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答应自己,不由得眼前一亮,马上笑得阳光灿烂,笑容可掬。
“对,我这是糊涂了,怎么忘记了叶天背后的身份。要是他家族里的人肯点头的话,就算是县长,不,就是市长也要低头!”
姜文神情激动,不由得紧紧握住叶天的手,笑道:“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我相信在我们的努力下,荆山县光明的未来前景,一定不会太远!”
夜sè撩人,清风无心,但是荆山县县长的更换,却是拨乱了某些人的心弦。
站在高耸的办公大楼高处,一名五十来岁的男子,正用手拨弄着台面上的蝴蝶兰。
只见那蝴蝶兰开的正是茂盛,繁花绿叶,鲜花怒放,清香宜人,微风吹拂下,徐徐晃动如同美人般的细腰,甚是悦目好看。
这盆花的青白瓷底端,写了一行飞扬激昂的毛笔字,充满阳刚正气。文字之间,张扬有余,沉稳略欠,显然是出自年轻一辈的手笔。在飞舞的文字末端,赫然出现“姜文赠”三个黑sè大字!
几乎整个机关大院的人都知道,这是姜副县长初来报道的时候,亲手送给方宇的。
方宇似乎对姜文这件礼物颇为满意,甚至不怕植物体型太大而影响办公室光线,毅然搬到自己桌前。
只要他稍微抬起头,便看到这株充满生机活力的植物,脑海中甚至就能想起姜文。
这令一些老干部和委员觉得十分嫉妒,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这种待遇啊。
换了是别的人,说不定就被方书记一手就丢到不知哪个垃圾堆里去了。
只不过今天晚上,方书记神sè有些凝重,甚至看着这盆在晚风中摇曳的蝴蝶兰,带着几分看不透的异样神sè。
“小姜同志,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你才来了没多久嘛,胆子倒是肥的很哪。以为单靠公安局那群老家伙,就能动得了我的根基吗?这一次安省长以银行抢劫和绑架一事为藉口,大发雷霆,甚至亲手下令安插自己得力助手过来。”
“这样一来,我更是如虎添翼,几十年经营的江山更是如同铁铸的城墙一样,刀枪不入。你要是再不知分寸上蹿下跳,再给我惹是生非,唱对台戏的话,恐怕我这个做书记也会很为难,堵不了别人的悠悠之口去帮你啊。”
他眯着苍老但是却透着锐气的眼睛,缓缓张开那双肥厚的大掌,握住一把尖锐的小剪刀,一口气狠狠地往chūn意溢然的蝴蝶兰剪去。
咔嚓一声,紫红粉嫩的兰花悄无声息地飘落地上,被窗外的清风缓缓吹动,不知吹往何处。那受伤的枝干上不断冒出晶莹的液体,仿佛是蜡烛垂泪般,充满凄凉地梗咽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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