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隆山。
纪天宏离开朝阳宗已经一个月,现在出现在了天隆山脚下。他心中挂念着一件事,一个人,所以办完要事就急急地赶回来了。
改变往常直登光明顶的途径,纪天宏首先来到了新泽顶。新泽顶的学员们正在修炼,纪天宏只是站在高处视察了一番,便向厨园走去。
厨园的石三和手下的5个人,正在准备晚饭,忽见一个人进到院子里来。石三并没有见过纪天宏,所以问道:“可是修炼者?晚饭正在准备中,您可以拿两个馒头先充饥。”
纪天宏环顾四周,问道:“你是园长?且问你:有个叫唐贺的是否在这里呆过?”
石三不禁jǐng觉了起来,问道“你是何人?唐贺确实在这厨园呆过,不过一个月前早就下山去了。”
“下山了?”纪天宏感到奇怪,自言自语道:“难道我徒儿没有拿着玉简上光明顶?”
又问石三:“唐贺走之前可曾留下什么话,或者什么东西?”
石三心里咯噔一下,这人到底什么来路?器宇不凡,身上微微的有紫sè气体环绕,是个高级修炼者吧?莫非与那玉简有关?
“我在问你话呢。”纪天宏一声喝。石三被吓住了,但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玉简在他手中,连忙说道:“什么话都没留。什么东西也没丢下,直接走的,还偷了厨园两个苞米呢”
纪天宏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厨园。
他绝对不相信徒儿是这样无缘无故的下山去的,定有隐情;至于偷那两个苞米,纯属无稽之谈,一定要弄清楚徒儿出什么事了。
说话间,纪天宏来到新泽殿前,人未到,气息已到。端木鹤连忙出大殿门迎接,双膝跪在地上,说道:“迎拜师傅!”
“起来进殿说话”纪天宏直接跨进大殿。
待端木鹤进来后,纪天宏问道:“你新泽顶的可曾有叫唐贺的?”
“有的”,端木鹤说道,“三个月前,最后一批招募的学员中有个叫唐贺的。弟子记忆犹新,新招的40个学员,唯有他一个经脉不适合修炼,又不愿意下山,恳求我留下他,我就安排他到厨园做事”
纪天宏听后,倒觉得端木鹤处理的很对,没有丝毫误错,本想发发火,也就打消下去了。于是又问:“新泽顶最后一批40人,和之前的一共招募了200个左右学员,现在他们的成就如何?”
端木鹤开颜道,“200人中,已近有120人可以初步运用白sè剑气进行攻击,成为习门者了”
纪天宏听后,不禁也笑逐颜开,开口说道:“进步很大。传令新泽顶:六个月后将举行新泽顶功力试武,第一名者,赐七等武器。”
端木鹤听闻,跪谢领命,遂退出大殿,安排此事。
纪天宏坐在大殿之上,心中却是在默默念道:“贺儿,你去了哪里······”
很快消息传遍新泽顶,传遍整个天隆山。
新泽顶的学员们,个个擦拳磨掌,异常兴奋。有人跑过去问谢武:“谢大人,您的剑是什么剑?”
谢武笑笑说:“我虽是习门者,但是我的剑只是一般的剑,没有等级。如今要举行功力试武,宗主还赐予七等武器,这太珍贵了。你们记住:相同境界的修炼者,武器等级高的,战斗已经有七成的胜算了。武器世间异常珍贵,绝不逊sè一本好的修炼秘籍。传说安国清月宗的张迷贤,他已经是jīng门者,武器是四等,却是300年前,一场jīng门者大战争夺而来的。”
众学员听得再清楚不过了,这只要是上了等级的剑,哪怕是最低的七级,都将助自己的战斗增加胜算!
叶子寒也紧紧捂紧拳头,拿到七级武器,他要势在必得。
牙子洞—古冶府
唐贺盘坐在池边,正聚jīng会神的修炼,道道黄sè的jīng华之气进入鼻孔,瞬间充盈整个大脑,唐贺再充分的消化,然后输送到身体各个部位。
唐贺现在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网状经脉并不是一件坏事!
正常人的经脉是两根从头直通脚下,吸收jīng华之气要消化后再疏散到身体,两根经脉就起到疏导作用。这就比不上唐贺的网状的经脉了,增加了jīng华之气输送的快捷xìng。
所以说,祸兮,福之所倚。唐贺失去了在朝阳宗的修炼的机会,却是在牙子洞得到了命运的帮助。
这种患失患得的路程,唐贺一路走来,已经能够做到坦然面对,这种豁达的心境使得自己心胸更加开阔,如负释重。他微微睁开眼睛,伸出掌心有白sè光体的右手,刚才的心境使得他突破自己,凝聚出了具有攻击xìng的白光。
看着远处的一堆石头,唐贺右手一指,白光shè出,杂石四分五裂!
记得叶子寒说过,劈开一棵树不算什么,如果劈开一块石头,那么在功力上就可以认作是一名习门者了!
难道自己,已经成为习门境界了?
唐贺激动的流下泪水,自己要走的道路终于开始了,他还是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当初的目标:推翻自己不平等的命运!原本以为这个目标因无法修炼而夭折,但是命运就是弄人。我唐贺若有所成大器,必定见见这个摆弄世间命运的人。
“吼!!”一阵巨大的轰鸣,牙子洞中间的空地上飞来一条百米长的龙,围绕着古冶府上盘旋几周,突然口中吐出成千上万的刀剑出来。
唐贺知道是谁回来了,就大声说:“睚眦(yazi),麻烦你变换人形,这里都快被你原体撞倒塌了!”
这睚眦,就是那人身龙首。这条龙很奇怪,每7天就会出去一次,每次回来都吐出无数的刀剑等武器来。
睚眦变换人形走过来,只是头还是龙首的样子。他对唐贺问道:“你的世间命运之人,就是我。我们天天见面,你却还要找命运,到底有何事要讲?”
唐贺反问道:“既然你说你是我的命运之神,那我问你,我的命运今后是如何安排的?你能安排自己的命运吗?”
“这是不可泄露的,你不要逼我了,我不会对一个凡夫俗子的人类解释什么东西的。”睚眦坐到一旁,好像闷闷不乐。
唐贺见状,走过去,说“还会生气呀?命运之神,你爱说不说。睚眦,我们认识已然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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