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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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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五章 小人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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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虽然心地还算善良,却唯师命莫从。她师父秀敏是秦宁的一位师姐,当年一心想坐上凤宁观观主之位。却不想最终是秦宁坐上了这个位置,这让秀敏心中嫉恨不已。这信上所书谢宁夫妇亲启,原本玉修是要拿到第六峰去的,却被师父秀敏随口一问,又拿来一瞧,秀敏虽然没有去看信中内容,但却将此信扣了下来,谢宁夫妇和她无冤无仇,但她知道谢宁夫妇是观主秦宁的贵客,还亲自为那宁月疗伤,正因为此,秀敏才故意扣住信件,她无法正面对秦宁表示什么不满,更没法子给秦宁施什么大恶,只要在这等小事上施一些小坏,虽然最终会将信送给谢宁夫妇,但秀敏想着怎么着也要拖延数日,反正那鹞隼路上出一些问题是常有的事情,谢宁夫妇也不可能猜到是她将信多扣了许多天。

    这一日早课刚完,玉修便来到师父秀敏身边,请安道:“师父,那信已经扣了好几日了,是不是给谢宁夫妇送去,他们本是山间平民,来此疗伤,家中能将信送到这里来的,一定是托了不少关系,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玉修心地良善,这些日子总记挂着这信,终于在今天一早,见师父秀敏心情不粗,就鼓起勇气向师父提起。可却不想这秀敏本还是一副慈爱面色,听到此事,忽然间就转为冷漠,道:“此事师父自有分寸,哪用得着你来啰嗦,那信是否重要,也不是你一个小弟子能够猜得出来的,师父这七名弟子,最看中的就是你,可你莫要以为如此,就总是质疑师父的决定。”

    “没有,没有。”玉修吓了一跳,赶忙摇了摇手,连连否认:“玉修没有这么想,还请师父原谅。”

    秀敏见她如此,伸手摸了摸玉修的头发,道:“算了,你这孩子,我怎么忍心斥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勿要再提起,明白么?”

    “明白,师父。”玉修诚惶诚恐:“徒儿告退。”

    “嗯……”秀敏点了点头道:“下去吧。”

    …………

    宁水郡郡守陈显,第一捕快钱黄,从昨日道今日,一直在张宅中细细探查,又一直等着看有无那作案之人,夜间悄悄潜回拿取或是破坏什么证物,可这许久时间线索没有查道,人也没有等来,不过陈显并不灰心,准备着再从头探查一回,此案对他来说,可是关乎道升迁的大案子,多费一些功夫,陈显觉着完全值得。正当他们第二遍探查没有多久的时候,那宁水郡第一捕头夏阳带着几位精干的捕快一道来了,陈显等的就是他回来,他已经肯定了夏阳在这间案子上,是在为裴家做事的,查不出线索的时候,夏阳一定会送上线索,他陈显就和早先决定的一般,判断这个线索有没有漏洞就可以了,他不会去管到底线索是不是真的,只要合理无错漏,那便是真的。果然夏阳一来,便张口说道:“大人,属下此次回郡城。出了两件大事。”

    “噢?”陈显心中暗叹果然不出所料,也是极为想知道夏阳到底发现了什么。忙出言问道:“何事?一气说来,莫要停顿。”一旁的钱黄也跟着看向夏阳。同样很想知道,他和裴家之间同样是合作关系,在前几日接到裴家暗示之后,他就明白,自己不需要和裴家有任何的接触,只需要凡事顺着裴家的引导来就是了,没有线索的时候,不用自己去发现什么,一切都等着夏阳来提醒。这样也算是明哲保身的做法,这也是他和裴家早就定下的规矩,但凡裴家需要相助的事情,他不会为裴家做什么,只要不拆裴家的台也就是了。尽管如此,但身为捕快,钱黄自是有很大的好奇心,他也想看看裴家会如何将此案“办理”下去,看看裴家为何要花费这般大的心思对付那白龙这的平民。尽管他在接到裴家暗示之后,也细细想过一番,可想来想去也只是和郡守陈显独自思考时想的一样,即便裴元和谢青云有恩怨。也用不着这般复杂的对付白龙镇之人,若是真要对付,几年前就应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只不过他和郡守陈显不同的是,他不需要借此升官发财。只是纯粹的作为一个旁观者,想看看裴家的手段。对他今后办案也会积累一些经验,这其中对他最大的吸引就是,此案到底是裴家完全的操控,还是真有兽武者在其中,裴家不过是利用了捉拿兽武者之事,顺带除去了曾经惹恼过他们的敌人,以钱黄目前所知道的一切来看,钱黄更倾向于后者,这样才不算是什么小题大做,之事顺手而为罢了。若整个都是裴家策划预谋,压根没有兽武者在其中,钱黄真觉着以裴杰的地位,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夏阳看了看钱黄,随后看向郡守陈显,清了清嗓子,认真道:“大人,昨日我刚到郡城没有多久,竟然让我发现了童德的身影,当然就直接去要捉了他来问话,原本只是要问话,他毕竟只能算作嫌疑犯,就算关押也是和白逵夫妇一般,关在看守牢房中,可这童德一见了我转身就跑,他全无武道本事,自是被我捉住,回了衙门小公堂审讯,还没等我开问,这厮就吓尿了裤子,当时属下就觉着童德大有问题,这张重有九成是他所杀了,可是他吓成那般,我开口审讯,他却只承认张重是他所杀,却死也不肯开口说其原因,这让我极为纳闷,便直接带到了那看守牢房,准备上刑逼供,想不到带他进入牢房的时候,那白逵的妻子从牢狱中见到童德的身影,忽然就尖叫起来,我怎么喝止她也不停,紧跟着就直接咬舌自尽了,待我开了牢门,已经死得透了,这厮一介平民,能咬舌就不错了,竟然咬得如此绝决,一口咬下,直接死亡,实在是不可思议,属下完全无法理解,在去看那白逵,一脸怒容,被属下逼问几句,竟然直接晕了,因那白龙镇的小秦捕快和镇府令打过招呼,属下便暂时不对那白逵上刑,至少他还是属于嫌疑人,而这童德已经承认是自己杀得张重了,于是属下就先对这童德上刑。”说到此处,夏阳也不客气,从怀中取出羊皮水袋,咕嘟嘟的先是喝了几口,才继续言道:“路上赶得及,有些渴。”

    “废话,赶紧说。”陈显挥了挥手,他和夏阳之间,在查案时,很少会有什么官架子,这也是他们配合默契的因由之一。

    “是,大人。”夏阳应了一句就继续说道:“糟糕的是,我给童德如何酷刑,他仍旧不说,想不到这人几次接触都是个趋炎附势之辈,这次竟然如此硬朗。”

    “怕不是硬朗,是吓得,你瞧他见了你都能吓尿裤子,这般酷刑却是不说,表明如果说了,他的亲友会受到比你的酷刑更加可怕。”钱黄接话道。

    “所见略同。”夏阳微微一笑道:“我之前也觉着不可思议,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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