让医官将伤口处理好,然后吐掉布条,张口就骂:“他娘的,汉人果然武勇!痛快,痛快!下腹这枚箭要不是我躲得快,腹甲也给力的话,肯定被那汉军少校给射穿了!”说着,他瞪了一眼那参谋,张开还带着血沫的嘴:“嘿嘿,你嚎什么丧?本王子还没死呢!我们月氏男儿,个个都是勇士,岂会怕了汉人?!本王子今日亲自射杀汉军尉级军官六人,少校一人,斩杀尉兵十四人,校兵九人,厉不厉害?!哈哈哈哈哈!”
那参谋苦着脸,但此刻却不得不挂上笑,难看至极地说:“三王子勇武无双,自是厉害的!只是,下面士卒怨声载道,加上伤兵不住哀嚎,如此下去定然引起军心动荡……”
覃偲道:“那就把只知哀嚎的伤兵都集中起来,必要时全部杀了。省的听着烦人!”
“啊?”参谋当场傻了,他万万没想到会听见自己的主帅这么说,如果真杀了,那岂不是寒了军心?
可覃偲却毫不犹豫:“就这么办。大哥那里一定已经派援兵了,只要再坚守一晚即可。为了月氏崛起,死几千人算什么?就当他们为国尽忠了,战后让枢密院多加抚恤就是了……另外,你别光顾着跟我他娘的报丧,说说,今日斩获多少汉军头颅?!”
这下参谋彻底没辙了,脸上也苦练都没有,而是漠然地翻开手里的名册。机械地报道:“哦,据各营统计的数字,到现在为止,汉军至少阵亡四千人,伤兵超过两千以上……”
“太棒了!”覃偲一拍大腿,却扯动腹部伤口,顿时呲牙咧嘴,但仍不住地笑:“好,看来当面的汉军中师估计也快残了,最多不过还剩万把人而已。让士兵们好好守住。战后重重有赏!”
参谋淡淡地行了一礼,就退出了大帐。一万五千人的伤亡才换了汉军六千人,这还好?经此一事,这参谋算是看穿了覃偲的本质,这就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混蛋!这种人生在乱世一定是一方枭雄。但绝不是最后能成大事的人!如果他不是有这么一个父亲和哥哥,哼。被人砍死街头也不足为奇。
随着这参谋的离去。覃偲的武勇没几个人记住,但他的残暴却已经广为流传,直到百年之后,民间传说里,还把覃偲当作一个恶鬼凶神,是永远被镇压打倒的那一类人。
当然。这是后话。在当时来说,覃偲的残暴对汉军的攻势没有任何帮助。反而让月氏人起了拼命的念头!
为何?
因为汉军执行的是平叛令,任何拿起刀枪的都是叛军叛匪,尽杀之!方才冲击汉军抛石机营地的月氏骑兵。其实还有上千人幸存,可无一例外全被处死---大汉不需要叛军俘虏!这个做法让捐毐军团的月氏士兵意识到,即使投降也是一死,但如果拼下去,没准还有可能获胜,毕竟还有一支兵力最雄厚的王都军团随时会赶到!
甘州第一军团的中师师长岑生此刻并没有时间去顾及月氏叛军的感受。他只知道,现在中师也在承受着极大的伤亡压力。
汉军参谋可比月氏那些临时参谋专业多了,才一刻钟,岑生就拿到了最清楚的伤亡报告。
“全师阵亡三千七百九十四人,重伤一千八百九十人,轻伤无算。现,全师可战兵力不过八千九百二十一人。
其中第一镇伤亡最大,建制已经不全,第一镇之两个旅只剩下不到半个旅,另一旅也伤员颇多,现已退回鄯善城休整。
第二镇和第三镇伤亡也不小,不过勉强还能再战。
辎重旅经方才月氏骑兵冲击也伤亡了两百余人,抛石机全毁,再造需要从鄯善城运材料,今晚勉强可以再修复四台抛石机备用。”
从这点来看,月氏人的临战报告还是真实的,并没有夸大。
岑生蹙着眉头道:“将报告给元帅行辕送去,请求增派援兵。另外,让第二镇先缓缓,别冲了,派两部人马支援第三镇。另外,第三镇尽量向左翼迂回,争取早点打通与前师的联络。”
“喏。”参谋想了想,又问道,“要不要将报告也给殿帅送一份过去?”
岑生冷哼一声,道:“不必了。司徒功还指挥着前师呢,不给殿帅添乱了。”
“喏。”参谋没有再说什么,躬身退下。
岑生想了想,又叫过一个参谋:“你亲自去一趟元帅行辕,说我师已拼尽全力,现已无力再攻,若无增援,请元帅允许我师咱撤回轮台城下。”
那参谋愣了一下,道:“师帅,此时后撤怕是不妥吧?”
岑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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