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和符辛史约好单打独斗,二下手各不容情,一直打到百招开外,陈放渐渐的落入了下风。看到这情形,陈放不由心中苦笑,看情况,今天脱不了身了,虽然自己刚才经过端木于婧的帮助,已经调整到了最好的状态,但是和对手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
高手相争,最忌分心,所谓差之一厘失之千里,本来陈放就和符辛史差着一大截,撑到百招开外已是勉强,这一分心正好被符辛史抓住漏洞,大喝一声,一拳中宫直捣。
此拳平实无华,完全讲究的一个力与猛,符辛史用上了九成的功力打出,不但威猛而且突兀,那边端木于婧再想救也已经是来之不及。
陈放一看不好,一招如封似闭硬接了下来,二人仿佛时光倒流,十余rì之前在卢邑城二人初次交手的时候,也是这么一拳,陈放其时也想使如封似闭硬接,但最后被端木于婧的白羽箭所救。
没想到十余rì之后,陈放还是没能逃掉这一拳,虽然如封似闭把符辛史的拳头挡了一下,而如今陈放的功力也rì渐深厚,所以胳膊才没有断,但是两条手臂也被压的咯吱吱直响,当时二人就僵在了原地。
符辛史没想到陈放能接住自己的破天一拳,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赞赏的神sè,看对手虽然勉强接招,但也令自己的拳头僵持在了中间。
见到拳头被陈放挡住,符辛史眼中赞赏之意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抹yīn鹫之sè,当下凝神发力,大喝一声,一拳如摧枯拉朽般向前冲了过去。
陈放使尽了全身功力刚挡下这一拳,没想到对方劲起拳缘,如脱笼之猛虎般压着自己的双掌冲了过来,连带着自己的双掌击在胸口。
陈放只觉得胸口如中雷击一般,浑身一震,接着又一股大力涌来,直如前浪打后浪一般,两劲合击直将陈放打出一丈多远,“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后,躺在地上!
符辛史打的兴起,接着跳上前去,想给陈放补上一拳,他想着陈放的一身武功不俗,来rì必成大患,不如今rì乘机废掉陈放,rì后也少了个对手。
再者留着陈放的功夫带他去临淄,一路上还不知会出什么意外,又恐陈放半路逃跑,不如废了省心,反正晏相爷要的也只是这小子脑袋里的学识。
当下符辛史一招击下,直冲陈放双腿而去,当真击中的话,陈放的下半生也只能和轮椅为伴了。
正这紧急关头,符辛史只觉得背后杀气袭来,顾不得伤陈放随势紧往前冲了几步,躲开这一击。回头看时,见端木于婧面沉似水,两手擎剑立在当地。
符辛史yīn笑道:端木姑娘可破坏了约定了,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单打独斗,端木姑娘这样横插一手,是什么意思?
端木于婧气的涨红了脸道:没想到符先生动手竟然这样恶毒,陈先生已经输给了你,你还要加上一拳致他伤残,这样恶毒的人心,我万万不能让陈先生随你去临淄。
符辛史听闻这话脸sè一沉:端木姑娘,咱们有言在先,陈放与我单打独斗,输了就随我去临淄,难道端木姑娘现在想横插一手不成?
端木于婧:非是我想横插一手,而是你这样的卑鄙小人实难让人相信你不会在路上暗算陈先生。
符辛史那僵尸脸又浮出那yīn沉的笑容:难道端木姑娘能挡得住符某吗?
端木于婧道:那要打过才知道。
话音未话,双剑一绞,一式逐浪十三剑中的浪叠千尺向着符辛史就攻了过去,端木于婧恨他下手狠毒,出手没留情,只见层层剑影如山岳般向符辛史攻了过去。
符辛史因为巨剑未在手中,又见这招剑法比之端木于婧前两次使用时威力更大了几分,无奈之下只得抽身急退。
端木于婧见符辛史退让,将身形一转反而向斜后方退去,抓起符辛史插在地上的巨剑,甩手远远的抛了出去,接着转身又向着符辛史攻去。
符辛史见端木于将自己的巨剑丢掉,气得脸sè发青,冷哼一声挥双拳与端木于婧战到一处。这下强弱局势立转,符辛史之前所想到的破解逐浪十三剑的招式全依靠巨剑使出,如今只凭双手如何破得了这攻势凌厉无双的逐浪十三剑?
加之刚刚端木于婧与陈放双修内力,使她得到的好处一点也不比陈放少,陈放的内力进境太快,所以双修得到的好处是提纯内力。而端木于婧不存在这个问题,本来她的内力就是一步步练出来的基础牢固无比,所以她得到的好处是实实在在的提升。
这逐浪十三剑号称攻击力天下无双,当然必须有深厚的内力作基础,内力加深表现在剑法上就是攻势更加凌厉。由如今的端木于婧使将出来,更显威力!
符辛史一则巨剑不在手中,徒手对兵器本就吃亏,再加上之前连战三场,内力损耗不少,本就是以亏空的体力与陈放战的第三场,现在再与端木于婧战斗则更加的吃力。
反观端木于婧,刚与陈放双修内力,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并且进境不少,这一正三反之下,端木于婧的剑光交织成一片光幕,顿时将符辛史围困在中间。好在符辛史多年的战斗经验不是端木于婧可比拟的,二人瞬间就斗在了一起。
陈放被符辛史一拳击中胸口,感觉胸口说不出的难受,一口气也喘不上来,心头憋闷之极,憋到最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顿时觉得心头舒服不少。
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摸了摸,确认自己的骨头没有断,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只要骨头没断就好说。
jīng神放松之下,一阵的头晕目眩,只能闭目躺在地上听天由命了。
刚闭上眼,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轻触自己的脸颊,睁开眼看时,陈放只看到一只火红的大脑袋在自己的嘴边不停的轻嗅。见陈放睁开眼睛,这只大脑袋向后退了退,陈放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匹马的头,忽然心里灵光一现,自己和端木于婧的那两匹马已被符辛史给宰杀掉了,现场只有符辛史骑来的一匹马,那匹马与自己又不熟,来与自己亲热不可能吧?
想到这里,陈放忍着胸口的剧痛直起半个身子仔细一打量,这一看倒是让他吃了一惊,原这匹马正是之前端木于婧念念不忘的那匹火云儿,也就是那匹吃鱼的马。不知道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了,而且与陈放一点也不认生,见陈放醒转过来,不住的用那大脑袋蹭陈放的脸颊。
陈放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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