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纷纷兴奋的带着钱粮或金子进入城寨。虽然商家们等待了很长时间,但是为了这一刻,都值得了。他们虽然要付出千金购买这些透明玻璃和仅仅寸方大小的金子,却能赚取数倍的回报,简直一本万利。正在这个时候,喊号的人终于叫起来了:“六十七号,六十七号,在不在?”
身边的人捅了一下罩黑纱的冬余,她才蓦然明白过来,起身连忙喊道:“在,在,在……”说着抢步上前。那喊号的人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小官吏,那人随意的看了看面罩黑纱的冬余,但是没有多说什么,只说道:“走吧,跟我来……”
冬余不敢多说,跟了上去,两人到了城寨门口,那名小官吏回头说:“入城要交剑,你的剑留在这门口,待你出来的时候我们会还给你的!”
冬余说道:“剑为身份器物,怎可轻解?家传之剑,吾乃防身之用,不可解。”那官吏怔了一下,道:“你一不是士,二不是贵,只是一个商。带把剑不过是做样子,为什么解不得?你入我城中,生命在我等护卫之下,你要剑何用,强行带剑,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
冬余说道:“我虽为商,但也是士转从商,岂可轻看!来这里的好多都是豪门巨商,很多都是世家子弟,吾为何要解剑?剑我是一定要带的!”
那官吏见她强硬,不由大怒,道:“罢了,那你想清楚才好。不过正如我家高将军的规矩,你带剑,就不要想进来了,我们可也不强逼于你……”正说着,忽然一名快骑飞报!
那人正是一名外巡的民兵。那官吏喝道:“怎么回事,是出了什么事么?”那亲兵喘了一口气,方高喝道:“高大人,真是出事了,有打着我们的旗帜的军队来了……”
那高大人怔了怔,又惊又喜,道:“高将军回来了?”那民兵摇摇头道:“高将军没有回来,但一队人马打着我们的旗号,我看了那旗,是神龙旗!可是却又无数的马群,天呐,那马密密麻麻的太多了!”
那姓高的官吏一听就知没假,赵榛手下的亲卫军和禁卫军,在石条山中就有神龙军,神龙骑兵由杨凡统领统率。杨凡是土匪出身,后来投奔了赵榛。而姓高的官吏自然是知道此旗号的,有此旗号,那便是杨凡率军回来了。
就见那姓高的官吏一把将面罩黑纱的冬余推开道:“你到一边去想吧,今天有事不能继续交易了,交易明天再说!”说完,他匆匆回了城门。不一会,城门正门大开,不一会,就见一队轰轰隆隆的骑队向这里而来。带头的是一个结实的汉子,他们一路上小心护卫,拉回了缴获地足足三万多匹的战马!
“猛兽!猛兽兄……!”打头的杨凡高声大叫。此时城门正门洞开,从中一下子飞奔出百余骑,神态特异的猛兽就在其中,猛兽大笑道:“杨凡老弟,你可回来了,主人呢?”
由于猛兽一直将赵榛当做自己的主人,所以他也从来不叫王爷或将军,只叫主人了。这个殊荣名称也算是他与信王赵榛亲近的一种表达。杨凡道:“主公还没有回来么?罢了,没回来也快了,我们得了手,依从主公的命令,以财物为要,先从金军手里抢夺回这些马回来了。”
猛兽道:“天啊!这马……漫不见头,也不知道有多少匹!”纵是猛兽再傻也是知道,凭着这些马,赵榛的实力就可可以再高一截子了,纵是在草原,这些马也不可谓之少了。而且,明眼的都可以看出,杨凡一行人带回来的马都是好马中的好马,是jīng选的马匹。被打劫的是蒙古人给金军特意挑选的jīng锐战马,哪里能不好呢?
此时,赵榛突击金军也回归了,他率军远远看到了城寨,随后大喜,身边的战士们也是大喜。
大钟响了,这是全铜的信钟,缓慢而有节奏的钟声,表示最高统治者回归!在一声声钟鸣轰响之下,刚进入城寨的猛兽、杨凡等人立刻就迎接出来了,他们是赵榛的禁军直属。从理论上,纵是其他军也管不到他们身上,他们只听信王赵榛的和王劲的。
“主公……”“将军大人……”种种叫声不绝于耳。赵榛也是乐了,频频招手,与大家打招呼。而无数的百姓们也纷纷直觉的列队迎接而来,赵榛可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啊。没有赵榛,他们就没有了食物。虽然他们可能很多人都吃不饱,但最起码都饿不死。这样的半饱和有房子、帐篷居住,都使人们对信王感恩戴德了起来。而他们使用的帐篷也都是缴获而来。
他就是信王座下大将高庞?号称天下无敌的高庞,河北第一枪王的高庞?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马?这么多的财物,还有这么多的人?
这些人和事物没有引起面罩黑纱的冬余地注意,她注意的是赵榛的面部。赵榛满脸络腮胡须,但是眼神极好、经验极为丰富的冬余发现,赵榛那络腮胡须之下,是一张十分清秀的脸庞。而赵榛露出来的太阳穴鼓鼓的,显然是内力充沛之人。而那眼神充满了威慑、睿智和勇毅还有一种深邃的光泽,让人不由得生出一种敬服和亲近还有一种上位者的感觉。
几下观摩之后,面罩黑纱的冬余已经可以肯定,这个高庞的确是有真材实料的。但是这个高庞表露出来的气质,十分的高贵,让冬余十分的奇怪。因为这种高贵的气质,她只从赵构和几个赵家王爷身上看到过。高庞不过一介武夫,纵横河北的第一枪王,如何能够有如此高贵的气质?冬余百思不得其解。
冬余原本还有一试对面高庞身手的心思。可问题是,现在见到了真神,一看就知道了对方厉害。她的判断非常的厉害,不然的话赵构也不会派她来了。所以,判断了对方的实力地冬余,一试对方身手地小心思再也没有了。
正在这时,一个人道:“赵榛!”赵榛身边的几个亲卫立刻大叫:“大胆,敢直呼王爷名字,我家王爷虽然不在这里,但也轮不到你叫名字。”
赵榛在中条山只有他的亲卫以及少数几个将领以及赵榛训练过的一些中层将领们知道,亲卫们虽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军官,但这些亲卫们是赵榛的亲卫,是以无形中,亲卫们的威望却是起来了。
这一点别的人也许不在心上,可信王军中人却是很重视的。而亲卫们的大叫,很好的掩饰了一下,但是听到那面罩黑纱的冬余耳朵里,却如同炸雷一般。
此刻赵榛没有注意面罩黑纱的冬余,冬余没有露出杀机,赵榛无法对一个不露出杀机的人jǐng觉,而且他自也不会注意一个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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