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农桑,兴修水利,养民蓄民,乃为一时之雄。废帝刘协是由太后准予册立,从正统上来说也是成立的。大胆推测,如果没有圣祖的横空出世,那这如画江山终将会是曹氏的天下!”
说到这里,沈云忽然醒悟过来,跟一个女孩子说这些会不会太过沉重了一些,特别是这个女孩子还是历史系的高材生,她如果是圣祖的忠实拥护者,那就糟了。可扭过头却发现鄢如月正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
“呃,我说错什么吗?”沈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鄢如月微笑着摇摇头:“没有。你说的,很像我导师当年告诉我的。”
“你导师是谁?”沈云愕然,心想,这个导师也够大胆的,竟然敢跟给自己的学生灌输这种思想。不过同时也很佩服这个导师。自己是穿越者,自然能够清晰客观地讲述曹/操的功过,但这个导师却在这个时代就有这种见识了?有点惊人,就像在现代大学里,老师跟学生们宣传蒋介石的伟大一样不可思议。
鄢如月嫣然一笑:“我导师是沈筠如,说起来也是你们渤海侯家的人呢。她是第二十七代渤海侯的亲孙女,令尊管她叫姑姑!不过她十八岁就嫁给了临淄侯张珂,现在在帝大任教。我很喜欢她的课,因为她总是能告诉我们一些我们想不到的正确事情。比如青徐曹氏,如果不是她,可能我会一直认为曹/操只是一个白面奸贼!”
“你好象很在乎别人对曹/操的看法!”沈云奇怪地问。
鄢如月充满飞舞神采的眼神有些黯淡下来,低头在脚边抽了一根杂草,随意地在洁白的笋指上缠绕。
“嗯,我母亲就是青徐曹氏的后裔。虽然此事已经过去数百年,但青徐曹氏依然为人所不耻。母亲一生清苦,对祖上所为无力反驳,只是默默的承受所有人的淡漠。”说到这里,她扭过头,眼眸里已经蓄着泪水,“我父亲也是青州人氏,他的原配正室本应是我母亲,可就因为我母亲是青徐曹氏,所以只能当妾。即使这样还屡屡被主母欺侮。我每次回家看见体弱的母亲还要干一些下人干的活,心里就好痛好痛!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帮她……几百年了,难道青徐曹氏的罪还没有洗清吗?”
一滴滴圆润如珠的泪水噗噗滚落,鄢如月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樱唇上出现两个苍白的齿印。看的人倍加心痛。
沈云没想到自己随便一个问题竟然会让她如此伤心,顿时也有些手忙脚乱起来,想帮着擦泪又不敢,着急上火地道:“哎呀,别哭别哭,再被端平那死丫头看见,非让王戎活撕了我不可!到时候我四仰八叉的往医院一躺,你又得一趟一趟找借口来医院看我,多费事儿啊!”
鄢如月破涕为笑,将手指上的杂草往沈云身上一丢,啐了他一口道:“呸,不要脸,谁要找借口一趟一趟去医院看你了!”
说着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还真是找借口去医院看过他,顿时有些羞红了脸,忙转过头去,留给沈云一个梳着堕马髻的美丽的……后脑勺。
虽然仅仅是后脑勺,可沈云还是看的有些呆了,都说含羞带怯的女孩是最美的,此刻的鄢如月就是这样。
午后的阳光穿过青草抚摸在她纤秀的身躯上,玲珑有致的娇/躯在阳光下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青草所做的纱帐就是盛装这件绝世珍品的宝箱。沈云的视线跟着青草微动时带起的游离尘埃,慢慢漂浮,最终停在她那修长纤美的后颈。颈部淡淡的茸毛在阳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彩,一时间让沈云都有些看痴了。
“咳……”沈云重重咳嗽一声,转过头不看这幅让他快要流出口水的画面,用有些紧张的口气道:“那个,我感觉好多了,还是先回宿舍吧!谢谢你帮我打水,还告诉我这么多历史知识!谢谢!”
说着沈云撑着要站起身来,小腿的伤口只是重新绷开一点,有一点点疼。
鄢如月带着一丝丝羞意的心里突然有种淡淡的失落,看见他起来赶紧站起身道:“来,我扶你吧!”
“欸,不用不用。让人看见……哎呀……”
沈云脚下一滑顿时重重向鄢如月倒了下去,鄢如月也刚刚起身,根本来不及站直就被沈云这一压,也跟着倒在了绵软的草丛里。而更巧合的是,沈云的嘴唇竟然就贴在了鄢如月的如温玉一样的脸上……
静默,绝对的静默!
周围的空气好像一下都停止了流动。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鄢如月连尖叫的反应也失去了,沈云也有些茫然,两人就保持着这种暧昧姿势躺着。
温热的鼻息喷在鄢如月的脸上,但那股悸动却仿佛渗入了她的心里,将她那颗单纯的心拨撩的一颤一颤……
“啊……”
一声尖叫划破苍穹。
但这声音的主人既不是鄢如月,也不是沈云,而竟然是端平公主!
“登徒子!找死!”端平公主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重重一脚踹在了沈云还裹着纱布的小腿上。
“啊……”
凄惨的狼嚎传遍整个青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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