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会去的,为了不惹老皇帝发飚,免不了又表了通忠心,最后才道:“老奴觉得,童贯是个很不错的人选,他同梁山打过交道,从前的祸事也是他惹出来的,官家给现在他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他一定会感念官家的恩德,把这件事办好”
童贯现在还押在监牢里,他家里人没少托人找关系,只是皇帝不吐口,谁也不敢放。
梁师成也了收童家不少重礼,只是一直没机会替童贯求情,现在机会来了,他当然要替童贯说话了。
听到童贯的名字,老皇帝沉默下去,童贯从前一直是他比较亲信的大臣,所以尽管童贯屡屡犯错,却一直没有受到处置。再有,太师蔡京也一直在给童贯求情。他已经有心放人了,也是没有适当的机会。
沉吟一会才道:“你去见见童贯吧!把朕的旨意告诉他,若这件事他再办不好,朕绝不相容”
老皇帝自觉计策高明,梁师成却是一心办成此事,好向梁山索贿。不过两人似乎都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朝廷即要保证京城安全,又要平定各地叛军,那还有人马封锁梁山后路?更不要说剿灭梁山了。
有朝中哥们的照应,童贯在牢中倒是没吃什么苦,有酒有肉的。只是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那能适应牢中的生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瘦的没了模样。
盼星星盼月亮的,没有等来放他的旨意,却等来了梁师成。按理说,皇帝想放他,一道旨意,随便找个太监就可以了,怎么把梁师成派出来了?
童贯隐隐觉得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接出童贯,请到自己家里,让童贯沐浴更衣之后,梁师成又命人摆上酒菜,说是要给童贯压惊。
越是这样,童贯心里越是没底,两人从前的关系还没好到这程度啊!
梁师成请童贯坐下,两人相对而坐,寒暄几句,几杯酒下肚后,童贯终于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
梁师成也不隐瞒,直接把老皇帝的主意说了出来,他可不敢说这是自己提醒的,不然将来都有被吐沫星淹死的可能。
听完梁师成的话,童贯是彻底的傻了。倒不是他不敢去梁山,只是惊异老皇帝的奇思妙想。
都说我是jiān臣,祸国殃民。可我败祸的是朝廷,搜刮的是官员百姓,但我不败家啊!这天下可是你们老赵家的,有你这么败祸的吗?这么下去,这个国家还有希望吗?
一时间心里cháo起cháo落,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梁师成还以为童贯也不敢去,顿时冷下脸来。
“童大人,为了救你出来,咱家可是下了大力气的,也向官家保证你肯去梁山,官家才答应放你的,若你不肯去,咱家可无法在回护你了”
正在发呆的童贯忽地大笑起来。
“我去,谁说我不去了?哈哈!去梁山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吗?”
这哥们不是被关傻了吧?
梁师成看着大笑不止的童贯,一下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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