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将军认为没有人能代表咱全天下的老百姓,也就没那权利分,他现在也只是代咱管理。”
天下的土地都是咱老百姓的?照这么说来不分地还真是对了!凭啥俺的地要分给你家?可士人们不常说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么?如此一来岂不是连他都没这权利了?这种上纲上线的问题还真不是咱这一介莽夫能够参透的。
“你的意思是说,凡是到了那洛阳的都能过上那样的好rì子?”想不通问题,可不代表高迎祥没自己的想法。田地什么的对他来说太过陌生,也就是随口那么一问而已。但洛阳那种安定的生活才是他最想要的。
“当然!”李信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忙道:“这次和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你们安塞城的少年呢。”
“他叫啥?”高迎祥还是不敢太相信李信,但这年头的人都有一种乡土情节,对自己家乡的人非常信任的。
“田破虏,以前叫田富贵的!家就住在城南!”自从这些灾民到洛阳进了学堂、入了军营后都给自己取了个大名。军队中叫破虏的没有一万也得有八千,李信也是想了好半天才想起那人以前的名字。
“城南田富贵?他爹是不是叫田二狗子,还缺了个手指头?”高迎祥对这一大家子人还真有点印象,当初他们出去逃难,还是自己亲手包了两块大饼给送出城的。
“好象是的!”也亏得两人这一路行来唠了不少的家常,李信才记得这么多。
“行,现在天sè已晚,你们就先住下!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多住几天!跟俺好好说说!”高迎祥琢磨着,要是洛阳真能有这人说的一半那么好,自己就全家迁过去。反正除了这座烂宅子在安塞也没啥可留恋的了。至于那三人所谋的那件大事,俺还真不想做。有吃得饱住得好的安稳rì子不过,跑去造反那得多没脑子、多没良心才能干得出来!
“舅舅,这可不行!俺还带着好些兄弟呢!”李自成本打算明天就上路,为了不给舅舅添麻烦所以也没带人进来;真要住上几天,那些同来的伙伴还不得在城外受苦?
“你个兔崽子就不会让他们都住进来啊!舅舅管他们吃喝!”作为长期存在的走私贩,家里虽不太富裕,但短期内供一批人吃饭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往rì为了集结人手,高迎祥还有几间草棚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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