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一刀却是他的表哥,比他大二岁,也是世代相传的锦衣卫,十八岁的年纪,身材魁梧,一下从小校变成了百户,心里兴奋着呢。都是皇上的圣眷给的好,跟上了这班快车。
“那是,皇上对咱们可是好的不得了,不禁天天吃肉喝nǎi,穿新衣服不说,连洗澡这等小事都想的这样周全,可见对我们的重视。”哥俩肆无忌惮光着屁股聊着。
“好是好,就是练得太苦了,什么时候才能从这地狱出去啊?”旁边的一位原先是总旗,现在却是基层小校的刘大海,抱怨着说。
“大海哥,嫌苦的话就,走就是了,反正我觉得在这里是这辈子最享福的时候了,在家里都是过年了才能吃顿好的,在这里天天过年。”王小虎现在可不怕刘大海了,以前刘大海可是他眼里的活阎王。而现在刘大海却是他手下的兵。
“不如意时常仈jiǔ,可与人言无二三,和一吃货谈享受,倒是我对牛弹琴了。”说完不理这当官的哥俩,身子向下一滑,头没入了水中。
“小虎,大海哥和你不一样,人家以前是官,现在却是兵,而且家里小妾二三个,心里所想哪里是你这个小童子鸡能理解的,哈哈哈。”旁边又有一个笑的震天响,是王小虎旗下的许明宙,他的位置倒是没升没降,还是大头兵一个。虽然锦衣卫等级森严,但在这里却不适应,一是训练时的官不是固定的,训练好了,谁都有可能上去,当然也有可能下去。二是胡一刀这个百户也没有架子可讲,大家都随意惯了。
“哦,大海哥是想媳妇了,哈哈,”王小虎大笑着。
“小屁孩,等你再大一点,尝到了其中的妙处,也会想的,等那天放假,哥带你们哥俩去尝尝什么是女人,哈哈,”许明宙说着捧了一捧水,冲着王小虎泼去,正好有水泼进了王小虎牙的嘴里,弄的后者吐个不停。
然后奋起反击,就这样,混堂里慢慢的传染了,变成了泼水节。锦衣卫们尽情的发泄着训练的辛苦劳累,好象把水泼出去,把这些也都泼出去一样。
“好了兄弟们,别闹了,一共就一盏茶的时间洗澡,抓紧点时间吧。”大家闹了一会,胡一刀发令了,毕竟后面还有等着的人。
刘若清、张家驹、庄海鸣三个千户带着三千锦衣卫进宫的时候,天sè已经快黑了。西山虽然不算远,但靠两只脚走回来,速度当然没法和跑马比。
“诸位,西山那场仗,大家打的很漂亮,朕心甚慰,一人十两银子的奖赏。”朱由校在乾清宫前接见他们,看着他们整齐的队形,心里相当的舒服。虽然没有净军整齐有序,但却比净军多了一股英气。
“微臣谢皇上赏赐!”一人十两对于正常收入来说基本上快顶一年的了。虽然看着锦衣卫鲜衣怒马,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捞钱,下边的小校每个月也就是一二两钱子的外快,而基本工资就是一两银子左右。所以这场架把的相当值了。
“回来后,朕要派你们去训练水xìng,然后上阵杀敌,有怕死不愿意去的,还是那句话,去留自便,但记住了,只有一次选择机会,愿意留下的,朕欢迎。不愿意留的,朕也不会勉强,登记离开就是。”这个规矩是一直就定下的,只有自觉xìng才能发挥出最强的战斗力,而仅仅靠强制命令,那战斗力不仅提高不了,还有可能降低整个部队的战斗力。所以朱由校需要的是jīng兵,不怕死的兵。
这条一说完,三千锦衣卫立刻有些臊动,虽然知道最终会上战场,但却没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所以大家都比较惊异,当然也有人迫不及待的跃跃yù试。
“大家想好了,然后找几个的百户登记一下,凡留下的,于二rì后在此集合,明白吗?”朱由校提高了声音说道。
“明白!”
朱由校对着,刘若清、张家驹、庄海鸣三人又说了几句,让他们登记结束后把结果报上来,人如果不够好及时从南宫那边选。
虽然说的轻松,去留自便,但放在锦衣卫这边的期望还是很大的,否则也不会袁可立一谈及千人沿岸袭击建奴的计划,朱由校第一想到的就是这三千锦衣卫里的佼佼者。但道不同不相为谋,有舍才有得,如果强令他们全部都去固然是可以的,但一是不符合朱由校的xìng格,二是有怕死鬼在里面的确会带坏战斗力。
刘若清、张家驹、庄海鸣各自归队登记,当然这一切都是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口头登记,无所谓就是留的人不动,怕死的人出列。但等了很久,三千人都在大眼瞪小眼,没有一个动的,机会就摆在眼前,留下来就是皇上彻底的亲军,走了,就是自动辞职,不仅失去一切,一辈子还要担个怕死鬼的恶名,锦衣卫们当然已经有了选择,如果要放弃的话,从一开始就放弃了,这已经遭受了这么多rì子训练之苦再退,那纯是有病了。
“回皇上,三千锦衣卫无一人愿退。请皇上示下”。三个千户重新到了皇上身边回报。
听到这样的消息,朱由校心中大震,果然是好样的!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虽然这里面有辞退的威胁在,但百分百的留了下来,还真给面子。
“好样的,朕很高兴朕的亲军都能留下来,这是对朕最大的支持和忠心,朕心甚慰,每人再赏十两!”朱由校真的很激动,这不他这边十两不要紧,三万两白银就这样出去了。
“谢皇上隆恩!”就这样每人空白得了二十两银子,从锦衣卫高兴啊,别看他们是威风凛凛的锦衣卫,说实话,有人的身家还不一定有二十两呢。就这十天的训练和打了一架,平均一天二两银子,谁敢说皇上不拿自己当亲军看。就这赏法,有几个人能顶的住?估计也就皇上能这样玩吧。
朱由校又下去搞了一下首长和官兵的亲热,然后放他们回去了,自己也累了一天了也该休息一下了。
而这一天大善人苏若霖则忙着把内官监搬到了皇宫里,其实也就是文件之类的东西需要搬,其他的宫里也都不缺。但心里不爽倒是真的,好好的,被人上了眼药,宫外的根据地被人给占了。这放谁身上都不会舒服,但形式比人强,明知道是魏忠贤给自己过不去,也不敢有什么埋怨的语言和动作。
忙了一天,从‘雍和宫’搬到了宫里的‘咸安宫,’。此宫原先是客氏住的,客氏现在被杀了,咸安宫就闲了下来,朱由校不管什么规矩,直接就让内官监到哪里去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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