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没有使得他取得普鲁士高层的认同。
种族歧视、地狱歧视等等,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歧视,而梅耶也清楚,自己固然是有着威廉的支持,但是如果有一天,皇家银行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极限。而梅耶的存在也变得无关紧要的时候,梅耶知道那个时候就是自己大祸临头的时候,毕竟任何一个普鲁士人都不愿看到一个犹太人控制着普鲁士皇家银行高达百分之五的股份。
所以出售自己手上的股份换取那些权贵的好感,并且发展自己的家族生意对于梅耶来说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毕竟犹太人的身份便已经注定了,梅耶不可能在普鲁士政坛之上有着太大的发展。
不光是普鲁士,犹太人有钱则有钱已。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国家高层之中存在犹太人,这一点在欧洲各大强国之中尤为明显,犹太人不仅被视为吝啬的代名词,同时也标注着阴险狡诈等贬义词。
在看到奥尔兰的同时,威廉也是看到了站在奥尔兰身旁的梅耶,但是现在毕竟不是什么适合说话的时候,因此未来呢仅仅是向梅耶点了点头,而后威廉在奥尔兰以及一众法兰克福权贵的陪同下进入了法兰克福的主干道,在那里他们将接受整个法兰克福居民的欢呼,而梅耶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到其中的。‘
在法兰克福城内新的帝国议会大门口处。威廉以及一众上层站在议会大门高高的台阶之上开始对第十七师团的检阅。
这些第十七师团的士兵,每一个经过议会大门处的时候都会向着威廉的方向山呼万岁,整齐且威武的军容,这些正是普鲁士赖以威震欧洲的实力!
而在检阅结束之后,威廉也是在帝国议会里面接见了法兰克福帝国议会的各个议员以及先威廉一步赶来法兰克福的神圣罗马帝国境内各个诸侯国的诸侯们。
这些诸侯之中。有些威廉认识有些威廉不认识,但是在此时,不管这些诸侯们是否认识威廉,他们对着威廉的恭敬完全就是比照皇帝的礼节的。而在威廉身边的马克西米廉此时却是感觉到异常的憋屈,但是作为阶下之囚,他再恨也只能忍跟在心中。
等到威廉接见完这些人之后,天色已经彻底黑了,虽然每个诸侯或者议员和威廉之间的话虽多也就只有三四句,甚至对于那些威廉不感兴趣的人,威廉只开口说了一句然后便让其离开,但是奈何这个人数实在是太多了。
帝国各地的诸侯有二十三位,而帝国议会的议员们则是多达两百多位,这么多人就是每个人在威廉面前占用一分钟,那还需要四五个小时。
接见完了这些人之后,威廉来到了法兰克福城内,奥尔兰早已为他安排好的驻地。
奥尔兰安排的这处驻地正好就在帝国议会旁边的街区,两者之间的距离并不远,但是奥尔兰的举动并没有让威廉感到多么的贴心,恰恰相反,当威廉抵达了地方之后,他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皱。
奥尔兰为威廉安排的地方乃是历代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们前来法兰克福加冕的时候下榻的行宫,这对于威廉来说简直是有着逾越了。
奥尔兰,你确定你没有安排错?
威廉向着站在他身边的奥尔兰问道,而听到威廉的问话,奥尔兰立即回道:
陛下。没错,这里就是您在法兰克福的下榻之处,条件简陋,还请您多多担待!
听到奥尔兰的话,威廉脸色有些不虞的说道:
奥尔兰。你在法兰克福城内待了这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是皇帝的行宫,而我只是普鲁士的国王!换句话说,这里应该由马克西米廉来住,而我应该到适合普鲁士国王身份的住所去住!
威廉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而威廉口中一字一顿的话立即使得奥尔兰的脸色发生了巨变。
奥尔兰并没有想过威廉会因为住处的事情而对他产生不满。要知道目前马克西米廉已经被威廉所控制了,换句话说这位神圣罗马帝国的废立全然就在于威廉的心情,在这种情况下,奥尔兰自然要将威廉安排在最好的地方,而这处宫殿能够被历代的帝国皇帝看中自然是有着其理由的。
陛下,臣错了!
奥尔兰立即脱帽弯腰向威廉行礼。
听到奥尔兰的话。威廉脸色缓和了些说道:
奥尔兰,你已经是师团长级别的将领了,而像你这样独当一面的大将,整个王国也就在二十几位,在这种情况,一定要在必要的时候多长个心眼,不然的话。我怎么放心你和你率领的第十七师团!
威廉说完,奥尔兰立即诺的应了下来,而后奥尔兰问道:
那陛下,我们该怎么.............
听到奥尔兰这么说,未来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道:
还不快去将皇帝陛下请来,我们怎么能够鸠占鹊巢!另外给我在边上随便安排一个地方就行了!切记不能再存在给别人留下口实的空间!
听到为邻的吩咐,奥尔兰应下来之后便连忙走出了宫殿之中。
当奥尔兰将马克西米廉一家请到宫殿中的时候,威廉已经识趣的离开了,在这个时候,威廉可不想和马克西米廉一家碰上面。当然除了薇薇安之外。
但是这些天,薇薇安也是没有给过威廉好脸色,这让威廉在倍感苦恼的同时对于马克西米廉也是非常的不爽。
尽管普鲁士人并没有在科隆的皇帝行宫之中搜到费烈德,但是马克西米廉前后表现的巨大差异无疑是间接的说明了他在此事的问题上存在猫腻。
虽然马克西米廉的长子因为其继承了科隆大主教的身份,因此威廉无法强制要求其跟随马克西米廉前来法兰克福。毕竟科隆大主教乃是教职,而此前因为美因河和特里尔大主教的事情,威廉已经和罗马教廷闹得很僵了,在这个时候威廉自然是不想进一步恶化其和罗马教廷的关系。
固然威廉信奉的是新教,而作为正朔的罗马教廷信仰的却是天主教,两者在历史上多次因为教义的冲突变得水火不容。尽管目前因为时代的进步,王权逐步压倒了教权,因此罗马的那位教皇并没有太大的实际权力,但是其毕竟是教皇。
普鲁士在吞并了大量的领地之后,其国内的天主教信众从此前的微不足道,瞬间上升到了信众只比新教少上一筹而已,像波兰、美因河流域大部分的居民信仰的都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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