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么简单,血腥。突厥战士们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任何犹豫,嗷嗷怪叫着就翻身上马,不论生死,他们都确信自己的全部,都属于长生天至高神。而掠夺与杀戮,便是长生天赐予他们用以生存的合法的工具。
夜sè深沉,远方的草原,只传来狼嚎,马嘶,隐约还有兵刃碰撞和惨叫声。
真珠可汗的葬礼尚未结束,拨灼便宣布:“草原上所有薛延拓的部众们,从今rì起,我便是薛延拓唯一的可汗,是这片草原上唯一的主,是你们唯一合法的头人!那个叫做突利失的伪可汗曳莽,已经追随父汗而去了!从今rì起,你们要记住我的名号是:颉利俱利薛沙多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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