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普鲁士人的军队封锁了起来,眼下正有一千多人的普鲁士军队向这里赶来!
心中本来就有鬼的伯爵和帕劳德一听这个侍从的话,即便两人再是心机深沉,此刻的脸se不由的大变。
普鲁士人既然有针对xing的将这里附近的整条街道都封锁了起来,那么自然是无的放失,显然他们刺杀威廉的事情已经败露了。而普鲁士人的行动无疑是前来兴师问罪的!
帕劳德,我们怎么办,不如闯出去!
施瓦茨堡伯爵愣了一会之后立即略显慌张的对着帕劳德说道。
的确,伯爵也算是一个枭雄,但是在绝对的实力情况下。再是枭雄的情况也根本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保持镇定。
听完施瓦茨堡伯爵的话,帕劳德立即沉思了起来。帕劳德心中知道,这个时候正是最为关键的时候,绝对不能慌张,一旦慌张的话,那么久全完了。
伯爵殿下,我们这里有两百名jing锐的卫兵,但是普鲁士人在科隆可是有着一万多的大军,而即便是我们加上在科隆城外的两千军队,我们的实力也只是普鲁士人的五分之一,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突围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听到帕劳德这么说,伯爵的脸se有些不悦的说道:
那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帕劳德想了一下之后立即对着那个侍从说道:
来的普鲁士人是骑兵还是步兵?
禀告阁下,是步兵!
听到这个回答,帕劳德立即对着伯爵说道:
殿下,现在这个时候我们贸然的突围无疑是一种找死的行为,即便我们冲出了这些街道上普鲁士军队的包围,但是我想普鲁士人既然敢来,那么科隆城的各处城门也肯定被封锁了起来,在目前的情况下能够帮助我们的只有科隆城内的马克西米廉以及其他的诸侯们!
听到帕劳德这么说,伯爵的脸上有些疑惑的问道:
他们怎么会帮助我?恐怕他们巴不得我落在普鲁士人的手中,甚至是普鲁士人将我杀死才如他们的愿!
但是伯爵在说完之后好似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丝惊se对着帕劳德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威胁马克西米廉和那帮家伙?
听到费烈德明白自己的意思,帕劳德脸上一喜
正是如此,伯爵殿下,固然我们此前对普鲁士国王的刺杀仅仅是我们一家的行动,但是别忘了,我们可是清楚哪些诸侯以及马克西米廉是如何策划对普鲁士国王的另一刺杀行动的,而这便是我们手上的一个重要的筹码!
帕劳德的话打开了费烈德的思路,只见他听完帕劳德的话之后脸se一喜
对啊,我们完全可以冲出去,然后赶到马克西米廉那里威胁他,要是他不帮助我们,那么我们便将手上的证据交给普鲁士人!
当初马克西米廉以及另外六家诸侯策划对威廉的刺杀的时候,为了防止七家之中出现叛徒,因此七人都在一份文件上签上了大名,同时这份文件上七个人每个人还都分别写了一句对威廉以及霍亨索伦家族的大不敬之言。这份文件在七个人的手上都各自保存了一份。
要知道他们对于威廉的刺杀可是危及身家xing命的事情,自然每个人都非常的慎重。因此这份文件可是有着相当的重量的。
但是如果说费烈德轻易的将文件带到科隆皇宫的话,并拿文件威胁马克西米廉的话,难道马克西米廉不会铤而走险将费烈德杀死,因此费烈德必须将文件交给一个足以信赖并且能力很强的亲信手中。
想到这里,费烈德便向帕劳德看了过去,而帕劳德也是立即看懂了费烈德眼神中的意思,帕劳德是一个聪明人,明白了费烈德的意思之后。帕劳德立即对着费烈德说道:
如果殿下相信臣下的话,那么在突出了普鲁士人对街道的封锁之后,臣下立即带着文件隐姓埋名起来,若是马克西米廉对殿下不利,臣下立即将这份文件交给普鲁士人!
听到帕劳德这么说,即便是医官有些铁石心肠的费烈德,此刻都不由的有些感动起来。要知道患难见真情。帕劳德的这条路无疑是非常危险的,要知道一旦马克西米廉知道文件不在自己的身上,那么作为自己首席亲信的帕劳德肯定是重点怀疑对象,这样一来不仅普鲁士人会对帕劳德进行搜捕,马克西米廉以及其他的诸侯也会搜寻帕劳德并对其不利。
眼眶有些湿润的费力的对着帕劳德说道:
好..好..好!,帕劳德。你不愧是施瓦茨堡的忠臣!这次我若能平安脱险,施瓦茨堡的额一半领地由你做主!
在这个时候,费烈德已经顾不上其他什么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对帕劳德进行利诱。毕竟只要是人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对另外一个人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
两人之间拿定了主意之后,费烈德立即拿出了被自己藏在了书房中密室里面的七家诸侯盟誓的文件交给帕劳德贴身保存。而后两人立即召集起伯爵驻地的所有护卫。
好在施瓦茨堡的眼线还是非常靠谱的,也正是因为这份靠谱,所以让施瓦茨堡人争取到了时间,在霍恩德率领普鲁士王室近卫军赶来之前,伯爵驻地的两百名护卫已经完成了全副武装。
而武装好了之后,费烈德的眼睛在自己身边的这些护卫脸上扫视了起来
我忠心的护卫们,普鲁士人正在向这里赶来,他们妄图将我们赶尽杀绝,而原因居然仅仅是上次刺杀那个普鲁士国王所用的武器疑似我们施瓦茨堡军队的制式武器!
普鲁士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就为了几把武器,他们居然要将施瓦茨堡人统统杀光,作为你们的领主,上帝荣耀之下的施瓦茨堡伯爵,我绝不愿意让那些普鲁士人将我们如同鸡羊一般宰杀!
所以,将士们,跟着我冲出去!突破那些普鲁士人的封锁,我们赶回施瓦茨堡!从此我们施瓦茨堡人和普鲁士恩断义绝!
被急匆匆召集起来的护卫们听到费烈德的话一愣,随后场面显得有些失控了起来,虽然说他们早就对普鲁士不满,毕竟普鲁士对美因河地区的攻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是断绝了施瓦茨堡向外扩张的希望,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些护卫们想要和普鲁士人兵戎相见。
不提别的,光是这些年被普鲁士人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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