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有很好的融入这个新社会啊。”老克劳斯听到维勒安的反问后一下子有点诧异,随后大笑起来,“米国人只要听到有钱赚的时候从来都不问为什么的!看来维勒安先生也是刚从‘旧世界’来米国不久吧。”
是的,维勒安很想回答他我确实是刚刚从旧世界来的——当然,这不是克劳斯想象的那个‘旧世界’——维勒安还不是非常适应这里的思维方式,虽然他对于别人的想法了如指掌,但是始终还是缺乏一种代入感。
“因为……之前我找过几家可能的合作伙伴,但是他们好像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我一开始以为您也会推脱一番……请原谅我对于您的直爽感觉到了奇怪。”
“呵呵,我越来越相信你是一个上一场战争之后才逃亡到美国来的了。”这几句不着调的对话,反而让克劳斯渐生好感,“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那绝不为了钱。我只是希望可以把你树立成一个榜样。我相信德国人的创造力还是会被发掘出来的,这几年,只是因为不公正。但是如果连我们自己的亲人都不能够对我们的能力保持信任,那么我们赚再多钱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想我可以理解您的理由了,克劳斯先生。”
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和一个金发的年轻人紧紧地握了一下手,那是一次男人的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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