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增加为平常的两倍多。
忙的不只是船员们,即使是亚修拉姆等人也是如此。
亚修拉姆必须集合了所有人拟定最后一战的计画。不只是要讨论如何与进入活动期的古龙晨曦之星作战,也必须考虑要走哪一条路线。
讨论似乎还没有结果,因为古洛达强硬的表示光靠六个人要跟晨曦之星作战实在是太少了。
“我打算用刚刚从艾勃拉那儿拿下来的牙齿召唤龙牙兵,不过即使如此我也不能肯定足以对抗晨曦之星……千万别忘了,跟那斯作战的时候曾经出现数十位牺牲者。”
“这我知道。我听说晨曦之星在五只龙中实力最强,xìng格也是最为凶暴的,但是如果怕它的话就无法得到想要的宝物了。”
“在跟艾勃拉作战的时候有水作为我的助力,但是听说魔龙住在火龙山的火口,召唤祝融用火焰攻击根本没有意义,所以大概会成为一场苦战了。”亚斯塔尔说出了他的感想。
“只好召唤大地之魔兽出来作战了。”古洛达如此回答着。“火山也是山,除了火焰之力以外,大地之力应该也是很强的。”
“如果要充场面的话我可以召唤些小鬼,不过对龙应该是没用的吧?”加贝拉表明自己只能使用魔法做援护而已。
“那霍普呢?”
“我的魔法虽然不能完全挡下它的火焰,不过至少可以减弱一些。再来我能做的就只有让魔龙咆哮的魔力无效化了,必要的时候要我在前线作战也没关系。”霍普如此回答着亚修拉姆。
“跟龙正面作战是我的工作,你只要专心援护我们就行了啦。”舒梅蒂说完高声地笑着。
“这样你还是觉得赢不了吗?”亚修拉姆问着古洛达。
“我不知道。不过难道就没有不用跟它作战就可以解决的方法吗?例如在它出外觅食的时候偷偷潜入……”
“如果它肯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到时候我会很乐意当个小偷的。不过最大的问题还是在回程的时候。既然卡修已经察觉到了,大概海陆两线都会严加防守吧。”
在这时,忽然有人慌张地敲着门。
“什么事!”
“是的,亚修拉姆大人,事实上有一名俘虏逃走了……”
“逃走了?”亚修拉姆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报告不由得站了起来,并且迅速地走到门口打开门。“现在还在海上啊,为什么逃得掉?”
“这是因为……”
这个船员吞吞吐吐地开始说着。
“看到陆地罗~”听到这个声音的玛鲁,就知道实行自己计画的时机来临了。
他就是一直在等待着这个逃走的机会。
他所穿的皮制上衣藏着各式各样的机关。例如胸前看来是个装饰品的钮扣,拆下来的话有小剑那么长,是个一缠上敌人脖子就可以瞬间绞杀敌人的暗杀用武器,而肩膀部份的缝线也藏了一根细铁丝,他有自信用这个就可以打开大部分的锁。
另外玛鲁还有一个武器,一个他身为吟游诗人所拥有的武器。并没有很多人知道,吟游诗人中有人会咏唱一种叫做“咒歌”的魔法之歌,不过他们非常少用,而这对玛鲁来说也真的是最后一张王牌了。
在这时,天花板传来了“吃饭了”的声音。
抬头朝天窗看去,有一个船员探出了头,还有另一个在他后面,不过只看得到他的脚。
露出脸的那个人,手上拿着装了胡乱盛了饭菜的器皿。
沿着天花板的这个窗户设置了移动式的楼梯供人上下,而这也是唯一的出入口。
这个人从这道楼梯爬了下来。
“死了好几个划桨的,也就是说要换你们出场罗,我们正这么打算。”船员如此说着并发出了难听的笑声。“等到航程结束之后,你们这些娘儿们也要觉悟啦!”
这那算什么觉悟,希莉丝心想,她可不会轻易被这些肮脏的船员玷污身体,她满心期待在那个时候寻找逃脱的机会。
夏莉似乎也是在想同一件事,与她视线相会时她点了点头。
趁现在!玛鲁一个深呼吸,将自己的jīng神集中。如果不集中自己的jīng神的话,就不能期待咒歌发挥什么效果,因为必须要以歌的魔力压制敌人。
之后玛鲁便以他有点口音的声音咏唱魔法之歌。
引人入睡的小人。睡眠之jīng灵在眼前撒满砂尘,带领前往梦的世界沈默与黑暗、临时的死亡Mime、Lime、Alleame与食梦之魔兽、梦魔之接吻Rela、Medeala、Lu……
看到玛鲁忽然就唱起了歌来,在场的人通通吓了一跳。一种未曾听过的语言,随着不可思议的旋律被咏唱着。
其中最惊讶的是赛希鲁。
“这不是下位古代语吗?”他如此说着。
“你说古代语?!”佛斯听了吓了一跳。
“难道是咒歌?!”
在准备回头朝玛鲁那儿看的时候,佛斯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一股猛烈的睡意袭向了他,跟之前被黑妖jīng催眠的时候一模一样。
“你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佛斯边跟睡魔搏斗边看着玛鲁。
玛鲁没有回答,只是不断地唱着。
使人忘却的时候、使人安详的时候Mime、Lime、Alleame沈默与黑暗、培育出新的生命Rela、Medeala、Lu……
佛斯走到了玛鲁身边就倒了下来。
其他人比他还轻易地受到了魔法的影响。送食物来的船员、以及在天窗那儿监视的船员,都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进入了梦乡。
运来的食物也打翻在地上。
“就不要怪我罗”玛鲁说着爬上阶梯来到了上面一层。这儿是储藏粮食的地方,许多麻袋跟木制的桶子堆积在周围,并用绳子牢牢固定着。
门在朝船头那边的方向,玛鲁打开了门观察外面的情形。
外面是划桨手的房间。正中间是通路,两边则并排着长椅,每张长椅子上都用锁链绑着四个划桨手,随着队长的号令摇着手中的桨。
桨上手把的部位,早已被他们磨破手流出来的血染成赤黑sè了。
几个船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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