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绿sè的山林犹如一块巨大的翡翠,在阳光之下闪耀着淡淡的幽光,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而这块翡翠之中却是画龙点睛般的镶嵌着一颗圆玉。
圆玉之中又有一条极为显眼的墨绿sè带状痕迹,极为的显眼,一个上午华轩不知道从这山坡上滚下来了多少次,为了不大面积的破坏这处唯美的风景,他每次都是依循着一条道路。
甚至是这条小道上草丛的草汁都是被碾压了出来,以致身上本来整洁的白衫都是变成了绿衫。幸好的是这白衫不是白袍没有帽子,不然就糗大了。
“华……华老,多……多少次了?”
华轩气喘如牛的躺在地上,如似酒鬼般的含糊道。大脑中强烈的晕眩不断的传来,眼中的各种风景都是变幻出了重影,世界都是仿佛摇摇yù坠。
“喝口酒吧!何必问那么多……”
华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没想到在这般自虐式的折磨下,前者竟然还是坚持了下来。将手中的酒坛子递到前者的嘴边,轻轻的灌进了一口烈酒。
一口青阳烈进肚,顺着喉管一股热流蔓延到了四肢百骸,都是让华轩开始有些昏昏yù睡的感觉。
华轩努力的运行着体内的灵力,他自从能够修炼之后,体内灵力比起常人都要高于常人的三倍,所以恢复起来也要快上许多。
休息了片刻待体力恢复除了身上青紫sè的淤痕带来的疼痛,脑海已然清醒的时候这才盘坐了起来,看着华老,眼中闪过一丝苦涩,说道。
“必须得记住已经做了多少,为自己定下目标,不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唉……你这是第二十次了,要是换做常人,恐怕在第三次的时候都已经昏倒了。”
华老叹息一声,心中不免的带起一抹心酸。有些怅然的看了看手中的酒坛子,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受了前者的感染,这辛辣的青阳烈,竟然是索然无味。而这时,他又说道。
“等到rì上中天就回去吧,修炼也要适可而止,不然你会严重的内伤,身子也会垮掉的。”
“二十次么……”
看着天际的骄阳,华轩喃喃的说了一句,却是倔强的站起身来,嘴角轻微的扯起一个弧度,蹒跚的朝着山坡顶端走去,边说道。
“天下灵药灵丹,无奇不有。既然灵师以后,你要教我灵炼,为什么不能寻找一味可以脱胎换骨的灵药。让我祛除体内的内伤?就算没有!如果能报仇,就算是身子垮了那又如何?”
“算了,老子也不给你顶嘴了,我先回去给你想办法找能够脱胎换骨的灵药吧!”
看着华轩那瘦削的身材,无形中却是透漏着一股巨峰般伟岸。华老也是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前者的坚持着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这般坚持下去,只要身体不出状况,成为强者是必然的。
不过如果真的让前者这般修炼下去,或许不到三年后,他的身体就已经垮了,这般伟岸也会骤然萎缩,变得渺小起来。成为强者却又成了泡沫般的幻影。
所以他现在也是必须寻找到一种现在最适合的灵药来改善其体内的积伤。叹息一声,便是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了指环空间内。
“父亲、母亲、父亲、母亲……”
艰难的走在山坡上,华轩心里一直是持续念叨着,脸庞上吹过的清风仿佛都是母亲慈爱的抚摸。脚下凸出的石块却变成了父亲严峻的鞭打。
当走到山坡上时,他的脸上终于是带起了会心的微笑,每一次登上这个不高的坡顶仿佛都是一次巨大的成功。脑袋一栽,抱着头颅便是滚了下去。至始自终,却是没有一句怨言。
二十一次、二十二次、二十三次……一次次的从山坡上滚下,华轩的速度也是逐渐的减慢了下来,每一次恢复的时间,每一次都要用上上一次的双倍。
身体上的淤青不知何时都是变成了黑紫sè,鼓胀起来,仿佛只要戳破,上面就会喷出一股黑血。
待rì上中天,华轩终于是无力的仰躺在树干上,想要站起来,却是砰的一头栽了下去,休息片刻,再尝试一次,却又是摔倒。
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仿佛都是脱离的自己的控制,也变得万般的沉重。不知道过了多久,华轩终于是咬着牙站了起来。一步三摔倒的往山坡上走去,这五百米也仿佛变得万般的遥远。
如同天涯海角,望而不可及。而这时,周围的一切花、草、树、风都是如同被他的毅力所感染。沉寂了下来,静默的看着这个摔倒又站起来的人类。
华老看着眼前的光幕,手中的一本记载各种灵药的书籍停止了翻动,其实没有人知道华老到底见识过什么,到底年龄有多大。但是,华老自认自己一生从未见过有如此为了实力自虐般的疯狂,又如此有毅力、坚强的少年。
猛地一咬牙,他便撤去了光幕,将心神放在了手中的书卷上,这时他却惊奇的发现,他的心静不下来了……
在华轩所在的这个山坡数百米远处,木南提着饭篮子、气哼哼的踢着脚下的小草。仿佛是将它当成了rì尧,走一步踢两脚,再踩两下。好像心中的怒气撒不完一般。
就在今天,华轩离开后,rì尧那句“如果让轩哥当我姐夫,我可是非常乐意。’的话她不知道听了多少遍,现在想起脸上都有些滚烫的感觉。
幸好,菜点时间间接xìng的及时将她挽救了出来,怕华轩修炼太过刻苦、忘了吃饭、让她情不自禁的给华轩送些饭菜过来。
“送饭,这种事只有一个丈夫的娘子才能做得吧?”
木南顿了顿,脑子里不知怎的冒出了一副丈夫在地里耕田,娘子前去送饭的温馨场景。而那个丈夫恰巧是华轩,娘子自然就是木南了。
“啊呀呀!rì尧我踩死你!”
脸上一红,贝齿轻咬着嘴皮子。连连跺着小蛮足,把所有的气又是撒在了rì尧的身上。如果让rì尧知道,不知道有多委屈。
就在这时,木南小手掩住嘴,透过树隙,不可置信的看着百米外的一幕。她看到,她刚刚想象到的丈夫不是在‘耕田’,而是自虐般的从山坡上滚了下来。
良久之后,木南樱桃小口微微轻启再次吐出了一句。“轩哥,真的是个大变态,还是自虐狂!”可是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睛却是抹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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