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留啊,再不济他也应该去找法国舰队名义上的指挥约瑟夫才对啊,怎么会跑到朱由骢这里来?
萨拉曼卡去找了,可人家黎塞留现在的身份是获得罗马教廷认证的红衣大主教。地位虽高却没有指挥军队的能力。至于那个约瑟夫么,人家的回答更绝马尼拉城已经成为是他们东方盟友的地盘,人家明国的镇国将军都没说话,还轮得到这个已经投降的西班牙总督唧唧歪歪?
拳脚相加之下,萨拉曼卡不但没能解救马尼拉城里的西班牙子民,就连他自己也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地扔到了大街之上。
“是这样啊?”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两滴眼泪,朱由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显得悲天悯人。用最低沉的声音道:“对于您,和您的同胞所遭受的苦难俺深表同情,但您也知道俺们和法国的关系是盟友,对于他们俺必须表示尊重。俺也无权对他们的军队发号司令啊!”
“可是……”这死胖子骗谁呢?没有获得你的允许,法国人吃了豹子胆敢在强大的明军面前事无忌惮地打劫?萨拉曼卡见哀求没有效果,只能转变策略道:“您现在已经是马尼拉城的最高统治者,这里已经是您的领地。难道您就容许一群外来的强盗分享您胜利的果实,蹂躏您的子民吗?”
“哦。对啊!俺咋把这事给忘了?”朱由骢仿佛是经过了提醒才想到西班牙人已经宣布投降,马尼拉如今已经被划进了大明版图之内,这才心急火燎地朝门外吼道:“来人啊,去告诉俺那些盟友,这些西班牙人现在可是俺的子民了,抢的时候给俺悠着点,别跟那没饿了八百年的豺狼似的见啥抢啥!”
“咋样?俺对你们够照顾的了吧?”挤了挤眼。朱由骢很是开心地道:“只要你们听话,别给俺闹事,在这里就没人敢欺负你们!”
咦?这死胖子难道有健忘症?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请求,他难道就不真计较给他挖陷阱的事了?虽然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萨拉曼卡还是体现出了绅士风度感激涕淋道:“谢谢!谢谢您,伟大的将军阁下!我代表所有的西班牙人表示对您的感谢,并对您宣誓效忠!”
“效忠啥的就不必了,你们以后少给俺闹事就成!”正准备挥手赶人,朱由骢又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指着旁边担任翻译的家伙道:“对了,你叫啥名字?”
“比埃尔!将军阁下,我叫比埃尔!”
“这名字还凑合!”点了点头,朱由骢一脸严肃地对道“从现在开始就由你负责西班牙人的事务了,顺便抽空了好好教教这个胖子说咱大明官话,告诉他下次再跑到俺面前来叽里咕噜的乱嚎,俺就把他给切成块扔海里喂鱼!”
“遵命!我的将军阁下!”这样就升官了?看来明国的胖子可比自家的胖子要仁慈,已经到了东方十多年,要不是赶上这次大明军队进攻马尼拉恐怕就得做一辈子升斗小民的比埃尔兴奋地回应着。
打了个哈欠,朱由骢很不耐烦地对比埃尔交代道:“就先这样吧,俺也困了,没啥事就别来烦俺!”
“将军,那些法国人可快把城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抢走了!”仿佛是经过了事先的彩排,比埃尔刚带着萨拉曼卡离开,房门就再次被轻轻地推开,邹维琏一脸愤怒地走了进来。
“你慌啥?法国人要抢就抢呗,反正俺已经告诉黎塞留那老家伙了。可以杀人但不允许给俺放火!”贼贼地笑了笑,朱由骢信心满满地道:“杀人不放火,他们又能抢到多少?这些明面上的浮财,俺还真就不稀罕!”
“末将就闹不明白了,您可是从来不会吃亏的人,如今怎么就把这件好差使交给外人了?”邹维琏承认在搜寻被藏匿起来的财宝的方面与大明帝国的皇家考古队有着天壤之别,在打劫的技术上也没有李自成那伙经过特别训练的兵匪专业。但海军再不济也不会比法国人差啊。
“哎!”很失望地摇了摇头,朱由骢突然文绉绉地念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行了,行了!将军您这可是用错地方了啊!”这死胖子,肚里没多少墨水就少显摆,赶紧把那点馊主意给解释一遍这才是正理!邹维琏可还等着学会了。下次好自由发挥呢。
“你就不能等俺念完?”好不容易有了点做诗的心情,却被人这样无情地给打断。“俺说你也独当一面好些年了,咋就还没闹明白呢?打劫这事不仅仅是要把脸皮揣兜里,也并非一定要亲自提刀子上阵,还得有点技术才行!”
“技术?打劫还需要技术?”邹维琏想了半晌,好象领悟到了什么。“说起来还真就是这么回事,要不是我大明如今在科技上遥遥领先。此战的胜败还真就不好说,但这和让法国人去抢西班牙人,有什么联系?”
“你……你……你气死俺了!”还一品大员呢,还太师呢?要是将来那个坑弟的皇兄真让这家伙去交太子,下一任的大明帝国皇帝还不知道笨到什么地步。“俺问你,要是让你在西班牙人和吕宋土著之间选个打手,你要谁?”
“那还用说?当然是西班牙人啊!”邹维琏几乎没有经过考虑就已经做出了回答,毕竟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选择性错误。
“那不就得了?既然要用人家。那就不能把他们给得罪死了!”还好,这家伙还有得救。朱由骢耐心地解释道:“西班牙人和鞑子最大的区别就是咱现在还不能端了他们的老巢,即便是战败了他们也还有个念想,不可能在短期内就彻底臣服……”
“您的意思是以夷制夷,把挨骂的事尽量交给别人去做?尽量减少西班牙人对我大明的仇恨,好加以驱使?”
“你这话就不能说得漂亮点?”虽然邹维琏已经说得够含蓄了,但无耻的朱由骢还是觉得很不满意。“啥叫以夷制夷?俺这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不好?咱揍了人就已经够招恨的了,要是再抢了他们,那以后还咋用?再说了,俺能傻到自己出力让人家在背后拣便宜?”
这也能叫有福同享?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小妖怪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让自己盟友顶到前面去背黑锅的事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盟友?想到了这个词,邹维琏不无担忧地道:“但将军您就不怕法国人事后……”
“怕?俺为啥要怕?你以为黎塞留那老家伙会不知道俺打的什么主意?他那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对于自己的盟友是什么德行,朱由骢早就心知肚明。“你做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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