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剩下的部分对她们没有利用价值而已,这不是因为怜悯和敏猪,假如再过几年,我们剩下的土地上也发现了珍贵的自然资源呢?那时候墨西哥还能继续存在下去么?双方的实力继续此消彼长的话,我们还如何保持国体的存续。”
“卡德纳斯!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如果我们实施了国有化,引来了美军的干涉,你的国防军能够顶住美国人不成?你们这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军人除了扇风点火以便拥兵自重还会干什么!1846年你们嚷嚷着冲向美国人,还不是给国家带来了更大的灾难?1910年的时候你们又抵抗惹恼了美国人,最后为你们还账的还不是人民?你们军队那次出来承担过责任。”
卡德纳斯目瞪口呆,脸颊上的法令纹随着呼吸的起伏一深一浅,似乎在极力地压抑自己的悲愤:“总统先生,我实在无法理解您侮辱墨西哥军人荣誉的语言,难道我们的军队有临阵退缩过么?1848年的时候,我们总共只有14万人的军队,但是我们付出了10万人的伤亡!我们的军队都战斗到底了!为了保卫人民!难道就因为很有可能被打败,就直接不抵抗才是对得起人民么!我当然无法保证如果美国人干涉我们我们能不能战胜,但是我可以保证,在我战死之前,墨西哥军队绝对不会屈服!”
“这位是——虽然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将军的英勇无畏和荣誉感实在是让我辈敬仰——我们德国人民一贯尊敬保卫人民的英雄,将军的高风亮节让我想起了老毛奇元帅——”戈培尔捧人的功夫世界一流。见到对方突然开始内讧,毫不犹豫地就给了那个抗争的将军一顶高帽子。
那个将军显然是有些自负的,但是当着总统的面被外国人这样赞扬还是有点尴尬,老毛奇何许人也?德国统一三杰之首。把他比作那种重量级的人物,在墨西哥这种军事弱国只会让人觉得他有功高震主之嫌,“戈培尔部长,您过誉了,在下拉萨罗.卡德纳斯,忝居国防部长之位,毛奇元帅之誉实在是愧不敢当了。”
“啊,实在是冒昧了,刚才实在是情不自禁有感而发,还望谅解。”
戈培尔适时地表示了一下歉意,但是这种歉意在罗德里格斯总统看来简直就是吃果果的当众打脸——当着总统的面,盛赞一个和总统意见相左的将领“高风亮节、英勇无畏”,这不是说总统怯懦如鼠丧权辱国又是什么呢?罗德里格斯总统的脸简直黑的要滴出石油来一样。如果不是外交礼节的束缚,几乎就要甩袖而去了。
维勒安一看戈培尔这个捧哏捧得好,连忙转换角sè扮演了一个很有诚意的和事佬,“总统先生,请恕我们冒昧,戈培尔部长刚才绝对不是那个意思。你懂得——我们也知道总统先生深明大义,一切都是从墨西哥国家的完整和主Q考虑的,您对于美国的威胁的顾虑不无道理,但是我们这不就是来为您解决这些困难的么?您不妨听一下我们的看法,再做决定不迟,您和卡德罗斯将军都是为了国家着想,只是入手点不一样,但是动机并没有分歧啊。”
罗德里格斯无话可说,被维勒安这句“动机一致,手段不同”的高帽子架着下不了台了,只好给维勒安机会把计划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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