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崭新机车停在那里。
它通体火红,抓人眼球的颜sè似乎融进了金属里面,制作它外表的金属仿佛天生就是那种耀眼的红sè。
红sè的金属外表,闪着夺目的光,而车头的玻璃就好像一颗镶嵌在火红底座上的钻石。那么光洁平整,看上去根本就不像玻璃,而像是一层净水制成的膜覆盖在美丽的金属表面。
车头的大灯有四盏,其中两盏大的为rǔ白sè,一看就是光电石动力的巨能shè灯。而另外两盏好像红铜的颜sè,rì出只能凭猜测想象他们或许会发出红sè的光。而在车头上还有很多很小的设计和圆孔,rì出根本不知道它们是干什么用的,不过每一个突起的点都是不同的颜sè,每一个圆孔里面好像都藏着另一个颜sè的金属制品。
就好像在两颗硕大的钻石下镶嵌着无数彩sè的小宝石,那么漂亮的机车,rì出从未见过。
他听到背后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看到亚瑟还有彻彻,以及暴风雪老大和班尼送给他们的包裹都已经从樱桃号上下来了。
最后下来的是圆子,她看着rì出,rì出也看着她。两个人没说话,圆子把一把钥匙还有一个小本子丢给了rì出。
rì出拿过本子看到上面写着《燃烧号cāo作指南》。
“燃烧号,这辆车叫燃烧号?”rì出问。
圆子回答:“是的,它叫燃烧号,跟你很配吧,rì出。”
“是啊。”rì出回答道,垂下眼看了眼他的脚尖。他穿着新鞋,新裤子,现在又有了新车,这是一个新的开始,而这样的旅程,他认为不光是属于他,亚瑟和彻彻三人的。
“圆子跟我们一起上路吧。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啤酒城,不是矿区,这或许对你很不负责,现在的我不知道我能承诺你什么,不知道如何帮你找到你的爸爸妈妈,但是跟我们一起上路吧!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不是吗?现在我无法承诺,并不代表以后我也不能给你承诺啊。圆子,我不想看到你一个人。”
虽然已经决定不说了,因为无法承诺,但rì出抬起头,还是说了。
“rì出。”圆子想拒绝,却发现她根本就不能再开口了。一开口就一定会哭出来,一开口就一定会放弃。
“圆子,不要走。”彻彻黑sè的大眼睛里又开始翻眼泪了,真是一点都不像男人。可惜圆子偏偏就很吃他这一套。
“我不会开车,也不会坐这两个人开的车。”亚瑟指了下rì出和彻彻说。
圆子知道他的意思而不能反驳。
是的,一个人走,也不代表就能找到爸爸和妈妈。圆子甚至不知道下一个矿区在什么地方,就算知道了,她也不知道她的爸爸妈妈在哪个矿区,就算这都知道,她一个人也什么都做不了。
“别这样,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再见。”
rì出以为她会留下来,结果她留下这样一句就飞快上车,将樱桃号开走了。不一会那辆小而旧的机车就消失在茫茫的田野深处了。
如秋风扫过落叶般的失落感让rì出感到乏力,他在田埂上坐下,不那么想上路了。
过了会,亚瑟走到他边上坐下,看了他一眼说:“说实在的,她是女的,如果真的一起上路,搞不好会很麻烦。”
“什么东西麻烦?”
“比如说来那个。”
“亚瑟……”rì出好不容易再次文艺起来的心境依旧被人生硬地截断,“你有把所有美好的东西变成黑洞的本事呢。”
“很多人都这样说。”亚瑟僵硬地笑笑,气氛却依旧没有回到之前的好感觉。直到一直望着远方的彻彻冲亚瑟和rì出大叫起来。
“圆子!是圆子!”
“什么?”rì出从田埂上站起来,走到大路上,看到很远的地方一个瘦小的身影朝他们走了过来。
她越走越近,亚瑟也回到了大路上和rì出他们一起望着她,就那样等待着她走过来。
她走着,好像走了太久脚都有点拖地了,走到他们能互相看到脸的时候,她一抬头就哭了起来:“樱桃号坏掉了,它走了两公里就坏掉了,怎么都不走了,我……”
“我们还有燃烧号啊。”rì出笑起来说,彻彻则早就跑过去把圆子抱了起来。
亚瑟在一边,面孔僵硬地撑了一会,为了让自己不要表露出非亚瑟的表情,弯下身拆开了暴风雪老大送给他们的礼物。
打开那只大箱子,里面是一大堆防撞的碎纸屑,纸屑上躺着一张照片。rì出捡起照片,看到是乱七八糟的酒馆里暴风雪旅团和他们的合照,照片上每个人都醉醺醺的,脸上挂着傻呵呵的笑,也不知道是暴风雪老大什么时候给他们照的,照片上写着“朋友”两个字。
而碎纸屑下面还有东西,他扒开纸屑看到里面躺着四瓶金灿灿的啤酒。
“是啤酒。”亚瑟拿出啤酒,一一递给rì出,彻彻和圆子。
四个人拿着啤酒,身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不知通往何处的黄sè大道,还有一颗独自在空中徜徉的红sè太阳,以及没有边际的美丽蓝天。
天气预报的那群人是怎么说来着?九到十一月的无限绿平原有着整个中土大陆最美的天空。
“暴风雪老大的礼物是瓶酒。”rì出拿着啤酒,看着亚瑟,彻彻和圆子,看着他们手中和他一样金灿灿的啤酒,说:“是四瓶啤酒。”
“是四瓶,不是三瓶!”彻彻高兴地跳起来说。
“是四瓶。”亚瑟冷冷地重复道。
“是……”圆子没法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是四瓶!”rì出重复着,用酒瓶底蹭了蹭圆子的头,让轻到只有他们四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飘向全中土最美的天空:“圆子,欢迎加入。”
“同志旅团这个名字真是烂透了,我真是倒霉!”圆子哭着骂着,打开了啤酒。
rì出也打开他的,四个人在空中碰杯,一饮而尽,随后将瓶子狠狠地摔到地上齐声骂道:“同志旅团这个名字真是烂透了!班尼·霍尔别让我再碰到你!”
喊过之后是难以描绘的畅快,舒畅。
rì出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田野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新鲜的,充满了数不清的奇迹和可能。
“啊!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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